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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那是件本以為很遙遠的事情。從小到大,她都不愛穿大紅色的衣裳,覺得特別扎眼不舒服,真是無法想象成婚時的模樣。
秋思意見女兒有勉強之意,但覺是女孩嬌羞心態,也不再多說這個話題。隨手撿了一朵枯花問道:“槿兒,你可知道我們岐枺Ы桃允裁次溲��鍰煜攏俊�
秋西槿點點頭,“雖然曾有“風花雪雨”的輝煌,但其實在那之前,有過更為絢爛的歷史,便是創教主紀子源的‘花殤掌’。”
秋思意將手中枯花投擲在石壁上,砸落幾塊碎石:“只是紀教主之後,再無人練成。後來,尹青天的掌法雖也被稱為‘花殤掌’,不過只是形似神不似,威力差了何止一截!”
“江湖傳言‘花殤一出,百物凋零’!”秋西槿眼眸閃出一份光彩,笑問:“爹爹今日提這個,莫非已經練好?”
秋思意嘆了一口氣,臉色盡是疲態:“我是練不成了!”
秋西槿從未見父親如此洩氣難過,柔聲安慰:“爹爹別灰心,只要努力總是能做得成!”
秋思意站起身,走了幾步緩解內心的抑鬱,語重心長道:“槿兒,你可知有些事情不是努力就可以。特別是習武,一些先資決定的條件是改變不了的。”
“爹爹的資質一定夠!”秋西槿的言語鏗鏘有力,含著強烈的支援之意:“若爹爹不夠格,那天底下便再無第二人選!”
“紀教主當年以‘花殤掌’稱霸武林,讓人難以理解的是,以後若干代教主皆未能練成此神功。”秋思意撫額嘆道,“因為花殤掌只適合女子習練,男子強加修習只會以失敗告終,若硬是習之便會走火入魔。是以這數年來,從未有人能再練成。當年‘風花雪雨’四個堂主便是曾要練花殤掌,才發覺其中奧妙。是以各自將其加工,創造了相應的絕學。但花殤掌終究無人再能練成。”
秋西槿掩飾不了臉上的驚訝之色,吞吞吐吐問道:“真的?可是紀教主……難道她是個嬌娥?”
“這個!”秋思意默了片刻,低沉道:“他表面是男的……東木染有個推斷,可能他同時具有男女……兩種特性!”
“啊!”秋西槿心下一驚,想過紀教主是女的可能性,或是“公公”之類,但從未想過他是雌雄同體,這或許才能解釋他既有男子氣概,又具備練就花殤掌的資質。
秋思意放低聲音,“因著這件事可能有損紀教主的威名,所以當年的四大堂主有此推論也不敢聲張。爾後,也只是讓各代教主曉得。”
秋西槿尚在震驚中,不可置信地反問:“那麼花殤掌,真的只能女子習練?”
秋思意拍了拍女兒的肩膀,“槿兒,我打算要你修習!且下一任教主之位,我決定傳給你!”
“爹爹是不是決定得太早了?”秋西槿並非不願接下這個擔子,只是沒有自信能做好!
“我教有四個分堂,如今四個分堂各自為大。若再找不到武功高強之人來震懾,遲早會分離。袁枯把教主之位傳給我,其實是為了讓我傳給你。”秋思意盯著她看,一字一句說得鄭重:“送你到東木染那,也是為了學習他獨創的一門心法,以便更好更快地習得花殤掌。”
“我一直不明白,為何要受教於東木染,原來是這樣。”秋西槿腦中閃過東木染摸著花白鬍子說得那句“你以後要學的功夫也很厲害!”,一時百感交集。
秋思意走到洞口,仰望著漫天的星辰,清朗的嗓音如灑下的星輝,“槿兒,教主之位看似風光,其實身上重擔頗大,你願意麼?”
“我自然願意!”秋西槿想不出拒絕的理由,只重重地點頭,表達自己的決心。
“有件事我需告訴你,練了這花殤掌,身子可能會受損,以後也許不能生兒育女。”秋思意的語音越來越弱,回憶起自己的妻子便是因為產後虛弱,最終離去。心裡其實是不願女兒去生養,他害怕白髮人送黑髮人,所以這件事反而使自己高興。
“這個,我是無所謂。只是你為我定的那門親事,那人可願意。”秋西槿腦中閃過拒絕那親事的好藉口,心中不由得對花殤掌進一步渴望。
倒沒想到這一層,秋思意思慮了片刻,“若那蕭楚真心喜愛你,便不會計較這些。若他不喜愛你,將來再把婚事退了吧。蕭漠是明事理的人,只要說清楚便行了。”
秋西槿臉上的喜色一閃而過,彎起嘴角:“一切就依父親!”
秋思意從袖中拿出一本冊子,“這便是《花殤掌》,從此以後,你就在這裡專心練功。習練後需保持安靜的心性,戒驕戒躁。”秋思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