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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飛機之後我才心有餘悸的攤開了剛才和他握的手,結果卻在我的手掌心看到了一個奇怪的紅色花紋,我一回頭便看到沖天司衣從飛機上面走了下來,他的眼角細長高挑,五官深邃看起來十分有型。
見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他,他對著我笑了笑道,初次見面,這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在日本遇到困難可以來找我,當然我來找你也可以,記得給我打電話。
說著就將一張名片放在了我的手上,揮了揮手離開了,我嘴角忍不住抽了幾下,這個男人為什麼這惡劣的氣息讓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而且手掌心上面的花紋究竟又是啥東西?不會給我下了詛咒或者降頭一樣的東西吧。
我攤出手讓漓兒給我好好的看一看,結果漓兒卻伸出手在我的手心打了一下,見我挑眉,漓兒才道,麻麻,漓兒餓了,你剛才老是盯著那個叔叔看,我要告訴爸爸。
我哼了哼,道,你這個小叛徒,還沒有找到你老爸,就開始學會告狀了。白養你了,走吧,領了行李,找個地吃飯。
漓兒頓時拍了拍他的小手掌,高興的看著我。
我嘆了一口氣摸在了他的小腦袋上面,我的陰陽眼遺傳在了漓兒的身上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他本身就不是一個平凡的小孩,現在又加上陰陽眼,我不知道他的童年究竟該怎麼樣過去,只能看一步走一步了。
帶著漓兒離開了機場,在日本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會日語我根本就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不過好在手裡面有錢倒是不怕了,我帶著漓兒去一旁的餐廳吃了東西,然後就找了附近一家酒店住下了。
我將所有的東西都從揹包裡面翻了出來,最後停留在了兩張名片上,一張是寧祁給我的,還有一張是那個飛機上面遇到的那個男人沖田司衣的名片,我皺眉看著兩張名片。
沖田司衣這個日本人不靠譜,誰知道他有什麼壞水,萬一也覬覦上漓兒怎麼辦?要知道漓兒現在是不類似於我的香餑餑的啊,真擔心那些人會找上門來,我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趕快找到季蘊。
於是我翻出了老爸的那一張照片,這張照片的背景我之前就在網上給查過了,是在東京,現在我們在日本的大阪,離東京坐新幹線的話的距離,看來只能明天去了。
可是前路渺茫,那張明信片上的地址又究竟在什麼地方,季蘊真的在這裡嗎?他怎麼會來到日本?這些都是我未解的謎團,但是我卻一點都不害怕,因為我現在終於不算是孤生一人了。
漓兒穿著睡衣趴在床上看漫畫,見我發呆,於是笨拙的爬了過來,一邊繼續咬著舌頭說話道,麻麻,你在想爸爸嗎?
我看著他,苦笑了一聲道,沒有啊,沒有想你爸爸,我只是想我們到底該去什麼地方,那些人故意將我們引來日本,肯定沒有那麼簡單,就是不知道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什麼了,漓兒,你害怕嗎?
漓兒抱著漫畫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道,漓兒不害怕,因為有麻麻陪著,不過這個卡片是今天哪位叔叔的嗎?很奇怪哎!
漓兒說著就撿起了床上的那張名片,我頓時皺眉問道,什麼奇怪的啊?
他嘟著嘴巴說道,因為就是很奇怪啊,因為我看到這個叔叔的後背趴著一個黑影噢,好像是三魂七魄沒有穩定,經常離體造成的。
三魂七魄不穩定,那個沖田司衣?可是他不是一個陰陽師嗎?而且我看他的手法,說不定他身上也有式神,不然的話我脖子上面的鳳凰玉佩怎麼可能會發生反應,一定是這樣沒錯的。這個人太詭異了,還是離他遠點比較好,但是這個人的話恐怕再也不會見面了。
於是我將那個名片給扔到了垃圾桶裡面去了,一下子栽倒在了床上,季蘊,季蘊,你現在能不能聽到我的呼喚啊,我帶著漓兒來找你了。
這一晚上睡的很平靜,沒有任何髒東西來打擾,所以第二天天氣很好,反正也沒有什麼線索,所以我打算先帶漓兒去外邊玩一趟,反正那些人都不著急,我著急幹什麼。
日本說實話我是一點也沒有映像,只不過既然季蘊他們來到了這裡自然是有他們的理由,我不知道季蘊現在是否安全,至少我沒有那種可怕的預感,那他應該沒有事情,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等著他們來上門找我。
於是一大早我就和漓兒穿戴好,走出了酒店,不會日語就不和其他人溝通,翻譯也請不起,只能在手機軟體上下載了一個東京大阪的地圖,就在周圍逛一圈。
然而人身地不熟,加上又是半個路痴,我沒有多久就迷路了,倒是漓兒這一路上都十分的乖巧聽話,興致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