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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夠好。”
他覺得其實已經夠好的了,她卻依然不滿足那樣子的狀態,她對於這部戲的認真態度,在他的心裡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作為一名電影投資商,盛光鬱見過了太多的,關於這個圈子裡不好的一面,甚至還有些麻木,只是從未想過,這個小姑娘,會扭轉過他心裡對於這個圈子裡的負面印象。
盛光鬱沒有勸阻她,只是換來服務員,點了幾個葷菜,然後把選單還給服務員。
結果上了菜之後,季湘就發現這桌子菜對於兩個人來說,實在是破費了,盛光鬱拿過放在旁邊的小酒杯,從酒杯裡倒出一杯酒,問她:
“你要不要嘗一點清酒?”
清酒?季湘馬上就警惕了起來,呵呵噠,這人是不是有陰謀,她自然是馬上搖了搖頭:“不喝,謝謝。”
盛光鬱看著她的眼睛,淺淺的笑了一下,那一笑,季湘心裡就莫名的有點發虛了,好像被他看透了心事似的,他給自己到了滿滿的一小杯清酒之後,抬起來湊到唇邊淺淺的抿了一口,沾了酒的薄唇帶著些水色,看起來有些誘人,季湘一直覺得他的五官比例很完美,尤其是那雙眼睛,現在她突然發現,原來唇也能這樣的好看。
他抬眸看了一眼她的目光,低下頭去,把酒杯放在桌子上,緩緩說道:
“我去國外學習的時候,特別想吃中國菜,不會做,外面餐廳的又不合胃口,只好煮白粥配鹹菜,味道也是很不錯的……”
他緩緩而談,如同和一位老友敘述過去的舊事,說起曾經的點點滴滴,時不時的又給他夾一些肉,季湘也只是安靜的聽著他說,他夾過來什麼,她就吃什麼,她第一次聽到有關於他的這些過往,她其實和普通人也沒有什麼兩樣,留學的時候也沒有什麼傭人保姆隨時照看,所有的一切都需要靠自己,盛老爺子故意錘鍊他,給的錢到月中就肯定要見底,所以找工作或是兼職,本來就是很常有的事情。她聽著這些過往,想象中的那個人,和曾經的她以為是個普通人家孩子的阿鬱師兄,其實並沒有什麼兩樣。
“二十二歲的時候,我爸丟下家業,正式出家了,那時候就是趕鴨子上架,什麼都不能亂想,必須把面前的一切業務,人脈全部熟絡,家族裡其它的親戚一直在虎視眈眈,指望著我出點什麼意外才好,很忙……”他說道這裡,又給自己斟了一杯酒:“很恐慌,不敢談戀愛,更不敢去試著接近一個對我一直有好感的小姑娘,那姑娘還是個未成年。”
那時候的他覺得,那是最好的保護,不想讓那時候動盪不安的自己去招惹這個小姑娘,那會給她帶來困擾,帶來一些他可能無法預料到的傷害,這樣一點也不負責,他以為自己想的很周全,從未想過時間變遷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偏離了軌道,那姑娘突然有一天就消失不見了,了無音訊,她把自己偽裝的很好,他險些要認不出來。
他把那杯清酒灌下去之後,看著她一字一句的說:
“我的心意,從那時候開始,一直都沒有變過。。”
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從那時候到現在,一直喜歡你。
他說完之後,又往她的碗裡夾了肉,他其實也沒抱著她會回應他的期待,因此對於季湘有些木訥的反應也算是意料之內,他只是想單純的告訴她這些一直來不及說的話罷了。
可季湘卻覺得,這一頓飯對於自己來說,意義非凡。
他說的如此誠懇,甚至,還讓她的心也跟著悸動了起來,應該怎麼去回應他的期待?
酒足飯飽之後,季湘依然想不到合適的機會,站起來之後她才驚覺,這一桌上的肉,都在不知不覺中,被他全數夾在了她的碗裡,然後下了她的肚。
說好的減肥和控制體重呢,晚上的這一餐飯,到底吃掉了多少卡路里?季湘一想到這裡,就開始頭疼。
盛光鬱喝了許多清酒,看起來有點微微的醉意,季湘還是第一次看到盛光鬱喝酒,畢竟好像無論什麼場合,不是助理石遷代喝,就是以茶代酒,說起來,季湘才想起來,石遷好像許久沒有出現在盛光鬱身邊了。
季湘這次學聰明瞭,在會館裡面戴好口罩之後,這才跟在盛光鬱的身後出去,還未走到門口,肩膀上就落下一隻手臂來,盛光鬱好像醉的不輕,看到季湘看著他,她抬手拉了拉他的鴨舌帽,這才有些踉蹌的走出去。
季湘看他走的不穩,乾脆主動走上前,正在行走的那人停下來,轉過身去,正看到季湘低著頭,有點不好意思的拉著他的衣袖:
“你扶著我一點好了,看你走不穩。”
他看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