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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頭,便看到一個西裝革履俊逸的男人正走了過來。
他直接越過我,和門衛說著什麼,我卻結結巴巴的半響沒有反應過來,這個男人不就是那天我和漓兒在飛機上面遇到的那個陰陽師麼?好像叫什麼沖田司衣的?
那個沖田司衣對著那兩個門衛說了什麼之後,才回過頭來手上拿著一張卡遞給了我,用有些生澀的中文說道,你怎麼會來這裡?真是太有緣了,我們又見面了。
我看著他手中遞給我的卡片,一臉迷茫的看著他,他才解釋道,這是這個學校的通行證,這裡是整個大阪最好的一所私立高中,所以非常的嚴格,你要進去的話,必須要這個東西,不過,你是不想要?
說著他作勢收了回去,我趕緊一把抓住他的手,將那個卡片搶了過來,低著頭道了一聲謝謝,然後道,我現在還有急事,所以就不打擾了。
然後拉著漓兒就進了這所學校,我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季蘊,可是進去之後我才發現,這個學校這麼大,季蘊早就走遠了,我到底該怎樣才能找到他啊!
我抓著頭髮,完全不知所措,於是我低頭問漓兒道,你感覺到你爸爸在這裡嗎?我明明看著他進來的,可是現在人都不知道走到哪裡去了,怎麼辦啊。
漓兒也一臉懵懂的搖頭,我這下真沒有辦法了,我有一種感覺剛才那個黃毛小鬼接到電話之後就慌慌張張的衝進了學校,之後又看到和季蘊一模一樣的身影走進了學校,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關聯,是不是季蘊出了什麼事情?
我著急的要命,可是又無從下手的感覺,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那個沖田司衣也跟了過來,這個男人給我一種熟悉又危險的感覺,熟悉是因為他給我的感覺好像是我以前遇到過的一個人,可是我偏偏又想不起來,危險是因為他也是一名陰陽師,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但是一定不會那麼簡單的。
於是我還是十分警惕的看著他,可是沖田司衣嘴角卻嚼著笑意道,你來這裡是找人的?
我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半響才點了點頭道,是的。
你要找什麼人?
沖田司衣漫不經心的問道。
我不知道他究竟要什麼,只不過看起來他應該是這個學校的人,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容易就被放進來,那我要不要找他問問?算了,先拼一把吧,現在找到季蘊是最重要的事情。
於是我道,請問你們學校有沒有一個叫季蘊的中國男人,當然也不一定是中國人,因為我們長得和你們也差不多,只要不說中國話恐怕也很難分辨吧。
但是卻沒有想到沖田司衣聽到季蘊的名字之後,眉頭詫異的挑了挑,我一看就知道有戲,難道他真的知道季蘊?
結果他走近我,反問道,你和這個男人是什麼關係?還是說,他是你孩子的父親,拋棄妻子來到日本,所以你才一路追過來的?
他掃了我和漓兒一眼,似乎十分肯定自己猜測一般的點了點頭,我頓時不喜道,請你不要亂開玩笑,你要是不願意說的話,我就直接去找好了。
結果沖田司衣卻呵呵的笑了起來,道,我知道他在哪裡,你跟我來吧。
說著就插褲兜裡面,走在前面離開了,我猶豫了一會還是拉著漓兒跟了上去了,不管這其中有沒有坑等著我跳,我都要冒險一試。
沖田司衣走得很快,我險些跟不上,但好在這個學校雖然很大,但是現在似乎是上課時間,所以並沒有多少的人,所以我跟著他一路到沒有多費勁,最後看著沖田司衣走進了一間廢舊的宿舍。
為什麼說它是廢舊的宿舍,因為這宿舍大樓劣跡斑斑,外面的牆漆和瓷磚都差不多的掉落了,但是看起來還是能夠分辨出來這以前應該是一個宿舍,這個高中可以說是貴族學校了,這裡面的裝修建築只重點突出兩個字,豪華,所以這麼一個破舊的老宿舍確實有些引人注意。
當然每個月學校都有一兩個不能被人碰觸的禁忌,說不定正是因為這個宿舍有什麼禁忌,所以才一直被留到了現在。
沖田司衣從頭到尾似乎都當我們不存在似的,自顧自的開啟大門走了進去,我抱著漓兒寸步不離的跟了上去,進入這間宿舍大樓之後,發現這裡面非一般的陰森,而且沒有燈光,四周建造的非常的封閉,甚至連窗戶都很少,底下有一些破舊的瓷磚和水泥,還有一些被人蓋過的被子破舊的枕頭。
唯一比較突出的可能就是那地上厚厚的灰塵上面印上的一些雜亂的腳印罷了,看起來剛剛有很多人來過這裡,但是此刻整個陰森的宿舍大樓寂靜的有些可怕,嚥了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