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慨了一句,看著新橙:“如果我外孫在,應該也和你差不多大了。”
新橙沒有說話,擦頭髮的手卻一頓。爺爺又開了口:“小姑娘,你當時為什麼扶我?不怕訛人嗎?”
新橙一愣,放下了手臂,笑的溫溫和和:“我沒想那麼多,只是看見您摔倒了。”
爺爺要留兩人吃飯,兩人終是推脫了。
回去的路上,慕一也問了同樣的問題,新橙還是同樣的回答,不過又多了一句:“其實我扶起他就後悔了,我怕他訛人可當時行動先於了思維。”撅撅嘴又補充道:“我又沒錢。”
“……”
“你為什麼過去呢?”新橙反問。
“我看到了攝像頭。”慕一淡淡回答。
“哦,好聰明。”新橙感慨。
慕一輕輕笑了。他當時根本沒顧這麼多,只是看到她衝入雨中,便跟了過去。
“孫立允總說我三觀太正,以後很容易吃虧。”新橙皺眉說。
“沒關係新橙,做你認為對的就好。不用怕,一切有我。”慕一輕輕拍拍新橙的後背。
新橙抬頭看他,半晌,驀地笑了。
慕一心裡暖暖的。
過了一會兒,慕一說:“其實,那個爺爺說的事情我在網上看到過。”他看到新橙微微一愣,疑惑的目光,繼續說:“她的女兒消失第二天,那個肇事司機就抓到了。可是,他死了,被車碾壓的血肉模糊。人們都說是女孩母親做的,可是沒有證據,最後不了了之。”他看了看新橙,又開口:“因為幾年前有類似的案件,嫌疑犯以死者的方式死去,所以又爆出十三年前的那次案件。”
“嫌疑犯以死者的方式死去?”新橙微微驚訝。
“人們都說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新橙沒再發表什麼看法,只是點點頭,走回了房間。她沒告訴慕一,她看到那個叫白曉影的女子的照片,莫名的有種熟悉感,好像在哪裡見過。
房間的窗戶沒關,風吹進來,新橙打了個噴嚏,便沒再想這些事,起身去洗澡。
慕一開門進去的時候,小元很快的轉過身背對著他,營造出一幅孤寂悽慘的樣子。
慕一看著他鬧彆扭的小弟,無聲的笑了,轉身關上門。
“小元,還不開心呢?”他走近慕元。
“哼,我可是你親弟啊,你居然為了一個女人拋棄了手足!”慕元說的痛心疾首。轉過頭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慕一,愣了。
他像個大人似的皺了皺眉:“不是帶傘了嗎,怎麼把自己弄溼了?”說著跳下床蹭蹭跑到洗手間拿了條大浴巾跳回床上給慕一擦水。
明明很擔心,卻還是故作別扭的說著:“哥哥真是笨死了,這樣子很容易感冒的,快去洗個澡。”
慕一笑了,隔著浴巾把弟弟抱在懷裡:“慕元,是哥哥不對。”
“哼,明明我是被欺負的那個,怎麼現在你比我還可憐,原諒你了,快去洗澡。”慕元還是故作別扭。
慕一把他放回床上,摸了摸他的小腦袋。轉身走進了浴室。
熱水讓身體很快的溫暖過來,慕一終是忍不住嘆了口氣。
那次手術後,慕元的心臟就很不好,斷然是不能爬山的,他不能告訴他,只好想了這個方法把他留了下來。
他知道慕元的性子,今日的反應也是他意料之中。那個孩子,總是這樣讓人暖心。
兩年前那次拐賣也是,人販子主動把他送回了警局,還投案自首,並幫警察破了一個拐賣集團。事後警察詢問原因,那人說到:“天很熱,我有些中暑,暈暈乎乎的靠著一根柱子蹲了下來,他掙脫了我的手,我以為他要跑了,心下著急卻提不起力氣追,過了一會兒,卻看到他又跑了回來,手裡提著一塊雪糕放在我的額頭上,我清醒了些,他急忙把雪糕遞給我,認真的安慰道:“叔叔不要怕,應該只是中暑,吃了這個雪糕就會好的。”
“我愣愣的接過雪糕,他又用他的小手給我扇風。“叔叔好些了嗎?”他問我。我忽然覺得自己很罪惡。”
“他是個好孩子,我不能毀了他。”
慕一現在還記得當時聽那人講完,一室寂靜。
吹乾頭髮的新橙躺在床上開啟微信,就看見言朗的訊息,然後她就愣了——泰山上慕一拍的那張照片的截圖,還有一句話:“老實交代。”
然後新橙就腦子卡殼的回了三個點,訊息發出去新橙就想剁了自己的手,我靠!回什麼回,應該裝沒看見啊!正痛心疾首悔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