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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理直氣壯的樣子,終於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笑什麼?”蘇晴扯扯我的胳膊,不明就裡。
這種故作無辜的樣子更讓我忍俊不禁,為配合她,我故意做出一種很誇張的樣子道,“我的蘇大女神啊,多年不見,你這講笑話的功力大增啊!”
卻見蘇晴一臉的嚴肅,神色中似乎還帶著些冷凝與沉重,“這麼多年了,一一,你難道真的感覺不到嗎?”
我怔住了。
“林溪一直喜歡你的啊,你……你有男朋友了?還不是林溪?!”
“我……”蘇晴的表情如此的嚴肅,我看不出任何開玩笑的痕跡來。擰眉盯她許久,我終於輕笑出聲,“蘇晴,你真的搞錯了,林溪有女朋友的,是小曼姐,你記得吧?以前我們經常一起下學的,她跟林溪走在前面,我們跟在後面……當初林溪為了她跟人大打了一架,為此還受了處分,沒過多久,就傳出了他倆在一起的訊息,那個訊息在我們學校傳得沸沸揚揚,你難道不知道?”
話音剛落,我便突然想起,那個時候蘇晴的母親生了場大病,她每日裡兩地奔勞,常常神思恍惚,想來也沒有什麼心思留意這些。
果不其然,蘇晴一臉茫然地搖了搖頭,“這麼大的事,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扯扯嘴角,終於扯出一個極淡的笑來,“就算那個時候不是,現在也是了。小曼姐從美國回來之後,進的便是林溪的公司,二人……”我頓了頓,半晌才想出一個詞來,“很般配。”
夜涼如水,山風習習,吹在草木叢中,泛著些微的嗚咽之聲。我突然緊了緊手臂,不自覺地在唇角扯出一抹苦笑來——在我情竇未開時,林溪便已經名草有主。後來我的情竇開了,一切卻都已經晚了。當初林溪與小曼姐在一起時,我心裡難過,卻只以為那種難過與唐糖的堂哥結婚時她的難過一樣的,後來發現不一樣了,也只能騙自己其實就是那樣。可能我與他有緣,他卻與我無分,天意如此,誰也強求不得。
蘇晴長嘆一口氣,又把頭靠在了我的肩上,她的髮絲拂在我的臉上,微微有些瘙癢。良久我才聽到她的聲音,清冽中帶著些柔軟,柔軟中又帶著些剛毅,“我以前還在想,雖然我跟明遠沒有好結果,但至少你跟林溪是能一起走到最後的,沒想到……”
“蘇晴!”我一聽到霍明遠的名字就心裡忐忑,急忙將她的話打斷。我的聲音是如此急切,在寧靜的夜裡如此突兀,我分明感覺到蘇晴的身子震了一下,可我卻顧不得向她解釋道歉,只是笑著問她,“我們聊聊你吧!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我啊,”蘇晴從我的肩頭抬起頭來,定定地看著我,月光愈發皎潔了,她的眼睛格外亮,裡面似是藏著生命之光。她說話的時候,眉眼盈盈,笑意婉轉,格外好看,“一一你記得嗎,剛開始我給你寫信的時候告訴過你,這邊經常停電,可是孩子們的眼睛,卻總是燦若星辰。他們需要我,而我,我放不下那一雙雙充滿希冀的眼睛。”
“難道一輩子都要留在這裡了嗎?”我心裡一凜,拉著她的手便突然捏得死死的。
“也不是,”蘇晴頓了頓,大概是感覺到了我手上驀然加重的力度,她突然回握了我一下,衝我安撫性地笑了笑,這才繼續道,“你別緊張。你還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有個人,他往這邊捐了很多物資?”
“記得,”我點了點頭,手上的力度也不由放鬆了些,“是個富豪嗎?”
“其實也算不上特別富,只不過比較熱心公益、熱心教育,”蘇晴把垂下來的頭髮撫到耳後,站起身來拉我,“走吧,我們回去睡覺,我再慢慢跟你說!”
然後我便知道,那個人,是一個電器集團的年輕有為的總經理,從蘇晴到這裡來的第二年開始,就每年都往這裡捐物資。蘇晴說,當時她看這邊的條件實在太差,就在網上發起了求助,希望愛心人士能為這邊貢獻一份力量。一年後,就遇到了他。
他倆一直保持著書信來往,偶爾,他也會來這邊看看孩子們,看看蘇晴。日復一日,你來我往,雖然不能說日久生情,卻也終究是互生了情愫。兩人彼此仰慕,彼此欣賞,也常常在一起談論彼此的理念與理想。
蘇晴說,“他說得對,以我的能力,在這邊教書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如果把自己的才智用在經商、融資上,也許能為這些貧苦的孩子做得更多。”
但蘇晴又說,“可是,無論如何,我不能就這樣撒手而去,這幫孩子需要教育,他們那麼需要我,那麼依賴我,我怎麼能就這樣把他們丟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