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無從招架。便也不再理會拳、腳是從何而來,掌、爪要擊向何處,直把拳打腳踢,使的一塌糊塗。林天鴻打完收功了,他還揮舞個不停。惹得崔成、林霽遙和林青塵忍俊不禁大笑了起來。
那幾個小混混們傻了眼了,提醒說道:“老大,你打什麼呢?”
王興這才停手,已是氣喘如牛,頭昏腦脹,如灌了一壺燒酒。他怪眼翻白,拍了拍腦袋,罵道:“他奶奶的,這哪裡是武功?分明是妖術,俺不比了。”愣了片刻,他臉上抽動一陣,變得痛苦猙獰,說道:“你們父子倆是把我往絕路上逼啊!”長嘆一聲,拔腿跑了。小混混們喊叫著追了出去。
崔成和林青塵開懷大笑。
林霽遙說道:“哥,這是什麼武功?真好玩,跟誰學的?你怎麼受傷了?哎!這些該死的灰老鴰!”她正和哥哥說著話,看到有鳥兒在棗樹上搗亂,立刻跑過去吆。她撿起一塊瓦片向大棗樹上的一群灰喜鵲投去,喜鵲喳喳聒噪著四散而飛,落下了十幾顆鮮紅的棗子。
林天鴻轉頭去望滿臉欣慰的父親,忍不住有些得意,卻見父親的臉色忽然一沉,說道:“華而不實,算不得好武功,若招搖賣弄,遇到強敵肯定要吃大虧。”說完,他嘆氣一聲,又說道:“鴻兒你傷的怎樣?過來我看看。”
林天鴻走上前去,說道:“只是皮外傷,已經好了,爹不用擔心。”
崔成說道:“林伯伯,我大哥打跑了那黑廝鳥,你應該高興才是。他身法迅捷,招式巧妙,怎麼還算不得好武功?”
林霽遙看了一眼崔成,對他口中說出的‘黑廝鳥’三字實在忍俊不禁,捂住嘴笑了起來。
林方正色說道:“任何武功招式都要以內力驅使才有威力,弄花取巧只能眩人耳目,遇到真正的高手是沒什麼用的。你們根基尚淺,切不可只圖表象繁華,要固本培元,以修習內功為要。”
林天鴻聽到父親又叮囑自己要勤練內功,心想:“如今爹的一身內力蕩然無存,再也練不得武功了,唉!”他痛惜之下,鼻腔一酸,聲音變得哽咽,說道:“是,鴻兒記下了。”
“可是······”崔成抓抓額頭,欲言又止。
張若虛捋須點頭,說道:“崔成,你要記住林伯伯的話。內力為本,招式為標,本是主,標是器,主驅器行,主威而器利,器利則助主威,標本同修,齊頭並進,武功方可有大成。”
崔成連連點頭。
林青塵皺眉出神,若有所思。
林方點頭說道:“道長說的好!剖析明瞭,言簡意賅,不愧為玄門正宗,武學之道果有見地。”轉身又說道:“霽遙快去幫你娘弄酒、弄菜,今日我要和道長一醉方休。”他豪氣頓生,面色變得緋紅,卻突然咳嗽起來。
林天鴻忙上前攙扶住父親,林母一邊安撫著丈夫的胸口,一邊招呼客人進屋去坐。
林家從未一時之間待過如此多的客人,屋內還算寬敞,可是椅、凳卻不夠用了。林青塵跑回家搬來了一條長凳讓王克勉和崔成坐。正忙亂著抹拭灰塵,見鄭婉君捧著一摞粗瓷大碗走進屋來,她低著頭,款款怯怯,瞄了林天鴻一眼,雙腮泛紅,現出羞色。
林天鴻忙上前接過碗,說道:“來我家你也總是忙前忙後的,真是辛苦你了。”
鄭婉君微微一笑,扭身閃出門去了。
“哎!小心燙著。”林霽遙拎著一把大大的水壺搖搖晃晃走了進來,險些和鄭婉君相撞。
崔成搶身去接水壺,被壺嘴裡濺出的一股子熱水嚇得呼了一聲,閃了開去。
林方眉頭一蹙,說道:“多大的人了,還毛手毛腳的。”
林青塵笑道:“崔公子是富家少爺,能文能武,肯定沒摸過這樣的水壺,還是我來吧。”他接過水壺,對林霽遙說道:“崔公子進屋還沒坐穩,倒險些被你燙著。”
崔成滿臉呵呵地笑道:“沒有!沒有燙到!還差的遠呢。”
林霽遙看了看崔成,被他的窘相逗得“撲哧”一聲笑了起來,瞄了父親一眼,忙打住笑聲,跑出門去。
林方和張若虛喝著茶,說起別後境遇,不禁感慨嘆息一番。一時聽林天鴻說到魏荊天的所為,他對崔府惋惜一陣,說道:“魏荊天玩世不恭,行事荒謬的有違常理,可也算得上出人意表。只是他性子太過孤高桀驁,才有了這樁慘事發生,真是因小失大啊!唉!若非如此,他倒也不是一無是處,也是可以做個朋友的。”他臉上忽然現出一絲落寞,深深嘆氣,搖頭苦笑,又說道:“如今哪裡還能再管的上這些?武林於我絕緣,江湖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