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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天空,悠閒的說道:“如此景象,不正是和都督府見到的一摸一樣嗎?”
飽滿的果子被踩得癟下去,果汁飛濺,不小心沾染上來人乾淨的靴面上,“逸王夕拾,果然不簡單。”
橫躺著的夕拾片刻才睜了睜惺忪的睡眼,不緊不慢的坐了起來,打著哈欠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如沾塵霧的眸子在晨曦下又多添了一抹朦朧之美,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像從盡灑的晨霧中走來的錯覺感,恍然而不真實。
“在瀑布之上,本王也小看你了。”
夕拾知道,那晚都督府夜空也像如今這般絢爛宣紅,那晚是憐悺雙煞死於陰磷劫火之手;而昨晚又是什麼人死於此招之手呢?想來想去,也只有是那些跟隨他而來的黑衣人了。
泉殺掉那些跟班是因為他心情不好,想殺人解氣而已,而這股氣正是面前的男人加之於他的,對於他殺人一說,他從不打算隱瞞,只不過若猜中此中原因,會讓泉的心情更加糟糕。
咕嚕咕嚕,被踩爛掉的果子被泉重新踢回夕拾的指邊,夕拾搖搖頭躲開了被踩得稀爛的果子,而就在此一閃的動作之後,夕拾的手腕便被泉牢牢的鉗住了。
身法很快,指法很準,就是手指太過冰涼,若不是呼吸著,夕拾定以為他是詐屍而來的,因為他的手指比起螢火的還要寒涼得多。
“要給本王把脈,也不用搞得像殺人一樣嘛。”夕拾拍拍胸口,似是驚嚇過後壓壓驚的做法。
“脈象浮而弱,呼吸若斷若續,你難道不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嗎?”泉清涼的嗓音中氳滿了怒氣。
“知道又如何?”夕拾仍是一副悠閒的口吻。
泉松指,揪起夕拾的領口,“既然知道,為什麼要招惹她,甚至佔有她?你難道從不為她考慮的嗎?你難道就只顧著自己嗎?”
泉說著,竟失了少有的冷靜和理智,他在的心情甚至比看著他們纏綿還要來得難受。
夕拾任由泉揪著、瞪著,他只是默不作聲的笑著,無奈而又無辜的笑著,蒼白而又倉促的笑著,笑得忍不住咳嗽,而後才幽幽地道:“正如你所說,她選擇了和我跳下瀑布,這意味著什麼?”散去塵霧的眸子閃爍著深邃的怒火,他怒自己,也怒她。
為何自己是個病秧子?為何自己偏偏得了這樣的不治之症?
為何她又要出現在她的生命中?為何在他給她選擇的時候,她偏偏選擇了和他一起生、一起死?
“你這個混蛋。”泉一拳招呼了過來。
夕拾不躲不閃,硬受了泉這一拳,剛才紅色的果汁被嘴角溢位的鮮血替代,勾勒出一抹更為絢爛的色彩,“暗花流有那麼多殺手,為何偏偏是她呢?”夕拾緊盯著泉不放,擲地有聲的回問。
如果不是她,他也好一心的只想著自己的目標,然後生死與誰都無關。
泉揮起的拳頭停在半空中,是啊,為什麼偏偏是螢火,如果不是他急於想給她報仇,也不會一時心急替她揭榜了,如果不是他……
是他自己親手將螢火一步一步推向他的,這一切與他人無關,都是他自己啊……
泉死死咬住下唇瓣,仍是一副冷傲的表情,在思緒翻湧前鬆開了手,撤離了拳,無力地後撤著步子,望進夕拾深邃的眸子,他突然發現,這男人眼中的堅定強過醒夜百倍千倍。
如果說,醒夜是那種只為螢火而死的人,那麼夕拾一定就是隻為螢火一個人而活的人。
泉不想承認,但又不得不承認。
天空中的浮雲急速遊弋,山谷吹出的風呼嘯而來,吹亂了幾個人的思緒和衣衫。
“你的面色看起來不太好啊。”夕拾拾起一個果子丟給泉,泉本能的接住,黯淡下來的眸子一直盯著手中的果子看,紅彤彤的果子,顏色似血卻不會流動,而人的心卻是會動的,尤其是在遇見對的人,便會更加強烈的跳動。
“我是來告訴你,暗花流和皇城有關係。”果子被泉深深的捏緊,很多東西、很多人,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無法挽回了,一直以來都是他不自覺而已,所以他也沒有什麼好顧忌的了,如果那些真是她選擇的話。
“不如直接告訴本王,暗花流背後之人是誰吧?”夕拾挑挑眉,開門見山的問道,“睿王?碩王?還是皇帝?”
泉的眸色一下明亮一下暗淡,嚅囁著唇瓣沒有啟齒。
夕拾恍然一笑,“原來都不是啊……”
泉預設的垂首。
“告訴本王這些,你回去要怎麼交差呢?”
泉試探性的把果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