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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人,為王興報仇。”
雷星突然激昂說道:“中原英雄兒女,江河為脈,山作的脊骨,寧死不降,寧死不撤,為王大哥報仇。”
楊將軍掃望餘人。王寶、張亮說道:“不用看我們,我們同來,理當同往,我們誓死追隨總捕頭,與楊將軍並肩作戰。”
張新成說道:“我與大家同來,自也要與大家同去,我也不撤。”
那棄暗投明的鄭純說道:“我自知百死難贖罪過,自不會偷生。”
獨孤冷月冷冷說道:“好得很呢!不過,我冷月宮犯不著幹這蝕本的差事,如月、月影,我們走。”
沈如月搖頭,說道:“我不走,師父、師姐上船吧。”轉頭望向林天鴻,點頭,悽然一笑。
冷月影說道:“師父,請恕弟子不孝,請師父上船吧。”
獨孤冷月一怔,沉聲說道:“好啊,你們可真有出息啊!哼!為師何曾懼過陣仗?就留下和他們周旋到底。”
楊將軍說道:“好!個個是英雄,條條是好漢!跟他們周旋到底。”他縱聲長笑,又說道:“好一個江河為脈,山作脊骨!想不到楊某有生之日能在深海孤島結識眾位英雄,痛快,實在痛快!就此死了也值了。”他說完,又大笑。
林天鴻聽他說到“死”字,心中一怔,見弟弟隨巨鶴回到崖頂,心念一動,說道:“我們後面不是還有援兵嗎?天遠快讓鶴兒去引領,若能及時趕到,我們大獲全勝就毫無懸念了。”
眾人心知敵人迫在眉睫,援軍到來的希望很是渺茫,但終歸有所企望,均大受鼓舞,紛紛稱好。
巨鶴也像是明白了此時事態緊急,林天遠稍一示意,它便對著崖下蹲立如蝙蝠的倭寇群憤怒地嘶鳴兩聲,然後,一飛沖天,疾飛去了。引起了倭寇們的一陣詫異。
林天鴻走到呆坐的老船工身前,說道:“老人家先到船上避避,如果我們不能得勝,你便開船自去。”他把老船工夾在腋下送回船上。
杜飛虎依樣把呂會聲夾起,說道:“老呂,你也去避避吧。”
呂會聲嚷道:“哎!你幹什麼?當老子是孬種嗎?老子還能打。哎······哎呦······輕點······”他叫嚷著被送回船上。
崖下倭寇一陣騷動,修整了散亂的蝙蝠隊伍。那個格格不入眼的白衣蝠王指手畫腳地說了一通,群蝠“嘿嘿”聽令。
甄子劍已死,又一個地位僅次於他的白眼狼言簡意賅地對著非純種倭寇進行了訓話:“弟兄們,他們沒幾個人,沒了火彈,也沒了羽箭,不要怕,殺了他們,為甄大哥報仇。”
他的訓話也得到了白衣蝠王讚賞的目光。他難以言表的得意和悲壯麵孔,像是一根雄起的驢棒槌,實在醜陋邪惡。
於是,倭寇又要進攻了。
林天鴻和杜揮刀斬斷了四根繩索,走上前來。
楊將軍說道:“來吧,本將軍也等的不耐煩了,弓箭準備。”
那幾個官兵忙彎身撿羽箭,搭弓拉弦,蓄勢待發。
白衣蝠王一聲高呼,首當其衝,像一頭白毛猩猩般縱躍這衝了過來。那兩個頂著“忍”字招牌的隨從,雙刀橫架豎指,緊隨其後,像兩隻紅斑貓頭鷹。餘眾為表心志,爭先恐後地吼叫著追隨。
所餘倭寇是精銳之輩,且有備而來,羽箭“嗖嗖”而下,大多被撥打掉,並不如何見功。幾近箭盡弓止,也只射傷不到十個倭寇,餘寇蹬石而上。
楊將軍如飲烈酒,滿面赤紅,發出了好大一聲吼,殺將起來。餘人刀光劍影把倭寇殺的肢殘臂缺,鬼哭狼嚎,血肉飛花四濺。
那白衣蝠王果真不同於尋常蝠流倭輩,他那養尊處優的大臉盤子變得猙獰,飛天蝙蝠般掠到崖頂,木屐打石,“噠噠”有聲。陸同章、王寶、張亮三人合力對他,還連露險象,處了下風。
林天鴻心念王興之死,專找那傢伙報仇,卻分不出那兩個身形相貌一樣的傢伙中是誰刺了那一刀,便對離得近的一個痛下殺手。
那傢伙果真也頗為了得,雙刀一反一正,配合的緊密無間。
林天鴻從未見過如此怪異的招式,一時間忙於應付。沒兩三招,他腿上便中了一刀,雖未傷及筋骨,但傷口頗深,血如泉湧,影響到了身形步法,又連遇到兩記險招。好在他修為不淺,所學中不乏古怪招式,凝神對陣片刻,又扳回了劣勢,賣了個破綻,劈了一刀,劈飛了那傢伙宣示心志的“忍”字招牌,在那傢伙臉上劈出了扎把長的一道口子,只要再深幾許必定會把那傢伙從眉頭至下巴豁開。林天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