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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母親之間的關係。又或者你對我存在的那一點感情，只是為了懷念你這二十多年，僅存的美好時光。”
鬱夜臣的聲音很輕，沒有質問，而是柔聲敘述。
他內心是遲疑過的，想過尹書晴是不是又在演一場戲。就算是演戲，他也願意，只要這個女人是留在他的身邊。正如尹書晴說的不愛和不敢愛。尹書晴心裡或許是對他有過感覺，但是她沒有他那樣停留在原地。這個女人並不是非他不可。
但他卻沒有給自己任何的退路，非她不可。
“鬱夜臣，我現在如果在你耳邊說溫軟耳語你也未必會相信，所以給彼此空間。”尹書晴沒有正面去回答關於鬱夜臣的問題。
“尹書晴我答應你。”鬱夜臣的眸子彷彿是將這些年的蝕骨之戀都傾湧而出，帶著強烈的感覺。
尹書晴沒有想到鬱夜臣答應的這樣快，所以目光定在鬱夜臣的身上，最後伸手握住了鬱夜臣的手，十指相扣。
“尹書晴，我這些年其實是後悔的。我當初真的不應該以那樣復仇的姿態進入到你的世界，明明我內心煎熬異常，卻一次次做出傷害到你的事情。也就不會有後面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了。”
“正如你和我說的，不要讓一切變得複雜，也別讓過去決定我們的未來。所以鬱夜臣我們停止再回到過去的那種相處模式，也不要再自責下去。”
尹書晴動了動，感覺身上黏稠稠的，腿間的痠痛無法言喻，最後將一雙皓腕摟住他的脖子，盯著鬱夜臣開口，“我希望你能做到，鬱夜臣我已經傷害了李靖楠了，我不希望最後我的決定是錯誤的。既然決定在一起了，就好好一起生活好嗎？鬱夜臣我這些年真的累了。”
“我答應你。”鬱夜臣嘆息了一聲，將身邊的女人摟在了懷裡，喟嘆了一聲。女人身上的幽香繚繞著，讓他欲罷不能，但是偏偏自己答應了這女人。
尹書晴感覺到男人身上的僵硬感覺，突然笑了一聲。
“笑什麼？”鬱夜臣開口詢問。
尹書晴眼角眉梢是淡淡的笑意，最後搖搖頭，將腦袋埋進鬱夜臣的懷裡。
鬱夜臣看著女人臉上明豔的笑容，這些都是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所沒有的。
鬱夜臣的眼眸眯了眯，“尹書晴，還恨我嗎。”
“恨。”
第一百三十八章夢中被質問
這個恨字尹書晴回答的乾脆利落，也沒有解釋什麼，只是雙手抵在他的胸膛，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
如果說不很，反而才是不可相信的吧，
這個男人的情緒不好把控拿捏，所以每一次的相處，她都需要好好的應對。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鬱夜臣突然拉著放在自己胸膛前的手，拉過她的手指，懲罰一樣的在她的指尖啃咬了一口。
尹書晴手裡有些癢癢的，深吸了一口氣，鬱夜臣的身上滾燙，燙得似乎能透過她的肌膚，燙貼她的心臟。
“鬱夜臣，你要不要換個房間睡覺？”
“嗯？”
“你抱著我的時候身上實在是太燙了，我知道你也不舒服，所以我覺我們分開睡覺會比較好一點，你覺得呢？”尹書晴陽光灼灼盯著鬱夜臣，聲音帶著商量，反而囁嚅細軟的異常動聽。
“不好。我答應了你在婚前不會碰你，所以婚禮我會盡快準備，但是如果你連我和你睡覺都不能躺在一張床上，我就要反悔了。天知道，我現在有多想要，但是卻不能碰你滋味有多難受。”
鬱夜臣雙眼透亮，居然難得整個人單純無害的開始撒嬌。
尹書晴最後反抗無果，只能看著這個男人去浴室沖洗了一個戰鬥冷水澡，又立馬迅速爬上床，將她緊緊扣在自己的懷中。
尹書晴最後在他的懷中入睡，心中最強烈的念頭，卻永遠無法鬆懈掉。
復仇，是她活下來的原因，也是唯一能支撐她在如此厭惡鬱夜臣的情況下，留在他身邊的原因。
夢中她面對婚禮的莊嚴肅穆的氣氛，神父拿著冊子，問她是否願意嫁給鬱夜臣，是否愛他。
尹書晴在夢中被質問，內心深處其實一直在拷問現在自己的行為，多少有些自嘲。所以居然連夢境都是這樣的質問。
這些都令她覺得恐怖，卻又是必須完成的。
這個世界上，現在她沒有能好好說話的朋友了，秦小珂已經完全將她歸為背信棄義的人。
那天在電話裡聽到的爭吵的聲音，尹書晴其實大概猜出來了，鄭浩然知曉了秦小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