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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痕跡,撫著滾燙的臉頰,想到門甚至沒有鎖,萬一有人突然推門進來,他們就完了。
她埋怨地剜了他一眼。
他低笑說:“我有分寸。”悄悄塞到她手裡一張紙條。
商遙咬唇:“這是什麼?”
“回去再看。”
突然,外邊走廊上傳來腳步聲,裴楷之面色一整,又是道貌岸然的模樣。
商遙立刻進入角色狀態:“長安侯怎麼在這裡?”
“我和普華居士這幾日在探討玄學。他剛剛出去,可能還要一會回來。”
腳步聲在門口停下來,門被推開,是肖錚走進來,他看到長安侯立在屏風旁,陳美人站在離門口不遠處,兩人就像是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晚上,商遙回到房間後放下床帳,鑽進被窩裡開啟裴楷之塞給她的紙條,巴掌大的紙團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字,紙團裡包裹著一個黃豆大小的藥丸。她看完後只有一個感慨,她那麼努力地讀書識字,今日果然派上了用場。否則連他寫的什麼意思大概也讀不懂。
信上大概意思是說讓她抽個時機把這藥丸服下,服了這枚藥丸後會出現高燒不退、臉上長紅斑的症狀。這是徐靖之的獨家秘訣,旁人是檢查不出來的。徐靖之會給她診斷為絕症,然後她再以一個將死之人的身份跟陳帝動之以情,說想在短暫的生命裡回趟家鄉云云,皇帝沒理由不答應。
果然跟她想的一樣一樣的。
啊啊啊,出宮之日不遠,好興奮。
☆、生變
又到了例行扎針的時辰。徐靖之如常來到宣和殿,裴楷之如常跟在一邊,陳帝如常地不配合。唯一不如常的是太后此次沒在。
太后極為寵溺兒子,每次都會在一旁看著。
這次沒有來,兩個原因,要麼朝中有要事,要麼就是太后因為某種原因身體不適。
徐靖之和裴楷之交換了一個眼神,來到床前慢條斯理地取出針來。
裴楷之道了句:“太后還沒過來,再等等吧。”
這時,一宦官上前道:“陛下身體抱恙,朝中政事暫由太后執掌,太后抽不開身,今次
就不過來了。徐公子施針吧。”
裴楷之剛才過來時就看到太后的鳳攆往外朝去了,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大的臉面能讓太后撇下陳帝親自去接見。
裴楷之此行並不單單是為了尋找商遙,他肩上還擔負著皇帝的期望。
瞟了一眼陳帝,其實以徐靖之的能力,完全可以令陳帝身體恢復得更快一些,可那樣的話,太后又怎會被他們掣肘?
沒有無緣無故的朋友,當太后以公主病危的名義遍尋名醫的訊息傳到魏國時,魏囯早已從間諜那裡得知了事實的真相。
可魏帝正籌劃著和鮮卑聯手南下攻打齊國,無暇西顧。
那時的裴楷之正發了瘋一樣四處尋找失蹤的商遙,他翻遍了幾乎整個魏國,甚至連雲遊在外的王徽容和湛秀都被他找到了,可唯獨沒有商遙的訊息。當他聽說陳帝被刺客以獻美人的名義被刺時,沉寂如一灘死水的心悄悄地興起了漣漪,他荒謬地想,會不會那位美人就是商遙呢?
試想天下那麼多美人,他也知道自己這個想法實在是完完全全的僥倖心裡,可這是他唯一的渺茫的希望。
或許她就是呢。他這樣想。
如果只是單純的去救商遙,沒有人會答應讓他去。可一旦牽扯到國家的利益,皇帝自然會為他掃平所有的阻力。裴楷之想了三天三夜,給皇帝上了一份奏疏,上面詳細地分析了下當今天下大勢,以及魏一統天下的策略。當然,這些都比較空泛。重點是魏國要南下攻齊,與齊國唇齒相依的陳囯必定不安,他願意出使陳囯說服陳帝保持中立。最後的重點詳細地列明瞭救陳帝而帶來的方便。
皇帝被他打動,所以才有了此次陳囯之行。
裴楷之心想,太后此番要去接見的該不會是齊國的使者吧?
——
深夜,裴楷之帶著徐靖之專門去拜訪了太后。
為什麼是深夜呢。裴楷之是這樣說的:“在下聽說太后今天特意接見了齊國的使者。本來兩國來往正常邦交,這也沒什麼。可我大魏最近和齊國正是劍拔弩張的時刻,我大魏籌謀已久,與齊交戰不過是早晚的事。齊使的到來令在下很不安,躺在床上輾轉難眠,這才深夜來拜訪太后,冒昧之處還請太后多擔待一些。靖之替陳帝醫治的這段時日來,戰戰兢兢,勞心勞力,太后此舉是否不太恰當?”
太后深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