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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那一個吻,玄綦已經沒有心思去想了。

只是白錦常是出乎他意料的,這日他在山腳皇宮逗留了許久最後回到山頂的時候,白錦已然坐在他平日的椅子上,在他的書房裡等著他了。

她把玩著手上的毫筆,挑了眉問他:“玄綦,你這山頂統統就這麼大,你再躲又能躲到哪裡去?”那口氣雖然大得很,只是秀麗的長相卻沒有絲毫威懾力。

玄綦只得不自在地轉過眼去,走到桌案邊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那個非禮人家的人。

白錦將手上的毫筆一放,站起身來,卻只在看到他的一瞬間就安下心來。繞過椅子走到他面前來,開口道:“玄綦,曇花要開了,不去看看麼?”

暖房裡的水晶燈大半時候都是亮著的,因而曇花雖然已經長成,卻連白錦都還沒見過它們開花的樣子。

此時的曇花和先前的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葉片雖然仍舊是又大又笨的樣子,卻蔥綠了不少,也沒有那麼讓人生厭了。葉片邊沿的小缺口處,已經有了五六個拳頭那麼大的花苞,呈偏細長的桃核狀,上頭生了細長柔軟的肉紅色倒刺,花莖優雅地彎曲著,似是頷首的天鵝脖頸。

倒刺之中含著的花瓣已經能大致地看見,是分外細膩的象牙白,隱約還能看清楚其上經絡的紋理,花苞已然是鼓鼓囊囊的要開放的樣子。不過除了這五六個是要開花的,剩下的一些都還被那棗紅緊緊地裹住,怕還得等上一些時日。

玄綦這幾日都沒敢來這暖房,驟然見了這長勢正好的曇花,也不由地愣住了,驚喜之中略帶些不敢置信地開口道:“怎麼長得這樣快。”

白錦在他身側冷哼一聲,顯然還是彆扭著的,只道:“自然是我照料的好。”

玄綦抿了抿唇,頗有些小心翼翼地看了她一眼,這才愚鈍地想到,他這麼突然冷落了她,她自然會不高興,心下頗有些懊惱。

白錦也看出了他的意思,只斜了他一眼,道:“把燈關了。”一邊就這麼盤著腿坐到玉壇邊上去,恰好和那微垂著的花苞相平。

玄綦熄滅了那水晶燈,又一招手,從上頭拆了數十粒水晶下來,在玉壇邊上圍了一圈,這樣一來,便恰好陷入在一片能看得清這曇花,卻又不至於太亮的昏暗之中。而白錦這才發現原來掛在她頭上這麼多天的水晶燈,竟然是由數百塊拇指大的水晶組合而成的,也難怪能當半個太陽來使。

玄綦也跟著白錦在她身邊盤腿坐了下來,只是隔了大約一臂的距離。是伸出手就能碰的到,不伸手就絕不會沾染的距離。

在這樣的燈光之中,氣氛便不免有些尷尬曖昧起來,更別提不久之前還發生過那樣的事情。白錦在裙襬邊上攥緊了自己的手,耳朵不知為何在熄燈後便特別靈敏起來,甚至能清晰地聽到自己清淺的呼吸之聲,緊張地抿了抿唇,卻又忽然想起自己這嘴唇曾經主動親過那人,只一想到,白錦的臉就忽然紅了起來,紅得發燙。也不知道那個人能不能看得清,只得清了清嗓子故作鎮定地抬頭看那曇花。

玄綦也一直緊繃繃地坐在那裡,一面把腰挺得筆直,側過臉來看的不是和白錦同樣的一朵曇花。

兩個人就像傻子一般瞪著那無動於衷自得其樂的花苞,只覺得時間過得奇慢無比,都似乎要凍住了,一面在心底不斷地重複:為什麼還不開……為什麼還不開……

終於還是白錦比較沉不住氣,滿臉苦大仇深目不轉睛地直視前方,一邊開口:“玄綦,你不是生氣了?”

玄綦聞言只是在心裡默默地想,她知道了罪孽之體的事情,不是應該她生氣麼。面上只是沉重地搖搖頭,開口道:“我沒有生氣。”

白錦在心下“呵呵”冷笑兩聲,轉頭又問:“那你這陣子為什麼躲著我?就因為我親了你?”話講出來之後才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仍舊頗有氣勢地看著他。

玄綦也轉過頭來看她,眼裡的湛藍溫和得如同海水一般,只是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他那個時候,滿腦子的想法都沒有放在那裡,好半晌才道:“不是。”

白錦只瞪著他,眼裡清楚明瞭地在問,那為什麼?不過聽到玄綦親口承認沒有氣她吻了自己,那是不是代表……她以後可以肆無忌憚地……咳咳。

玄綦畢竟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沉吟一二便覺得此時不問更待何時,便道:“白錦,你對罪孽之體的事情,到底知道了多少?”

白錦皺了皺眉頭,驚聲:“你怎麼知道我知道了?”

玄綦不回答,也只是皺起了眉頭看她,不過此刻這人皺起眉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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