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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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我會欺負你,我上去跟他談一談吧?”
她點點頭,心不在焉的用筷子戳碗裡的飯菜,趙阿姨也安慰她,“晗晗別擔心,你爸爸很喜歡越臣,不會反對你們的,他可能只是一時生氣你事前沒有先跟他商量一下。”
她心裡不禁有點發虛,趙阿姨笑眯眯的說:“我去廚房泡兩杯茶,你端上去好不好?”
她知道趙阿姨是在給她出主意,想了想,說:“還是先再等一會吧。”
可沒想到亓越臣過了整整一個小時還沒出來,她終於坐不住了,也不等趙阿姨的茶了,蹬蹬蹬的就幾步跑上樓去。書房裡,兩個男人面對面坐著,沒有劍拔弩張的氣勢,只是兩個人彼此沉默著,看見她進來也沒有人說話。
她走過去用詢問的眼神看向亓越臣,可他卻一點表示都沒有。
她又走到父親身邊,搖著父親的手臂撒嬌,“爸爸,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你要實在不同意,那等明天一早民政局開了門我就去跟他離婚好不好?”
父親笑容可掬的說:“哦?我剛才正跟越臣討論要怎麼辦你們的婚禮呢,既然你說明天就要去離婚,那咱們也不必商量了。”
她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手一甩,嬌嗔著叫了聲:“爸!”
父親哈哈大笑,用手指刮她的鼻頭,說:“都結婚的人了還撒嬌,羞不羞?”
她怒瞪亓越臣,“連你也跟著爸爸一起耍我。”
亓越臣一臉無辜,“我哪有?”
她哼了一聲,又轉回頭對父親說:“爸爸,婚禮隨便辦辦就好了,不用太隆重的。”
父親將臉一沉,“那怎麼行,我葉華南嫁女兒怎麼可以隨便?”
她怕父親又要不樂意,忙忙的順著他,說:“好好好,不隨便不隨便,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你想請多少人就請多少人好不好?反正是你出錢,大不了婚禮那天我就當是捨命陪君子了。”
父親曲起食指彈了下她的腦門,笑著斥道:“就會胡說八道。”
為此父親還特意去請人算了日子,最後舉行婚禮儀式的日子訂在四月一日,正好是西方的愚人節,導致她給以前的同學朋友打電話,邀請他們來參加婚禮時,人家都當她是在愚樂自己,直到收到了她用快遞寄去的請柬才紛紛相信。
南方的人間四月天,已經進入真正的春天了,朝來庭樹有鳴禽,紅綠扶春上遠林,花園裡清風和煦,陽光柔媚,枝頭鮮妍。
謹紓一直都固執的記得關於四月一日那一天的一切。因為她是基督教徒,所以中午時先在教堂裡舉行儀式。
莊嚴恢弘的乳白色穹窿尖頂教堂靜靜的矗立於天地間,初春蓬勃輕朦的陽光絲絲縷縷飄揚著飛散下來,使輪廓神聖肅穆的教堂浸沐在一片溫軟柔和的華光流彩之中。
而教堂裡,兩側的座位上均用雪白輕紗包裹著大捧大捧熱烈綻放的紫色鬱金香,彷彿融著一個個璀璨的夢境,座位前站滿了黑壓壓的一片人,而顏色鮮豔的紅毯從門口一直鋪陳至祭臺。
在歡快莊嚴的婚禮進行曲中,她挽著父親的手臂走上紅毯,而盡頭處,她深深愛著的那個男子身穿白色禮服,站在肅然的十字架前,看著她一步一步的走近,緩緩伸出手朝向她,笑容溫朗如同春風。
父親握著她的手,把它鄭重放入亓越臣溫暖的掌心裡。
身穿黑色教袍的外國神父操著一口生硬的普通話問他,“亓越臣,你是否願意眼前的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貧窮還是富貴,或其他任何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的盡頭。”
他看著她,靜默了片刻,其實僅僅只有幾秒鐘,對她來說卻彷彿已經是一個世紀那麼久,每一秒鐘都好像是被分割成了無數個小單位,而他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久久的響在她耳邊,彷彿真的就是一生一世的永恆相守了。
她聽見他說:“我願意。”
第七章
(1)
每個月的最後一個星期六,謹紓總雷打不動的驅車去附近山裡的一所聾啞學校,其實與其說是學校,不如說是福利院或者收容所,因為那裡僅有的十多個聾啞孩子不是孤兒便是棄兒。可是在那個沒有聲音也沒有語言的簡陋大院裡,所有的孩子都如同是純白的天使,睜著他們黑白分明的清澈瞳仁,歡快的迎接她的到來。
謹紓從車子裡把玩具抱出來分掉,年邁的校長慈愛的說她,“不要每次來都帶這麼多禮物,把他們都慣壞了,總是不停的問我,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