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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顰兒,你瘋了!”
你才瘋了,我心底一聲哀嚎。我好不容易把電話撥出去。。。。。。
我鼓著兩個腮幫,像一頭髮怒的獅子瞪著她。
她亦回瞪我。
一時間劍拔弩張。
這是要比誰的眼睛大嗎?還是玩“木頭人”的遊戲?太幼稚了吧,我又一次睜大了有些痠痛的眼睛。
陳然笑出聲來,隨即又拉下了臉,沉聲說,“顰兒,你想氣死我!這才多久,你就要鬧分手?”
嘖嘖,這還是我認識的然然嗎?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好聚好散不是她一直以來的口號嗎?看來,真的是蕭遙教育有方,愣生生把陳然變成了另一個人。
我覺得渾身上下一陣輕鬆,有些事情既然想通了,就沒必要再藏著掖著,說出來,對彼此都好。我大大咧咧地拍了一下陳然的肩膀,“然然,你放心。我想得很明白,這種事情拖得越久對彼此的傷害就越大。”
“你心裡還是喜歡謝暉對嗎?”陳然雖然平常一副大大咧咧,對什麼事情都不在意的樣子,但偶爾也會有纖細敏感的一面,我的心事終究瞞不過她。
“是的。”這一次我沒有逃避,回答的很快,很坦然。
她無奈地聳了一下肩,“就知道你沒有死心。”
我笑著沒有說話,不是我不死心,我只是聽從了心底最真實的聲音,而且我也不願意耽誤陳晨。因為我知道,我沒有喜歡過他,從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更不會有。既然結局註定如此,那就快刀斬亂麻,趁著感情還沒那麼深的時候早早放手,對彼此都好。
陳然微微嘆了一口氣,鬆開了按住電話的手,“顰兒,有時候覺得你挺狠心的。”
我搖頭笑笑,因為我永遠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
電話撥通前,陳然反覆叮囑我說話一定要婉轉。
“嘟嘟”幾聲之後,電話被人接了起來,正是陳晨。
我平常基本不給他打電話,所以在聽到我的聲音之後他顯得尤其興奮。
本來想在電話裡直接做個了結,可在他噓寒問暖說了幾句話之後,我醞釀了一夜的臺詞卻怎麼也無法說出口。
“林顰,你有話要對我說?”看我欲言又止,陳晨覺察到了我的遲疑。
我吸了一口氣,“恩。晚上八點老地方見。”我不能再逃避了,也許當面說更能體現我對他的尊重。
晚上八點。
我拒絕了陳然要陪同的建議,一個人去了圖書館。
圖書館空無一人,看來陳晨還沒到。
百無聊賴中,我隨手拿起了書架上的一本書翻閱著,卻因為心思煩亂,很長時間沒有看進去一個字。
等了很久,陳晨都沒到,奇怪,平常他都是早到的那一個,今天怎麼這麼反常?莫非他有預知的能力?
我晃了晃有些發酸的胳膊。
“真不好意思,有些事耽誤了一會。”陳晨氣喘吁吁地從外面跑了進來,因為跑得太急,說話間微微喘著氣。
陳晨抬起手想像以前一樣揉揉我的頭髮,表達寵愛和歉意,卻被我毫不猶豫地扭頭躲開。
“怎麼了?”他的手停在半空,“生氣了?”
“不是。”我支支吾吾,不知道從何說起。
他隨手從身後拉了一張椅子緩緩坐了下來,臉上有著一種前所未有的釋然,“不會是真的要跟我分手吧?”
我詫異的抬起了一直低著的頭,“你。。。。。。”
“我知道,從答應我那天起,你就沒有一天開心過。”
我的頭越發地低了,眼淚,卻不爭氣地流了出來。
“喜歡一個人就是要讓她開心快樂,如果我給不了你,我願意放手。”他托起我的頭逼著我正視他,一字一句地說道。
我更加無地自容,我希望他可以罵我一頓出奇,或者說惡毒的話語,這樣我的心裡就會好過一些。
可是他沒有,他冷靜地替我說出了我想要說的話。
“對不起。”我哽咽。
“傻姑娘,”他仍然憐愛的揉了揉我的頭髮,眼神裡多了一絲黯然。
恍惚間,一個尖銳的聲音瞬間劃破了圖書館的安靜,“林顰在哪裡?”
我抬起頭,這聲音有點耳熟。可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個黑影已到我面前,緊接著一記耳光甩在了我臉上。
臉上頓時火辣辣的。
徐小雨紅著雙目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