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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權力在團委手裡,相應的責任也都由團委擔起,所謂幹事,也就是專供打雜的苦力,所以我避之惟恐不及。
此外,還曾在放學回家的路上偶遇(應該是偶遇吧?)那個叫阿芬的少女,她倚在學校外牆邊,陰沉地朝我瞪眼,然後撇過臉去,對我歉意的笑容視而不見。當然,也有人還是正常的。陳琪依然是我行我素的樣子,張慧娜更是不動如山。這些天,在校道上遇見過程定尹兩次,微微—笑,淡淡地打個招呼,然後錯身而過,就可以讓我高興半天。那一晚,他護送我回家的記憶,我格外用心地存進日記裡,同時也剋制著時常情不自禁的傻笑和浮想聯翩。
日子過得混混沌沌,再加上這兩週好幾科的單元考,我有點喘不過氣來了。
※…※…※
“你最近過得有點熱鬧埃”淡淡的、陳琪特有的嬌媚又率性的嗓音。
我聞言愕然轉頭,見她仍埋頭寫東西。“還好啦,也沒什麼事。”這倒是,混亂的只是我的心情和一堆閒人的揣測,還真沒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事件。
星期四的傍晚,放學後我留下來幫歷史老師做上課用的展示貼片,沒想到陳琪也沒走。此時課室裡只剩我們兩人,她寫完最後一行,收了筆,站起來湊近我的桌子,似乎突然有了閒談的心情,拿起一塊火焰形的貼片問:“這是什麼?”
“起義地點的標誌:歷史老師要我做一些簡單的圖示,上課的時候可以用來貼在地圖上展示事件和地點。”
“無聊,盡搞這些小花招,去教小學生還差不多。”陳琪微微一哂,卻又抓起剪刀幫我剪起來。
“好玩一點嘛,而且這樣真的記得比較清楚埃”我繼續畫出紅旗、星星、箭頭一類的標誌。
“你知道程定尹和我是表兄妹吧?”
“嗯。”我抬起頭,有些驚訝,她從不聊自己私事的。
“那你知不知道程定尹跟關峰也是表兄弟呢?”
“啊?”
“關峰的媽媽是程定尹的姑姑。”陳琪剪完一個火把,再拿起一塊剪著,繼續說下去,“關峰的老爸和程定尹的老爸是老戰友,其實我爸也是,他們三個幾乎是一輩子的兄弟了,一起上學唸書,一起參軍,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