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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寶了。”少女道:“我的玉佩呢?快還給我!”楊銘笑道:“被我當掉了剛剛吃了頓好的,都在我肚子裡。”少女道:“胡說!你只是把他們的玉佩給當掉了,我的卻沒有。”楊銘奇道:“咦?你怎麼知道?”少女道:“我當然知道,快把它還給我!”楊銘轉念一想,哈哈笑道:“噢,是了,這是你給我的定情信物,我怎麼捨得當了呢!”少女滿臉通紅,又怒又羞,道:“你這廝好生無禮,你到底還不還?”楊銘道:“我偏不還又怎的?”少女道:“那就吃我一劍!”猛的回身從那個叫老王的手上拔出一把劍,往前便刺,這一劍速度極快,楊銘酒意正濃,還沒看清已到胸口,不禁嚇了一跳,險些被刺中,所幸那少女並不是真的想傷他,收手得快,要不然這一劍定然刺中胸口。楊銘被嚇出一身冷汗,頓時酒意全消,道:“哎呦不得了啦,要殺害親夫啦!”少女愈怒,嬌叱道:“你這臭小子嘴巴好不乾淨,先把你的嘴給削下來!”揮劍直上,楊銘只躲不擋,那少女武功不弱,劍法也還算可以,只是楊銘反應快,動作敏捷,每一劍都被他躲過了。那少女攻了二三十招,只是削去了楊銘幾片衣角,那少女嬌叱一聲,劍光霍霍,楊銘被逼得急了,道:“快住手,要不然我就不客氣啦。”那少女道:“有本事就出手呀,只會躲算什麼男人。”楊銘道:“好。”看準了這少女的一招“白虹貫日”,待她招式已用老,伸指在劍尖上一彈,這一指飽含內勁,只聽“叮”的一聲脆響,這少女的劍險些被震脫手,楊銘笑道:“我這一出手如何?”他這自己琢磨出來的彈指功也有些火候了,少女道:“把玉佩還給我。”楊銘笑道:“定情之物豈有歸還之禮?”少女愈怒,正要再出招,那個叫老王急忙道:“小姐且慢,我看這位兄弟也非無禮輕薄之人,多半是在說酒話,我們有話好好說,不要動刀動槍。”楊銘剛才那些話確實是在酒意中胡亂說的,他聽了老王的話,道:“你這人說的話倒是實在。”叫老王的人上前對楊銘一揖道:“這位兄弟,那日我們哥幾個不對,其實我們並非攔路搶劫的強盜,你武功高強,不知你是何方人士?”楊銘聽他如此說話,便道:“你還算是一個講道理的人,我是一個浪蕩之人,天地即為我的家,你們在光天化日之下攔路搶劫,還說不是強盜,那是什麼?難道是跟我開玩笑的嗎?”那幾個人都輕笑了一下,老王笑道:“不瞞你說,這些都是我們小姐平時無事,才要我們跟她一起扮強盜玩的,其實不是想搶劫,只是想嚇嚇你們過路的人而已。”楊銘聽得大感奇怪,扮強盜嚇唬路人,這倒是他第一次聽說,道:“你們莫不是在糊弄我?”那少女看他這樣子,抿嘴笑道:“他說的不是假話,我可以告訴你其中的原因,但是你必須把我的玉佩還給我。”楊銘道:“你說,我自然會還你。”
那少女輕啟朱唇,露兩行碎玉,說道:“我叫韓靈,我的父親叫韓成功,是開封兵馬使,這幾位是我父親手下的教頭,分別叫王強、趙聯、褚衛、田彪,我的武功也是他們教的。”楊銘道:“嗯,嗯,繼續說。”原來韓靈從小刁鑽古怪,生性好勝,平日裡最喜歡捉弄下人,惹是生非,她父親韓成功平日裡又最溺愛,素來不管,把弄得府裡雞犬不寧,又喜歡刀槍棍棒,便叫王趙褚田四個教頭教她武功,學了之後覺得武藝一般,又纏著她父親教她武功,因此她的武功比那四人都有好一點。近期韓靈忽然興起,想扮強盜嚇路人,便叫王趙褚田四人與她一起起扮強盜來,這四人哪敢不從,其實他們扮強盜也不是要人錢財,只是嚇唬嚇唬路人尋開心而已,被他們嚇得屁滾尿流過路商人倒是不少。誰知不巧那天竟然碰上楊銘,反而被楊銘捉弄一番,還搶去了他們的玉佩,王趙褚田四人的玉佩是韓成功所贈,上面寫著四人的姓,這四人把這玉佩看得甚重,韓靈的玉佩則是她母親給的,是她的父親當年給她母親的定情信物,她母親把這玉佩給她,對她說來自然是無比重要。那日他們的玉佩被楊銘搶去,他們回去後不敢說,暗地裡派人去尋楊銘。楊銘昨日去當鋪當掉玉佩,恰巧那當鋪的老闆與王趙褚田四人頗有來往,知道是他們四人的東西,只是不知這少年何處得來,便將這四個玉佩還給四人,王趙褚田四人又驚又喜,重重的賞了當鋪的老闆。他們四個人的玉佩雖然找到了,可是韓靈的卻沒有,韓靈想了想便知道還在楊銘身上,一打聽才知楊銘在壽天酒樓,又得知他把搶來的錢都發給那些窮人,心裡倒也對他的樂善好施行為佩服,於是他們一路追著楊銘一直到城外,生怕楊銘出了城後不知去向。
楊銘聽完,哈哈大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姑娘並不是什麼強盜,我說呢,好好的一個姑娘家怎麼做起女強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