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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是誰幹的,能不能描述出面容。新橙一概搖頭,說不記得了。
因為醫生的囑託,他們沒敢再逼問。
慕一來看過她一次,可她把自己關在洗手間沒有見他。他對她太好,好到她覺得自己對不起他。
他那麼好的一個人,卻因為自己受傷,而且是為她這麼一個雙手沾染了骯髒的血的人,她覺得她不值得被這麼珍惜。
可她卻說不出口。她不敢說自己殺了人,她只好逃避。
後來,慕一沒再逼她,悄悄離開了她的病房。
她開啟門,不顧甄心的疼惜的眼神,輕手輕腳跑到門口,看著他的背影漸行漸遠。消失在走廊盡頭。
突然跪倒在地上。
心好疼。
每個人都發現現在的新橙很不正常,特別沉默,對所有人都有著莫名的疏離感,包括國安和韓甜。而且總是說著自己的手髒,不停地去洗手。洗的都破皮。可他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新橙像是對那段時間的記憶全部被消除了,什麼都不記得。
下午正軒推門進去的時候,新橙正站在床邊看著窗外。陽光把她的背影勾勒的像是一幅畫,正軒不由得呼吸放緩了許多,直到新橙轉過頭,看到他,微微一愣,禮貌的一笑,叫了聲:“軒軒哥哥。”
他回過神來,嗯了一聲,突然說:“小婉,你想不想出去走走?”
新橙想了一會兒,笑著點了點頭。
兩人似乎漫無目的的走著,一路無言。直到來到一條長椅處,正軒突然停了下來,轉頭看著新橙開口:“小婉,這是監控死角。”
新橙微微一訝,不知道什麼意思。正軒接著說:“那天晚上,我們在這裡找到的你。”然後突然話鋒一轉,“小婉,你其實都想起來了對吧?”
新橙沒有說話,正軒接著說:“如果你不記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你怎麼會記得我?又怎麼會不願意見張慕一?”
新橙突然無奈的笑了,“被發現了啊。”
“為什麼要裝作不記得?為什麼不告訴警察那人的長相?你知道的對嗎?”
”他不是個壞人。”
“他叫Simon是嗎?”
新橙一愣,繼而笑了:“看來我記憶混亂的那兩天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
“放心,沒什麼有價值的資訊。”正軒帶著玩笑的口吻。
新橙笑了笑,正軒突然嚴肅起來:“小婉,放不下是嗎?你拼命地洗手就是因為那次開槍是嗎?”
“你果然知道那次是我殺的那人。”她笑了,破無奈的挑了挑眉:“他們也知道了嗎?”
“我沒告訴別人,”正軒解釋道,“而那次跟著一起去的除了兩名犧牲的全部失去了記憶。”
“為什麼不說?”
正軒沉默了半晌,輕聲問:“當時,是因為正當防衛才開的槍吧。”
“終歸是我開槍了。而且,”她停了停,“那兩名警員也是因為我才死的。”
她坐在長椅上,把臉埋進手掌裡,無力的說:“我到現在都忘不了那個警員臨死前還衝我笑著說不讓我怪你,你一定會來救我的場面。”
正軒也沉默了。然後他輕輕撫上新橙的腦袋,輕聲說:“不怪你。”
新橙有些抽泣:“我放不下,我覺得我是個罪人,我滿手都是血腥味。我不敢見張慕一,我也不敢告訴爸爸媽媽。”
“所以才自殺的是嗎?”正軒握住她的手腕問。
“嗯。”新橙點點頭。
他輕輕攬住她,拍著她的背安撫著:“小婉,別這樣,很多人都希望你好好的,答應我,別再做傻事了,一切會好起來的。”
新橙看著自己手腕上纏著的吊墜,繩圈剛好遮住了疤痕。她輕聲說:“軒軒哥哥,可我確實不記得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這個吊墜是誰給我的。只記得他說他是我很重要的人。”
正軒鬆開她,看著她的那個十字架,慢慢笑了:“既然是重要的人,那就帶著吧,也許,能保護你呢。”
“就像長命鎖一樣嗎?”新橙說著去摸自己脖子上的小銀鎖,卻發現不在了。
正軒把手掌展開,小銀鎖在他的手心裡。他看著新橙說:“你知道這把鎖是誰給你的嗎?”
新橙睜大了眼睛。他點點頭,吐出一句話:“張慕一的爸爸。”
“小婉,想不想賭一把你和慕一之間的緣分?”
“嗯?”新橙抬頭。
“小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