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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若的樣子坐下,暗裡偷瞄了一眼喻戎,卻見他目光已經收回去了,心裡莫名有點失落。
喻子斂作為追求者,覺得自己也要誇一句,想了想道:“二叔說得對。”
顧瓊聽了抬眸看他,他怎麼也叫起二叔來了?莫非是二叔默許的?二叔這人向來自來熟。
顧學勉也好奇啊,怎麼這小子叫我二叔?莫非小侄女默許的?他是小侄女心上人?怪不得早上門口多了一桶熱水呢,是這小子差他隨從送來討好他的吧,不過小侄女的事他還真做不了主,但是小侄女喜歡就誇他幾句吧。
“對了,想必早上門口的熱水是賢侄送來的吧,賢侄有心了。”
喻子斂聞言一愣,但一想一定是喻戎送去的,喻戎做事向來妥帖,他們主僕一體,他做的事便也代表了他,便道:“應該的。”
正喝湯的顧瓊一聽頓住了,二叔也有一桶?還是喻子斂囑咐的?喻戎不是專門給她送的?
她抬眸看向喻戎,喻戎也正巧看她,但觸到她的目光忙避開了,好像她是什麼蛇蠍。
一早的好心情瞬時煙消雲散,顧瓊手中的勺子拍在桌上,起身道:“吃飽了。”說完轉身出去了。
顧學勉和喻子斂一頭霧水。
喻戎暗暗握緊了手中的筷子,不敢再用目光去追隨她,她一定是明白他昨夜流鼻血的原因,所以他看了她一眼,她便氣跑了。
想起昨夜荒唐,他一早起來洗了褲子,心中是懊惱萬分。
洗著洗著又想到總是自己打水的顧瓊,再想到她的傷,他燒了水給她放到門口,但只給她又太突兀了,乾脆給顧學勉也送了一桶,做完這些,他又糊塗了,他為何要掩蓋自己給顧瓊送水的事實?他是不是……
喻戎不敢深想,他不能因昨夜的事便生出齷齪的心思。
*
飯後方恆上山來,是要接喻子斂下山去鍛鍊,他已經聽師傅說完,為喻子斂量身製作了一套強身健體的方案,要每日督促他。
喻戎自然也要跟他下山,顧學勉卻叫住他:“喻戎,你就別去了,有我兩個徒弟在他不會有事的,你留下幫我搗藥,我徒弟被你主子佔去了,就只能你幫我了。”
喻戎看向喻子斂,喻子斂自然點頭:“你留在山上吧。”說完,他目光看向顧瓊的房間,只是暫時看不到顧瓊了……
喻戎自是看見了自家公子的失落,這樣也好,總不在一起,公子的心思總會淡的。
這時,顧瓊卻從屋裡出來:“我也下山去。”
喻戎聞言幾乎是下意識攔道:“你膝蓋不是受傷了?怎麼下山?”眉頭輕蹙,眼中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擔憂。
顧瓊瞧見他關心的模樣,心裡的鬱結突然又消散了:“好吧,那我不去了。”
喻子斂聞言卻疾步走到她面前,關心道:“顧瓊,你怎麼受傷了?傷的嚴重嗎?”
在顧瓊心裡喻子斂也算是朋友了,雖然和她搶喻戎,但也不壞,便道:“就是昨夜在溪邊洗……嬉戲的時候不小心摔倒了,沒事的,過幾天就好了。”
桂圓疑惑道:“小姐,你不是昨夜在溪邊洗……唔!”
顧瓊捂住她的嘴,喝道:“桂圓!你也一起下山!免得閒的每天睡覺!”
桂圓委委屈屈閉了嘴。
這下,山中便只剩了喻戎、顧瓊和顧學勉三人,顧學勉所說的搗藥,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搗藥那麼簡單。
顧學勉帶著喻戎繞到後宅,火房後有一條石梯,一路向上,還有塊開墾出來的平地,平地上搭了一個茅草屋,專門用來存放藥材,茅草屋前還有個專門磨藥粉用的石磨。
顧學勉指了指一筐草藥,道:“這些草藥你都磨成粉,我回去給你主子配藥了,磨好了放進罈子裡給我送過去。”吩咐完,他又問了句:“有問題嗎?”
喻戎問了磨法和所要的精細程度,上手試了試,覺得無礙了便道:“我一會兒磨好給神醫送去。”
顧學勉拍拍他的肩:“行,那我走了。”
顧學勉走了,喻戎便開始專心磨藥粉,雖然背上的傷還有些隱隱作痛,但於習慣了忍痛的喻戎來說並無大礙。
石磨的聲音在寂靜的山林中迴響,石梯上突地傳來腳步聲,很慢,有些蹣跚,喻戎站住,抬眸看去,顧瓊捧著一個小籮筐,一瘸一拐的走了上來,她咬著自己的下唇,似是極力忍痛的樣子。
喻戎一呆,腳步自動上前,接過她手中的籮筐,裡面是傷藥。
“你上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