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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而枯竭。
離別後,我突然叫住中年男子,他回過頭來看著我,我說:“再過一個月我就畢業了,也許我會離開這座城市。”
他問:“那你以後還寫文章嗎?”
我一愣,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當然寫。”
“那我等你的作品。”
他走的時候,還是沒有說他的名字。
那次面試時我因為太緊張也沒記住他的名字。
但不論他姓什麼,叫什麼,我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朋友”。
以書為友,閱盡鉛華。
以友為書,寫盡喜悅。
我找到楊帥時,他正在看這個月文學社未刊登出去的投稿,見到我來,他微微一笑:“其實這些沒有刊登出來的文章都挺有意思的。”
我問哪一篇,他說每一篇。
“你不怕看著這些文章想起唐丹?”
他好像已經忘記唐丹了:“不會的,我們本來就沒什麼感情基礎,分了也不會覺得太痛苦。”
我提議去看看雨頡,他一口應了下來。
孤獨的墓園,孤獨的墓碑,孤獨的墓誌銘。
我們放上一束花,彼此都不說話。
“就快畢業了。”
沉默中,這聲感嘆拖得很長。
“也許以後來看雨頡,都要等上好幾個月了。”
“你害怕嗎?”
“怕什麼?”
“怕所有在大學相識相知的人到了畢業都各奔東西?”
“也許怕,也許不怕。”
那天過後直到六月份,宿舍裡再也沒有人,我也去了其他地方。
當我回宿舍時,已是六月份中旬,那時因要辦離校手續,外出實習的大四學生都陸陸續續地回來了。
聽說四爺要七月份才能回來拿畢業證,老師也答應了他的請求,魚仔只在宿舍裡出現過一次又去了他實習的那座城市:“這不沒辦法,公司只放我三天假。”裡哥由於掛科太多留級了,但他絲毫不在意,他在戰隊裡過得很好,每天都在緊鑼密鼓地訓練,有時甚至連飯都顧不上吃。
我辦完了手續,也離開了學校。
但我還沒有畢業,因為證書和畢業照都還沒有,現在只是辦完手續罷了。
我回了一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