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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小天,你一定要好好的。
“你來晚了。”門洞陰暗處的人手一抬,指了指變得黑漆漆的頂洞。
“人了?”他聲色平靜,他不相信,她會在下面。
對面的人輕聲踱步,聲音裡有絲絲笑意,“如你所見。”意味不明。
楚夕夜輕哼,“若真是如此,你最好不要太開心,因為下一刻,也會如你所見。”意圖鮮明。
“哈哈哈……”對面的人狂笑幾聲,態度卻直轉變壞,咬牙切齒,狠聲道:如誰所見,還說不一定了,不要把自己看得太高。”
楚夕夜慢理絲條地理了理衣袖,“本來如此。”
一記飛刀襲去,對方細腰向後一彎,長長的面紗拖在地上。楚夕夜縱聲一躍,腳尖在半空在交疊,如蜻蜓點水,雁渡寒潭,便落到對面。
兩人周身氣流湧動,隨著交手劃出一道道閃耀的弧線。紅光妖冶的洞內頓時塵土飛揚,沙粒遊動,動作越來越快,如同閃電驚雷。兩人近身都只是空手交戰,內力護體,熱氣飛散。
楚夕夜臉上的血色慢慢褪得毫無色彩,嘴唇已經抿成一條線,太陽穴凸凸的跳動,然而手上的動作並沒有減緩。沒有見到賴小天,他是不會把最後一粒救命藥丸用掉的!
相對於楚夕夜的尖銳狠厲的鷹,對方卻陰冷柔滑得像一條毒蛇。各有千秋,毫不相讓。
距離一拉開,袖中的黑色長綾如長了眼睛一樣追著楚夕夜不放。微微側頭,擊在牆壁上,頓時沙石飛落。幾個翻轉游身與長綾編織的黑網之中,他反手一掌擊去,一股白色熱氣直襲水芙蓉面門。
她抽回黑綾,黑紗在面前一揚,白氣團四分五裂,像一團棉絮被撕碎,飛灑在空氣中。
兩人在洞內追追閃閃,時而反手一擊,遊走在危險邊緣,於巖洞內熱氣如浮雲遊走,岩石似雷霆擊落。無風衣自飄,又道路難行。
“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泣紅莊主。”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暗夜閣主!”
……
作者有話要說: 願看文的親一生平安。
☆、第二十九章^撫琴之司
第二十九章
【撫琴之司】
離火鬼山不遠處的一個山頭,漆黑的夜色中燃起了一堆篝火,火光照在在場眾人的臉上,神色各異,無聲的靜默猶如黑暗中靜謐的山巒,沉寂莊重。秦燼桃受不了這氣氛,和落無塵坐得遠遠的,他在地上畫圈,而落無塵,一雙眼卻不時瞟向火堆旁的幾人,屏氣凝神地聽著那邊的動靜。
佑安侯看了眼低頭沉思的大家,最終將視線停留在花止容身上,“止容姑娘,容我唐突,你是如何得到訊息的?你確定人就在那裡?我們走的這條路是正確的?”
花止容隨意地撥弄柴火,“侯爺若是不信,大可不必跟來,既然來了,又何必多問?”
陳淵見秦沐臉色難看,便出聲打著圓場道:“如你所說,我們既然前來,就是信任姑娘。但姑娘好像並不信任我們,這一路來隻字不提,對我們有所隱瞞。實話實說,我們一位重要的朋友幾天前失蹤了,是一位姑娘,找遍整個江湖都找不到,想必和你知道一些訊息吧。所以我們很想知道你所知道的。”
花止容神情一怔,“有姑娘失蹤……難道……莫非……”
“姑娘居然不知?”
她錯愕地看了楚為鑑一眼,楚為鑑心裡一緊,沉聲問道:“還請姑娘有話直說。”
花止容頗為無奈,“大概令公子已經趕在我們前面去了吧。”
楚為鑑啞然,其實賴小天失蹤,他就猜也許是衝著夜兒去的,現在聽花止容這麼一說,也就八/九不離十了,心裡很擔憂,露出焦急的神色。
看著他兩人打暗語,陳淵問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花止容並不急著回答,她緩緩站起身來,背對著他們。一身白衣身姿綽約,抬頭看著漆黑天空,白皙的下顎與脖頸連成一個優美的弧度。無月有風,明日必雨。
她似輕輕嘆息,卻並不帶多大感情,“我是五年前進入音域,一年前才升為撫琴司。從我進入音域開始,就知道音域有一位叛徒,座下十二司要以捉拿叛徒為己任。”
陳淵聽到這裡,不由得感慨一聲:“哎……又是背叛。”
花止容不由得多看了陳淵幾眼,莫非音主曾經也遭人背叛過,怪不得如此痛恨叛徒,誓死不休。
楚為鑑卻比較擔心這件事為何跟夜兒有關係,“那人莫非就是要害夜兒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