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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摔著，就導致兩人爬樓梯的時候，要非常小心，才能不碰到牆壁。
“不會的，食堂裡的阿姨總是把肉切得非常大塊。就是煮得太老了，沒有爸爸做的好吃。”
時光念挽著時承樂的手，笑嘻嘻地和他說起在學校的事情。末了還主動交代了下自己的學習情況。
雖然這一週，時承樂每天都會給時光念打個電話。
但是，聽女兒當面把事情繪聲繪色地又說了一遍，他反倒覺得更有趣。
時光念進門後的第一件事情，是去給關琳琳上了一炷香。
她在祭拜媽媽的時候，時承樂兀自到廚房去拿筷子，想起關琳琳又覺得心情悲痛，忍不住抹了一把淚。
但他怕女兒看見，就躲在廚房裡擦乾了淚水，才捧著碗筷走回客廳。
時光念已經坐在餐桌前了，那雙眼睛直勾勾地望著牆角疊著的易拉罐啤酒瓶。
看到時承樂後，皺著眉頭問他，“爸，你最近喝很多酒啊？”
時承樂先是一愣，注意到她剛在看那些凌亂的啤酒瓶，就笑著說：“沒呢，是上次單位的那幾個同事過來，喝了一些。沒來得及收拾。待會我就裝起來，改天拿去賣掉。”
其實時光念有些不信。
從剛剛撲上去抱住他的時候，時光念就覺得他的氣色不太好，眼睛裡滿是血絲。
以往就算他連續值了好幾個班，也不見得他如此精神不濟。
但時承樂都這麼說了，她自然不能反駁什麼。
只是笑著囑咐，“爸爸，你值班的時候，動不動就得出去搶修線路。記得不能喝酒啊。那樣很危險的噢。”
時承樂給她打了一碗飯，“爸爸知道了。快吃飯。你看這菜都要涼了。
時光念夾了一塊糖醋肉塞進嘴裡，邊咀嚼邊誇讚著，“真好吃。還是爸爸做的菜好吃。”
“好吃就多吃點。”
時承樂拿起筷子，往她碗裡又夾了一塊肉。“明天爸爸還早點回來給你做飯！”
“謝謝爸爸！真的好好吃！”
……
……
隔天，時光念還在被窩裡，就被言如初拉了起來，硬是讓她陪著去買衣服。
以前，關琳琳就是在百貨上班。
所以，很多衣服都是關琳琳直接幫她買的。她也沒有逛街淘東西的習慣，久而久之很少去逛街。
除非是陪著言如初去。
言如初的爸媽是裁縫，導致她從小耳讀目染的，對於服裝的事情都非常挑剔。
她的夢想是成為著名的設計師，因此言如初最喜歡無所事事地從這家服裝店逛到下一家服裝店。
用她的話說，每一個偉大的設計師，都該有一雙懂得發現的眼睛。如此，才能創作出好的作品。
言如初能不能當上設計師，時光念說不準。
但連她都不得不承認，言如初對於服裝的敏覺度很高。就像是，她的骨子裡本就有時尚的成分一般。
每每，她總能以最經濟實惠的價格，淘到非常好看的衣服。關鍵是她搭配的好，穿在身上都很引人注目。
言如初說上了一中才知道，別人的穿著都很好看，所以她不能輸，得好好地打扮打扮自己。
這天，他們兩人沿著中山路從頭到尾，包括岔口的每一條小巷子。她們都仔仔細細地穿梭了一遍。
終於，他們兩人的手臂上掛滿了琳琅滿目的袋子。
走在前頭的言如初還興致勃勃地望著路兩邊的店鋪，用最快速的方式在搜尋著好衣服。
時光念跟在她後頭，兩手拖著好幾個袋子，有氣無力地問著：“言小初啊，我看著這些夠你穿了。你還要買啊？”
“隨便看看嘛。說不定就讓我淘到好貨了呢。”言如初沒有回頭地說。
時光念無奈地聳聳肩，深吸一口氣，剛想踏步追上她。
旁邊的店面裡卻忽然衝出來一個女人，拉住了她的手臂，對她說：“是小念吧？”
看到時光念那滿臉疑惑的表情，那個女人還笑著解釋。
“忘記我啦？我以前和你媽媽在一起上班呢，後來辭職自己開了店。我還經常抱你呢！”
時光念仔細思考了下，想起來確實有這麼一個人，而且那張臉有些眼熟。她疑惑地問，“是鄭阿姨？”
那個女人喜上眉梢，“對啊對啊，你還記得我啊。”
時光念不好意思說不太記得了，只能尷尬地笑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