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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把夕拾往屋子裡一推,“喂,在這裡你若被殺了可不要賴在我身上哦。”回眸淺笑,抽過長鞭旋身而下。
解決了飛針的炎舞早就等在了樹下,啪,嫣紅的長鞭拉開二人的距離,深痕橫亙,“這次事件我會親自回去向主上說明,至於這個人……”食指的一端指著的是夕拾,闌珊夜色,誰都無法看清楚誰的表情,螢火肯定道:“你不能殺。”
“沒有我不能殺的人。”
“那你看見這條線了嗎?”
炎舞揚起下頜,傲慢地無視了一切。
“如果你跨過來,我保證,今天我們中就有一個人必須死在這裡。”
炎舞完全沒有理會螢火的警告,視線一直在搜定夕拾的位置,刀柄在手間輕轉,螢火一下子就注意到了這個細微的動作,長鞭揚起,“想殺他,先過了我這一關再說。”
“這個男人就值得你這樣為他拼命?”作為曾經的同伴,這是炎舞最初也是最後的警告。
睡蓮綻放無聲,梨花凋謝無息,無聲無息中螢火笑得張揚,“這,和你無關。”
風繾綣,廝殺的過程漫長而慘烈,渾身柔若無骨,舞著嫣紅長鞭在銀色刀光中帶起幾道藍色殘影;白衣欲斷魂,不聲不響揮出無軌跡的刀術舞出道道雪亮的寒影;零星的花瓣沾著鮮血被勁風颳到某個人的指尖,指尖輕捻,洇了指腹一片殷紅。
殘影寒影分開之際,一個飄渺的嗓音從血色中溢了出來,“你,你是什麼時候給我下的毒?”
“毒,不是我下的。”
“那是……誰……”
炎舞踉蹌的跪倒在地,依靠著太刀的力量勉強支撐著欲倒下的身體,嘴裡啐出一口黑色的血,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瞪著幾步之遠的螢火。
螢火只是搖頭,搖著頭仰面像二樓看去,看去的時候二樓欄杆處的白色身影已經不見了,轉目間,那一襲白影已經晃到了她的面前,蒼白的臉湊到她面前曖昧的低語了一句,“這就是每日讓你來用膳的原因了。”
螢火微怔,看著炎舞、再回想飛上二樓前夕拾對他的耳語,她才發現夕拾要她聽話要她每日都來偏廳用膳的原因了,因為他身上有毒,炎舞剛才近身劃傷了他的手,他的血揮散在空氣中導致炎舞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中了他的毒,經過剛才的打鬥,毒氣順著血氣飛快執行,使得她無法再堅持下去。
思緒間,夕拾已經坐到了樹下的桌邊,斟了一杯炎舞親自送來的酒,夜光酒杯在夜裡發著盈盈綠光,夕拾握著酒杯自鼻息間掠過,酒的清香緩緩吸入鼻間,“小夜刀?炎舞?”側面,塵霧消散之後的目光穿透了夜色夾雜著凜冽的氣勢直逼炎舞。
炎舞索性盤腿打坐,小夜刀鄭重地置於雙腿間,合掌調息。
“沒用的。”
炎舞以為自己中毒不深,用內力就能快速將毒逼出,適才被夕拾一說,她才發現果真不妙了,不僅真氣在潰散,四肢還漸感麻痺。
“求饒的話,本王或許會網開一面。”輕輕淡淡的嗓音,聽上去根本感覺不到任何威脅。
“哼,要殺便殺,囉嗦作甚。”
夕拾自斟自飲,神情悠然,“中了閻王藤之毒,真氣消散功力全失,一個廢了武功了殺手還需要本王出手嗎?”
武功對於炎舞來說,是她唯一僅剩的東西了,如果連這些都失去了,她真的毫無面目在苟活於世了,炎舞看著夕拾,目光裡的殺氣漸烈,“解藥,給我。”
“告訴本王,萬金買本王命的僱主是誰?”
“我不知道。”
“那你就死吧。”
夕拾捏了捏鼻樑,眉宇間攏上一層倦意,蒼白的面色因為咳嗽因為失血讓削瘦的身子在夜風吹拂下更顯單薄,夕拾起身而立,忽地身子一搖整個人就要栽倒在地,螢火急忙上前扶住他,發覺他的手還在流血,而且手掌比自己的手還要冰涼,“你怎麼樣?”
斜靠在螢火肩頭的夕拾,緊緊捏著拳心,仍然抑制不住身體的顫抖,“出來。”這一聲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庭院中唰唰地跪了幾個黑衣暗衛,夕拾指了指炎舞,對暗衛命令道:“把這個女人押到死牢,嚴加看管。”
“是。”
暗衛接令之後很快的押走了炎舞。
可螢火此刻的心思全都在肩頭的那個人身上,儘管依靠著他仍想自己站立起來,螢火能感覺他的倔強和努力。
“別動,我扶你進去吧。”
可夕拾仍然堅持著,堅持著幾不可聞的微弱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