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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在銀臺門的兩個守軍,”慕容還吩咐畢,將那荷包收起,放在手邊的雕花長屜裡,淡淡一笑,“這下咱們三個的‘交情’,果然扯不清楚了。。”
“是。”長使瞧著皇帝眼底含笑,心情好像有所好轉,於是又乘機小聲提醒她。“聖上,……梁醫正…這邊…。。。”
……
皇帝見到梁沛的時候,她已經用同一個姿勢站在殿外一個多時辰了,腳後跟發酸,以至於跪下去的時候,都想著多跪一會兒也好。
“梁醫正,”今上和顏悅色, “朕找你來,是想問問永安宮裡那位選侍的病情,可還治得好?”
“回聖上,治得好,”梁沛恭謹答道答道,“不過,……要花些時日。”
“朕聞不少人說你醫術精湛,”皇帝瞧著面前的女子,秀美端方,沉穩內斂,不禁點頭讚歎,道,“朕亦不願屈才,即刻擢升你為六品侍御醫,若能儘快醫得好馬氏,必有厚賞。君無戲言,梁卿萬不可毀了朕對你的期望。”
“臣遵旨。”
梁沛將腦門磕在金磚地上,聖上慧眼識才,信任有加,沒等她醫好馬天瑜便升了她的職,她心裡安慰。可是聖上過於關注馬氏,又叫她對兩隻苦命鴛鴦有點擔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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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設定:
奉醫局:藥童若干,主藥若干,直官若干,醫佐八品,醫正七品,侍御醫六品,御醫五品,太醫令(局長)四品。
作者有話要說: 一向裸更的我居然還有一章存稿,好富裕。O(∩_∩)O
☆、第十一回合
天氣暖和,院子裡綠樹漸成蔭,樹上的鳥兒嘰嘰喳喳的,聽在梁波耳朵裡,格外聒噪。丟了小荷包,梁波不踏實,覺睡不好,眼皮子還一跳一跳的,幹什麼都提不起勁兒來,就連平時陪著馮氏指教府裡的郎君,梁波都無心應付了。
她在等訊息。毛武拍了胸脯幫忙去打聽司醞司的凌少使,然後把情郎的信物要回來,而然一天之後,毛武親自來找她,說凌少使一早被派去潁州採買,要過些日子才能回來,連她的上司趙長使也不知道她走到哪兒了。不過趙長使說這位凌少使品行一等一的好,斷不會拿人財物,因此不希望他人再出言汙衊。
荷包的事情沒了下文,真叫人心急如焚啊。
馮氏並不知梁波的煩擾,一如既往地指派她陪著嘉郎做這做那,梁波煩躁不堪,便藉口頭疼推脫不去。起初馮氏對梁波的不搭理也沒說什麼,不過到了第二日午後,馮氏差人催了兩三回,仍舊不見梁波的動靜,便發了火,打發自己跟前得臉的小廝二話不說將梁波直接拖到沁芳園裡去了。
事到如今,梁波礙於馮氏的威嚴,勉強敷衍。
和風微拂,梁波陪著眾郎君坐於湖中小畫舫之內,心不在焉。畫舫慢慢向前劃去,湖面上水紋盪開,映襯波光粼粼。梁府的這片湖其實不大,不過坐在船上看四圍的風景,甚好。即使在同一個季節裡,初春和春末的色彩也有所不同,總能叫人賞心悅目。
彼時湖面上偶有水草搖曳,白鳥鴛鴦愜意暢遊,湖中錦鯉翻躍,頗具雅趣。而眾郎君則需就眼前所見,依著次序賦詩一首。
等到諸位郎君對各自的大作評頭論足之時,也不知是誰起的頭,說三娘做一首罷,讓我們也品鑑一番。還沒等梁波點頭,眾人便擺足了架勢,翹首以待。梁波那時候臉色極差,加之又心事重重,遂淡淡哼了一聲,“我一介粗人,會做什麼詩呀!”
眾人笑笑,大約是看出來梁波興致缺缺,便不再強求,唯獨黃氏不依不饒,總要想法子叫梁波出醜他才甘心。原因無他,自打相處了這些時日,黃氏總覺得梁波有些偏顧吳氏,甚至對賀蘭氏也都比對他和顏悅色,因此對梁波頗有些看不過眼。他此刻聽了梁波推拒,暗自轉了轉心思,便眨著一雙明媚的桃花眼笑著刺她,“三娘怎能如此說話?粗人怎麼了?誰說粗人不做詩呢?你這麼說是不屑於做詩,還是壓根就瞧不起我們這些做詩的兒郎?”
如果是平常,梁波能忍就忍了,畢竟馮氏千叮嚀萬囑咐,來著是貴客,山南道上黃家就是在京都的貴圈裡,也是有頭有臉呢。偏偏梁波今日氣不順,便再沒顧慮什麼,哈哈一笑,惡意逗他,“我瞧不瞧得起你有什麼打緊,只要你的心上人瞧得起你就好了。”
黃氏心高氣傲,聽到她話裡夾槍帶棒的,於是暗地裡憋起一股勁兒,一心想在言語上分出個高下來,以至於那眉眼上都有些得意,“那是自然!我的意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