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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癱在血泥中。
沈如月雙手輕輕捧起,如捧著聖物一般小心翼翼,唯恐損傷,嘶啞說道:“胎兒······靈兒······靈兒的孩子······”她痛心疾首,如要窒息,聲嘶力竭地喊道:“林青塵,你這個王八蛋!”眼前一黑就要栽倒,被林天鴻一把抱住。
沈如月醒過來時,林天鴻已經在島上一處沒被戰火所汙的清靜之地堆土成丘把靈兒葬下了。墳前立著一塊木牌,上面題寫著“烈女白蓮教主靈兒之墓”。
沈如月走過來,泣聲說道:“人都死了,還要那稱謂幹什麼?白蓮教主!呵呵······嘿嘿······”她一腳把那蓮冠踢飛,提筆在另一塊木板上寫下“痴心怨女靈兒之墓”,寫完擲筆,把那塊木牌換下。
☆、霽遙持家趕刁奴 天鴻傳藝解紛爭
二人在島上暫住養傷,沈如月難抑悲痛,每日在靈兒墳前呆呆坐著傷心流淚。林天鴻雖對她百般勸慰調養,但她內傷總是反覆,時好時壞,直過了三個多月才稍有穩固。林天鴻怕她觸景傷情再度傷發,便說道:“咱們已給靈兒守墳百日,她和胎兒在九泉之下也該安息了,再守下去也是無益,我們走吧。”
沈如月拭掉眼淚,輕輕點頭,起身走出幾步,回頭望了一眼,口中念道:“痴心怨女······妹妹······我會再來看你的。”又落下淚來,猛然回頭向島邊走去。
二人來到湖邊,這才發現湖水竟然降了許多,邊上乾裂的淤泥裡已經新冒出許多雜草。把擱淺的小船拖入水中,上了船,出湖,入河道,轉彎進運河,運河之水也是大遜於往日氣勢,有些水淺河段幾乎能看到河底。二人心知這幾個月來的乾旱以致運河斷了航運,便在一處小鎮旁棄船登岸。
信步隨興走上小鎮,忽然看到一個人神色慌張地從巷子裡跑出來,不時緊張後望。林天鴻忙拉沈如月向一旁避讓,那人還是一頭向沈如月撞了過來。
“喂!”林天鴻喊道:“你這人著什麼急?怎不看路?”抬手抓住那人肩頭擋了下來,一看之下,這人竟是在崔府幹雜役的孫五。
孫五猛然被人攔住,嚇了一跳,欲要破口大罵,卻也認出了林天鴻,便說道:“哎呦!原來是公子你啊!快放手,來不及了。”
林天鴻想要問話,只見巷子裡又衝出一群人來,舞棍弄棒,叫囂著:“小賊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到咱們府上偷東西,快抓住他亂棍打死······”
林天鴻看到孫五懷中緊抱著一個鼓鼓的包袱,心知他定是做賊偷了人家的東西,便更不放開他,想勸他歸還。不料那群人來到跟前,完全不顧林天鴻是否無辜,叫嚷著舉棍便打。
林天鴻把孫五扔到地上,雙臂掄揮,把三根棍棒攬入懷中,力貫處,三棍齊斷。
沈如月喝道:“你們怎麼不分好歹亂打人?”
那群人喊道:“他們是同夥,不是小毛賊,是江洋大盜,大家齊上,拿下了送官。”五個人掄起木棒向林天鴻當頭劈下。
林天鴻運起內力,抬臂一架,五根木棒又折斷了。他大喝道:“住手,誰敢再打,便和這些棍棒一個下場。”
那群人一齊怔住,相互對望,果然不敢再動手。
林天鴻轉頭問道:“孫五,這當真是你偷的?”
那群人中有人說道:“當然,人贓俱在,我們還會冤枉他!”
孫五還兀自仰著頭呆呆望著林天鴻,抖了抖手臂模仿著他震斷棍棒的樣子,問道:“這樣疼不疼?”
林天鴻說道:“你試試不就知道了。拿來。”他伸出手去。
孫五裝糊塗問道:“什麼?”
林天鴻不屑理他,從他懷中奪過包袱,扔給那群人,說道:“東西還給你們,放過他吧,他以後一定不敢了。”
那群人見識了林天鴻的神力,心知不放也不成啊,便做了順水人情,說道:“好吧!看在大俠的金面就放過他了,如果再敢做賊定饒不了他。”揮手一招,散了回去。
孫五苦著臉說道:“公子,你說你攔著我幹嘛?”
林天鴻說道:“我不攔你,你肯定被他們打死。”
孫五不忿地說道:“你不攔我早就溜之大吉逃之夭夭了,他們能逮得住我?唉!到手的銀子又沒了,我都兩天沒吃上一頓飽飯了。”他捂著肚子滿臉的哀苦之相。
林天鴻問道:“你不在崔府做事,怎麼跑到這裡做賊?”
孫五說道:“你以為我想啊?這不是被趕出來了嘛!我總得想辦法吃飯不是?唉!都是夫人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