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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不遠處的衛大衫眨巴眨巴眼睛。
自己成了背鍋的了。
他默默地走開了，改為先去拍其它的場景。
晚上，王爽帶著一群人又是浩浩蕩蕩地殺到！
她帶來的人群還是老三樣，有粉絲有娛記還有寫手。
但是質量不一樣，粉絲選了嗓音大的帶過來，娛記包吃包車外加包住，寫手呢，一千字一萬塊。
別以為她是人傻錢多的典型，其實她是攢住了勁要蹭上劉越澤的光。
而且買熱搜的錢準備好了，頭條的題目她都想好了：影帝女妝豔壓全場，幸有王爽不相上下！
題目不通不怕，主要是要能突出她的主題思想。
可是劉越澤居然不在。
聽說了趕戲趕病了？
連謝夢涵都不見了，聽說去照顧劉越澤了。
媽的，這讓她如何去捆綁劉越澤去營銷，難道又要她厚著臉皮把題目改為豔壓的通稿？
還沒等她想出來，衛大衫笑眯眯地招呼著她去換戲服。
戲服也不是她之前試過的華服而是村婦服。…不是帶花邊帶蕾絲讓人專訂做的村婦服，而是正宗的，陳舊的，帶著補丁的的村婦服。
開什麼玩笑，讓她穿這件衣服不是影響她的形象嗎？
可是劇組的人員去了招呼娛記了，口號也喊了起來：“大家都是來見證王爽同學的演技轉變嗎？”
衛大衫對王爽道：“你今天過來後，從此沒有人再說你是花瓶了。”他的語氣聽起來意味深長，讓王爽渾身一顫。
聽起來好像後面還有比穿村婦服更可怕的事情。
是的！
王爽在毫無反應的情況下，臉上被帶了一個醜陋的面具，一看就知道是反派帶的面具。
王爽對著鏡子裡只露出眼睛的新形象，從頭冷到了腳底。
衛大衫跟她說戲。“表示公主對自己出身皇室的不屑。而穿破衣服呢，是表示對於恢復皇室的無動於衷，這表示她是個冷情冷肺冷心肝，眼裡除了自己的就沒有其它人的人。”
王爽內心默默地表示：現在退資還來得及嗎？
“當然對於造型的問題，你有什麼不滿的儘管和我直說。”衛大衫的臉上仍然是笑眯眯的，“不過，如果不戴面具的話，你就要把內情的想法露上臉上，這樣一來，你的表情就要變得有層次，有內涵，並且要讓觀眾能看得出來。要知道跟你搭檔不是別人是劉越澤，他為了演好一個女人，特意去了學戲，而且還累出了病。所以你的演技不能太差。也不能太簡單。如果你覺得不行的話，那就帶上面具吧！”
王爽的呼吸都停頓了片刻。
戴不戴面具真是個難題。
衛大衫真是個老狐狸，她剛進組的時候，可沒有跟她挑明這些事，而是在她磨練完後再提出來，難道她不答應，真不答應的話，之前學盲人的磨練就白費勁了。
“好！”她咬牙，惡狠狠地盯著衛大衫。“還有其他的嗎？”
看這個臭不要臉的把臉皮修到了什麼程度。
“看劉越澤的進步，如果他進步，你也得進步。”你不是想搭劉越澤營銷嗎？咱來幫你的忙！
當天晚上，因為錢花了，王爽的通稿還是發了，題目改成了：從花瓶到演技派，中間隔了一個衛導！
熱搜的錢是省下了，但是著名的花瓶改頭換面，還是吸引了人不少眼球。
沒多久，王爽雙目無焦距，穿著破衣服的相片就佔據了整個網路。
沒有柔光罩住的臉顯得又黃又瘦還有雀斑顯了出來。
衛大衫連她的手都沒有放過，叫人抹了一層黑粉，看起來既老又滄桑。
好訊息是，王爽的辯識度高了，總算沒人覺得她跟網紅們長得大概一樣，也沒有人覺得她整過容，壞訊息是：為了不讓她的臉像流水線出來的一樣，衛大衫下令不用用光戴美瞳，也不准她在此期間去打玻尿酸。
王爽那個瘋啊！
差點都傻了。
……衛大衫你TMD神經病啊！我是靠臉又不是靠演技吃飯的！
她消極地連劇照都不肯好好拍，可是衛大衫擁有著名的好脾氣，無論王爽怎麼過不了關，他都不急。“慢慢來，這張劇照不行，兇得太流於表面了，再來！”
“不行，不行！眼睛帶了神了，不像盲人了。”
“不對，不對，再來！”
“不著急，一百次過不了，咱就拍兩百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