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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開庭的那天,席灝沒有空送她到機場,只是在臨行前深深的吻了吻她。
飛機衝上雲霄,窗外湛藍的天一層層的疊在一起,顏色由淺到深,遠處是明亮的光暈,明媚開闊的感覺,宛如太陽下底下閃閃發光的大海。
他昨晚說等忙完季寒的事情就來廈門陪她。
盛蒲夏倚在邊上眼眸下垂微微笑著,清澈乾淨的藍色下是繚繞的雲霧,偶爾能看懂如棋盤般分隔整齊的陸地。
都說戀愛裡女人比較黏男人,可怎麼到他們身上怎麼兩個人都那麼黏彼此,想盡方法想和對方多處一會。
雖然是結了婚,但是對他們而言這段感情才剛剛開始,戀愛的膩歪期,想你想得發瘋,愛你愛到死,隨時想和你做。可他們之間又少了那些不穩定的因素,沒有對未來迷茫的規劃和不確定,只有一生一世,安穩幸福。
林姐捅了捅她的手臂,把無名指伸到她面前喜滋滋的將講道:“怎麼樣,好看嗎?前天我老公給我買的,說是結婚的時候沒個好好的戒指,結婚紀念日補個我的。鑽石雖然不大,但是老夫老妻了還這麼有心,我真的是感動得一塌糊塗。”
盛蒲夏望著那閃閃的戒指忽然有些落寞,她摸了摸自己的手又很快鬆開了。
她的手上什麼也沒有。
以前倒是也不在乎這些東西,可現在不一樣了,她有些羨慕林姐,卻又怪不起席灝。他對她還不夠好不夠浪漫嗎。
也許這些以後席灝也會給她的,只是時間問題。
小時候和其他小孩子一起玩過家家,簡琰總是很吃香,那些女孩子掙著搶著要做他的新娘,她害羞就從不開說。往往到最後她只能做那個喊著一拜天地的媒婆,看著自己暗戀的人和別人成親。
席灝從來都是不屑這些幼稚的遊戲的,難得,記憶裡有一次他和她玩起來過家家,讓她當了回新娘,當了回主角。
遊戲太逼真,他們在拜堂前還把席灝的房間佈置了一番,所有紅色的東西用上了,那時候還是夏天,熱得不行,大紅色的厚被整齊的疊在他的床上。拜堂完,他們慫恿他倆入洞房。
按照看電視的經驗,兩個人鑽進了紅色的棉被,底下是涼爽的竹蓆,上面是厚熱的棉被,兩個人像木頭一樣躺著一動不動。一群人躲在窗外偷笑。
她手上還戴著那個狗尾巴草做的戒指,和他的是一對。其實就是一樣的狗尾巴草。是席灝隨手採了給她做的。
只聽見他說:“就陪你玩這一次,以後別哭了。”
年紀太小,也不懂太深奧的含義,只是很感激他。雖然他很少說話很少和他們玩,但是盛蒲夏隱約覺得這個哥哥還是很好的。
狗尾巴草戒指。。。。。。
狗尾巴是默默無聞的代表,花語是:暗戀。
初中的時候特別流行話語之類的東西,那時候才知道狗尾巴原來也有花語,就記住了。
現在想來,會不會有點巧合?
盛蒲夏戴上眼罩補眠,昨晚被他又是翻來覆去的折騰,後半夜大毛髮情一直叫個不停,根本沒睡著。
。。。。。。
拍攝了一個多星期,她被海風吹得面板開始粗糙了,臉也黑了很多,塗了bb霜和脖子的色差就更明顯了。
這個劇組的人她一個也不認識,也就幾個主演她還知曉一點,除了演戲和他們也沒有別的交流。
上廁所的時候聽到了很多閒話。
她的胸是隆的,她完全是靠盛默上位的,她其實很水性楊花。
人好像就是這樣,自己不好的時候喜歡把別人也說得一文不值。
深夜收工,海風徐徐,氣溫慢慢降了下來,夜色漆黑如墨,壓在深藍色的海面上捲起一浪一浪的波濤。
盛蒲夏紮起黏在脖頸間的頭髮,迅速逃離了現場。她太餓了。
中午的時候領飯發現最後一盒盒飯孤零零的躺在沙灘上,盒子都破了,黃色的沙粒被風一吹都滲到裡頭了。她就沒吃。
小麻雀早已備好了泡麵在保姆車裡等她。
“真的太感謝了!”盛蒲夏喝了口熱湯,大筷的吃了起來。
溫飽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小麻雀,你不是說要辭職嗎,怎麼又重新回來做了。”
小麻雀的大眼睛撲閃了幾下,有閃躲的意味,磨蹭了一會答道:“以為在這裡會遇見熟人,但好像應該不會,我就不想辭職了。”
“熟人?”盛蒲夏笑了兩聲,“我猜,是情人吧,舊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