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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夜臣卻突然睜開眼,一把扣住她的下巴,觀察到她眼底的怯意,“你就這麼不願意被我碰?”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嘴唇緊抿著,彷彿在極力隱忍什麼。稍稍一用力,就將她壓在了下面。
尹書晴的心裡掀起風浪,緊閉著眼睛,算了,早晚會毀在他手裡,早死早超生。
感受到身下的女人不安的顫抖著,他卻突然咬住她的耳垂,在上面狠狠咬了一口,在她耳邊促狹道:“明明那麼害怕我,卻偏偏不肯服軟,尹書晴。我說過,只要你肯乖乖留在我身邊,我就不會這樣折磨你。
尹書晴,你自己想。我能混到今天這個地步,向來殺伐果斷,如果你認為我這樣就是報復你了,還不願意屈服,我不介意將那些不堪的手段真正用在你身上。書晴,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今天開始,我不束縛你的自由。但是你敢逃,我會讓你生不如死,不要質疑。”
鬱夜臣從尹書晴的身上起來,下床大步走了出去。
他走後,尹書晴整個人感覺如釋重負,癱軟在了床上。
鬱夜臣在清晨五點左右上了私家飛機臨時趕往了德國,白雪一起跟了過去。臨行前吩咐了李政看好尹書晴。
李政趕到尹書晴的臥室的時候,天才微亮。
躺在床上臉色慘白的尹書晴,好像一朵萎靡的花。她似乎做了噩夢,睡的極為不安穩。
李政這幾日見著即便是被鬱夜臣諷刺折磨,她依舊錚錚傲骨,但是畢竟是一個無所依靠的女人。家族中突來的變故,所有的困苦艱難都壓在了這個女人的肩膀上面。
尹書晴醒來後,見是李政,視線移向窗外,看著不知名的地方。
“鬱先生去德國了,這幾天有什麼需要,你可以直接和我說。”
她十分冷淡回應了一聲,片刻又繼續開口,“他是派你監視我吧。麻煩,不用了。他手裡有我母親,我不敢輕舉妄動的。”
李政嘆了口氣,“尹小姐,你知道你到底惹的是什麼樣的男人嗎?他在公眾面上的權勢只是冰山一角,如果你再和他硬碰硬,只會把自己搞的遍體鱗傷。聰明點,適當服軟,你不會過成現在這個樣子。”
尹書晴的手抖動了下,眼裡是難以言喻的神色,“呵呵,賣辱求榮?是讓我這樣嗎?恕我做不到!”
牆倒眾人推,她現在確實是窮途末路了,但是總有一天她會想辦法逃離的。
“聽我一句勸,尹小姐。當年在國外,鬱先生被狠狠的算計打壓過。差點死在敵人的手裡,但是你猜最後怎麼了?最後鬱先生沒有趕盡殺絕,而是用盡方法折磨那個古老的家族。讓他們在名流貴圈裡成為茶餘飯後的笑柄。
從那時候開始他就擅長玩弄自己的敵人和仇人,他說想要擊垮一個人,並不是殺了他,而是要擊垮他的尊嚴,讓他在這個世界上無地自容,拿住敵人的軟肋,讓他生不如死。”
尹書晴嘲諷地笑出聲,“李政,你不認為你說的是廢話,鬱先生已經在這樣對我做了,我媽現在就在他手裡。”
“他沒有對你下過狠手,尹小姐其實你那麼憤怒的原因很簡單。其實你心裡比誰都清楚。你自己現在的境遇,你母親需要高額醫藥費,而你肩負這鉅額欠款,根本就沒辦法幫你母親找錢做手術。而鬱先生已經在聯絡幫你母親準備治療。”
尹書晴臉上突然一凜,冷笑了一聲,別過身去,不再搭理李政。
“尹小姐,記住,鬱先生能讓你留在身邊就是你的資本,如果你不懂得利用。你,還有包括你母親,到最後只能落得任人魚肉的地步。”李政臉上沒什麼表情,出去之前加了一句,“這幾天你可以隨意出去,當然,我會跟在你身邊保護。”
呵,保護,說的好聽,怕是監視吧。尹書晴將被子蒙在臉上,發了一晚上的燒,這時候感覺骨頭都快要散架了。
尹書晴對著鏡子洗臉的時候,望著臉色虛弱的自己。
“你一定不能滿足鬱先生吧?不然大清早,鬱先生怎麼把白雪帶出國了。”鏡子裡面突然多出一張妖豔的臉。
尹書晴懶得回應這些,擦擦手上的水,從她身邊擦肩而過。
“你啞巴了?”綠蕪有點沉不住氣,快步跟在了她身後。
尹書晴無所謂撇撇嘴,“真是好笑,你自己看不住自己的男人,現在男人帶著別的女人外面快活去了,跑我這耍潑。關鍵是兩個女人互相住一起,知道這事兒,你和白雪也沉得住氣,我也是佩服。”
“別說的自己多高貴似的。不過是出來賣的。”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