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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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正好喬思侒那有些事宜再做交代,白蘇出去後我便偷偷出來溜達,閒的發慌想起來遊廊上這些花。本以為能看到風吹落花白雪旖旎,也好叫我文藝一把,誰知這花開的跟懷春少女似得,個個盈滿豐潤……
回望遊廊,一條空寂寂的廊道蜿蜒不絕,廊簷有帷幔輕拂,曲折昂長的長廊顯得神秘蒼涼。我嘆息,倘若此時自己能落下一滴感傷的眼淚,或吟一曲幽怨的詩賦,才能與此情此景相襯,可恨硬體實在跟不上,叫人著實無奈。
人就是這樣,你想的時候,偏偏束手無策,而你不想的時,又多此一舉,真是奇怪。記得一次我些微有點咳嗽,昏呼呼的想糟糕,這樣子斷然是背不下一篇詩文,正當我痛苦時,老師卻寬慰的說殿下好學啊,身子不爽仍堅持溫書著實可貴,且擱下回去休息罷。我尤記得,當時太傅大人的目光是有多溫柔多和煦,暖的好似三月春陽。雖然我明白這只是我帶病習書的緣故,但有一點我不得不承認,當年我只是怕溫不來書會捱揍才一咬牙一跺腳死扛了下去,絕沒想到會有如此大的福利。貪得無厭如我,嚐到甜頭後終日為難自己希望再生一場病,病個把月下不來床那就更完美了。於是我開始一系列自虐計劃。截止到我明白過來上述的道理時,得逞的次數用四根指頭數便足夠。
能在這花香馥郁,鼻尖傳來的風都摻著清淡微香的環境裡追憶一番往事,也算對得起這一廊美景。正當我文藝之感湧上心頭時,近旁的一條幔子打在臉上,整張臉被死死扒著,很不爭氣我的呼吸有點紊亂。再扯下絲幔之後,那剛發芽的文藝已被掐死,無跡可尋。這或許是天意,天意告訴我朕不適合走文藝範。我嘆息,搖搖頭心說罷了罷了,還是走接地氣點的民族風吧。
沿途我又欣賞了特特從南方移植來的夏扶桑,遺憾的是在一刻鐘前我已經放棄文藝,以此這扶桑花開的再美我也找不出辭藻來一通讚美,於是只好加快腳步回昭楠宮。
我走的急促,不是一般的急促,導致我在來不及分辨跨進裡間的門檻時迎面撞來的是什麼玩意,在腿腳來不及分辨的那一刻,我的腦子卻做出了反應,告訴我該側身躲開。無奈身體無法力行,我身子聽從腦子吩咐往右邊閃躲,腳卻沒收到資訊仍保持跨步的姿勢,結果可想而知。我用一種極其奇葩的姿態歪倒在地板上,咚——的一聲。所幸的是臉沒著地。
良久,一聲脆脆的聲音道:“你沒事吧,疼不疼?”這聲音裡只是出於有對陌生者的友善,不摻雜個人關切,可知這人我不認識。之所以我能理解出來,完全是因我智力不凡。但由於高度原因,趴在地上我只能看見一襲織錦童衣的衣角,不能看個清楚。
我腦子還沒被摔壞,撐起頭來,看到一張圓嘟嘟的小臉時。我的腦子,用匪夷所思的速度,登時缺氧。
我呼吸一窒,良久問道:“這誰家的孩子?”
那大眼睛萌娃警惕的將身子往後仰,向我搖頭,眼神大概是說我媽媽不讓和陌生人說話。這是有教養的孩子。
我爬過去,:“這是我家,你在幹嘛?你是不是小偷?小心喊人抓你。說不說?”
小糰子搖頭躲開我的淫手:“不說。”
我循循善誘:“請你吃糖果?”
小糰子絲毫不心動,搖頭:“爹說了,不能相信陌生人的話。”敢情是跟他爹學的,也好,是他媽教的反倒還成了髒話。
我老神在在說道:“誒——我爹也這麼和我講,我比你懂。”我裝出深有體會的表情……也不能說裝出,畢竟父君真的和我講過,只是我稍微變動一下,“都是騙人的。”
小糰子明顯不滿意我的回答,尤其是最後一句,和我反駁:“我爹從不騙人。你爹就說不準。”
我已不想進行關於他身份的談話,用知心姐姐般的笑容試圖誘導他:“我能摸|你一下麼?”說罷匍匐爬向他……不要問我為什麼不站起來,因我已忘了自己還有一雙腿。“來,我請你吃糖。”
這畫面略猥|瑣……試想一個怪蜀黍向無辜天然呆少女伸出鹹豬手,這真的是不能忍。但此時角色性別有了轉換,故事變成怪姐姐向粉嫩萌娃伸出魔抓……這同樣不能忍,但這不是重點。
分析可得以下結論。要麼是這萌娃太引人犯罪於是犯了罪;要麼是我沒見過男人把持不住於是犯了罪;要麼就是我腦子有病於是犯了罪。總之倆字總結。罪過…… 按照普遍情況,這時一般是主英雄重磅登場的時刻,帶著那一句經典“放開那個女孩(男孩)”從天而降……最後猥|瑣大叔(大姐)一般是歇菜故事以英雄救美的形式落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