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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什麼事嗎?”
陸同章說道:“我等本在城東校場演練,見寶相寺上空天有異象,便趕來探個究竟。沒事就好,我們這便走了。方丈大師,不打擾了,告辭······噢!魏荊天······”他猛然一驚,亮出了鋼槍,喝道:“惡賊,這佛門聖地豈能容你做惡?看槍!”鋼槍朔出三尺,抖個槍花,一招‘毒龍出洞’刺了過來。
魏荊天出於本能反應,身形微動,似要躲閃,卻又立時不動,閉上了眼睛,竟意求受死。幸而林天鴻施展出魏荊天所傳授的迅疾步法及時搶了上去,又間不容髮地以‘捕風捉影手’抄住了及至魏荊天胸口的鋼槍。魏荊天死裡逃生,不禁感嘆因果造化,授人於技終救自身!
陸同章一瞪眼,撤槍又欲再刺。
林天鴻反手又扣住槍身,說道:“誤會,誤會!陸捕頭,魏老前輩已皈依佛門,這哪裡還有什麼惡人?”
陸同章知道林天鴻與魏荊天大有交情,不相信他說的話,說道:“此等惡人豈會悔過向善皈依佛門?林賢侄,你該不會又要救這老賊吧?”他抽槍還要再打。
林天鴻抄住不放,說道:“苦海無邊回頭是岸,佛法無窮無人不可恕渡,魏老前輩又怎會不能悔過向善皈依佛門呢?”
陸同章眉目蹙動,還是不信,轉頭問敬若方丈:“此話當真?老······他真已皈依佛門?”
敬若方丈說道:“前事盡過,請陸捕頭勿再動無明,敬善如今已是我佛門弟子,往日恩怨皆已消弭,看老衲薄面,陸捕頭寬宏大量高抬貴手,亦是善舉。”
敬善上前合十說道:“貧僧敬善,見過陸捕頭。陸捕頭若是火氣難消,在貧僧身上刺幾個洞也無妨。”說完,他挺胸抬頭,一臉的從容平和。
陸同章雖惱恨魏荊天日久,但他堂堂中都神捕的名號,豈會傷手無寸鐵挺胸受死之人?不忿地哼了一聲,收回了鋼槍,向敬若方丈施禮說道:“方丈大師之言,在下當然遵命。但恐他惡念難消,還望方丈大師多加防範,若發現他有不當行徑,請方丈大師及時命人報於縣衙。告辭!”他抱拳一拱,走出兩步,又回身說道:“沈姑娘你早早回頭真是再好不過,否則大軍圍剿之際,陸某與你刀兵相見還真有些為難。呵呵······好!既然離開了,就離得遠遠的,與那些叛匪徹底劃開距離。”
沈如月聞得此言,心頭一震,面色大驚,問道:“陸捕頭,朝廷要圍剿白蓮教嗎?”
陸同章說道:“白蓮教舉兵造反,罪大惡極,朝廷已經下旨予以平叛。”
林天鴻問道:“起兵造反的不是東州唐匪嗎?怎麼不去圍剿東州而要圍剿白蓮教?”
陸同章說道:“東州唐匪便是白蓮教分壇教眾,幾日前便被剿滅,大軍乘勝追擊,準備直搗魔穴把白蓮教一網打盡。臨近各個州府縣衙都出人出力前去助剿,有不少深受其害的江湖義士和勇武百姓也請命前去支援。白蓮教興風作浪日久,此番是在劫難逃了!好了,就不多說了,校場上的義勇們還在等著,這些人打架鬥勇還成,隨軍打仗就不成了,還要抓緊時間演練。”說完,他帶隊便走出寺門。
林天鴻追出去幾步,問道:“陸捕頭,你們何日起程?”
陸同章頭也不回,抬手伸出三個手指亮了亮,說道:“三日之後。”
沈如月心中驚懼,惶恐說道:“靈兒,官兵去攻打總壇,靈兒將要有難了。”
林天鴻點頭說道:“青塵定也凶多吉少。”他深深嘆氣,皺起了眉頭。
☆、大廈欲倒再難扶 貞烈女子好痴心
三日之後,林天鴻和沈如月一大早來到西門外等候陸同章。沒多長時間,沈如月便著急起來,問林天鴻:“他們怎麼還不來?會不會提前出發了?”
林天鴻說道:“不會,昨天下午他們還在演練,至晚才收。”
沈如月又說道:“會不會計劃有變,他們不去了?朝廷大軍是不是已經殺過去了?”
林天鴻微一思忖說道:“應該不會吧!我聽說官兵大張旗鼓先圍後攻,意在威懾各地匪患,故意扯大旗、敲響鑼,不會輕易改變計劃消減人手。”
沈如月輕輕點頭,依然心神不安。
日升漸移,驕陽似火,樹木都無精打采地垂下了枝葉,鶯雀有氣無力地鳴唱自我安慰,聲偏調跑,顯得力不從心。悶熱的夏天是蟬的美好季節,它們如瘋似狂地吸食汁液,“吱吱”鳴叫,讓人心煩意亂。
在焦灼的等待中又過了一個時辰,陸同章率領百餘人姍姍來遲。在這悶熱的天氣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