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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詞讓螢火忍俊不禁。
再看方臉女子,說著說著竟陷進自己的無限幻想中去了,不但忘了此刻的她是被螢火踩著的,更誇張的是把螢火的腳當成了幻想物件,寬厚的掌面抱住螢火的靴子,方臉靠上來又蹭又親的,嚇得螢火連忙縮腳,縮回來之後迫不及待的跺腳,生怕沾上了什麼讓她心裡起毛的東西。
不知何時,夕拾已站到螢火的身旁,“娘子可有受到驚嚇?”完全是一副看完好戲前來調侃的欠打模樣。
“就她……”嘖嘖幾聲無視夕拾的調侃,抱起腳來使勁拍打著灰塵。
螢火保持著鬥雞的姿勢,總覺得自己靴子上有不乾淨的東西,拍了又拍,夕拾玩味的笑著,之後朝方臉女子走去,此時的方臉女子已被那群男女給攙扶起來,粗短的手指一直捂著拔下銀針的鼻頭,擠眉弄眼的嗷嗷叫喚。
“姑娘,請問怎麼稱呼?”
遭罪之後能得到美人公子的慰問,方臉女子覺得這一針受得值,拔開人群,眉飛色舞的介紹起了自己,“我無父無母,本不知道姓氏,可是憐姐姐讓我跟她姓,所以我姓花,名想容,雲想衣裳花想容美人公子聽過吧,就是從哪裡面得來的,我名字好聽吧,嘿嘿……”
聽完花想容的介紹,螢火很清楚的看見幾大暗衛都顫顫了肩,這名字配上那張臉效果真是匪夷所思的很吶,也不知那花憐憂是想欺人還是自欺,出於女人的直覺,螢火預感,那個花憐憂應該不是她喜歡的型別。
好在夕拾並不在意,反而和花想容聊得甚為投機。
按照常例,螢火認識的夕拾絕對不是那種會主動寒暄之人,莫非這花憐憂還真是很大來頭?
想著想著,螢火踱到暗衛身邊,這些人跟隨夕拾年頭很久,應該會知道一點半點訊息吧。螢火眼瞅夕拾,手拍上一個暗衛的肩膀,“落月,花憐憂是誰?”
“主子,那是‘冷鋒’。”回話的是暗衛中唯一的女子,詩。
尷尬中,掃眼而去,原來她又搞錯了,這生得分辨不清的雙子臉真是讓她好頭痛。
“咳咳……”螢火負手悄悄移到詩身邊,和男人比起來,螢火覺得女人應該更容易交流,“詩,那個……你們公子好像對那個花憐憂很感興趣,莫非他們以前認識?”
“沒公子的命令,屬下不敢說。”
“嘖,難道我不是主子?”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