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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的一副苦瓜臉都宣告了農民又一次當家作主……
對於學妹的到來他們倒是相當熱情,一會兒問飯卡有沒有錢,一會兒又說請她去吃食堂最高的雞腿,地主最土豪他直接說請我們三個去看電影,這讓學妹不住點頭,心中肯定在想認識土豪絕對是一個正確的價值觀。
於是大黃和地主去櫃檯前結賬,留下我和學妹坐在凳子上。
我站了起來,想去上廁所,可不輕易間我卻看到了學妹眼眶中有些溼潤。
我嘆了口氣,低聲說道:“你不該來。”
她想說什麼,終究還是沒有開口。
“看什麼呢?”付了賬的大黃和地主走了過來,兩人想把這個難題丟給學妹,我摸了摸口袋裡的五塊錢,開玩笑道:“你們三個去吧,我今晚有約會。”大黃目瞪口呆地看著我:“你不是才分手不到一個月嗎?”
我擺了擺手:“畢竟我長得帥。”說完,也不顧大黃和地主一臉的嫌棄,坐上摩托車就往家的方向去了。不得不說,當初選擇在桂林讀書是正確的,畢竟就算有再大的悲傷也有一個安慰的港灣,不知不覺我的速度已飆到了七十,我的耳邊除了風聲雨聲剩下的只有那年那個夏天——
“真的決定了?”
“嗯,我要去復讀,然後去找你。”
“我等你。”
到了家,我將自己丟到床上,覺得有些冷,又去廁所洗了個熱水澡,這時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大黃打過來的,他一聽到我的聲音,急躁道:“波哥你特不仗義。”
我莫名其妙:“怎麼了?”
“你是不是認識學妹?”
我啞口無言,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第二天我請假沒去上課,原因是感冒。
第三天大黃找到我,他看見我就像看見仇人似的:“那天學妹讓我帶一句話給你。”
我裝作沒聽到,大黃卻故意說得很大聲:“她說她在等你。”
“等我幹嘛?”
“原諒她。”
“大黃難道你傻了?”
大黃一愣:“你說什麼?”
我看著藍天白雲,笑道:“不要忘了她是你們介紹給我的,那天我們是第一次見面。”
“我不信。”大黃臉上一副不信的模樣。
“到底是什麼事讓你一個大男人放不下的?”
我不語,正好上課鈴聲響了起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回去吧。”
古希臘哲學家赫拉克利特說過:“人不能踏入同一條河流兩次。”他的學生更狠,直接說“連一次都不能”。克拉底魯雖然是赫拉克利特的學生,但他覺得老師的觀點雖然說出了物質的運動規律,卻又自相矛盾。我們又何嘗不是如此?
既然已經分開,又為什麼要去原諒她?我不會踏入一條河流兩次,若可以的話,我連一次都不想!
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大黃這小子出賣了我的。
他說今天他去參加了某某比賽獲得了大獎,想請我們宿舍(雖然我回家住,但在學校也是有宿舍的)的人去吃一頓好的,我們自然開心地去了,但到了那裡,我卻扭頭就走。
我不管她哭得如何悽慘,我鐵了心要做這麼一個壞人。
大黃和其他舍友以及她的舍友都罵我沒良心,說我直男癌晚期,就算她真的做錯過什麼,我一個大男人怎麼就是那麼死心眼呢?
我一個人在解放橋看著夜色,灕江也許是知道了我的落寞,竟一點波瀾都未起,划著竹排的人在我眼裡也是靜止的,身後走過一對對情侶,又走來一個個孤獨的人,我不知道他們屬於哪裡,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該往何處去。
心煩意亂下,我竟然又回到了大黃請客的飯館。
我一進去就喝了一整杯白酒,火辣的感覺彷彿燒爛了我的喉嚨,我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所有人都看著我,也許是因為學妹的事情,他們大家對我的好感已蕩然無存,可我偏要站起來惹得他們討厭,因為我實在忍不住了:“她當年去柳州高中復讀的時候,我已考上了咱們學校,那時我們兩人分隔兩地,但也經常電話聯絡,可後來她藉口說學業繁重,讓我少打電話。”
說完我喝著酒,看著滿眼都是淚光的她,她已被舍友抱住,大黃和其他人也試圖攔著我不讓我繼續說下去,我用力一甩,他們沒想到我竟然敢抵抗,猝不及防下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我明白,高四的壓力很大,她又是一個需要人照顧的女孩,所以我並不在意在柳高有一個人代替了我去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