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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辯論還要什麼天理?我就是天理。不過,聽你這麼說話也挺有意思的,只是我勞煩您老人家以後別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只有咱們兩個人的時候,隨便你怎麼說。”微微噘嘴,葉鹿幾分不滿意,她是國師,她想要威嚴。但申屠夷這廝和她說這種調笑的話,她的威嚴都掃地了。
“你知道什麼是主子麼?”抬手罩在她的頭上,申屠夷淡淡道。
翻了翻眼皮,葉鹿哼了哼,“你又不是我的主子。”
“所以,你我說話時,即便有旁人在,也得把耳朵關上。若敢亂嚼舌頭,那根舌頭怕是保不住。”揉了揉她的頭,申屠夷的手落下來,這次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抿嘴,葉鹿算是無言了,“成成成,你是城主你說了算。有你這麼殘暴,估計誰也不敢亂嚼舌頭。”尤其他淡淡的語氣,聽起來煞是懾人。她若是個下人,肯定也得被他嚇死,哪還敢亂嚼舌頭。
被說殘暴,申屠夷也不甚在意,不管他做了什麼,總是有人說他殘暴冷血,已是家常之事。
樹上的花開的豔,還散著淡淡的香味兒,這香味兒聞久了也不會令人頭昏腦漲,怎是一個舒坦了得。
走出樹林的圍攏,旁邊一米之外就是石崖,下面十幾米就是江水,白霧縹緲,若是一時失神,沒準兒還真會一腳踩空掉進江裡。
那小人兒好似也很好奇那近在眼前的白霧為什麼不過來,睜大眼睛瞧著,看樣子還想伸手摸摸試試。
葉鹿瞧著他,不禁眉眼彎彎,自己的孩子,不管做什麼都可愛。
“你在這兒陪著他,我去去就來。”驀地,申屠夷開口,話落便轉身離開了。
葉鹿瞧著他的背影幾分不明,不過卻不甚在意,繼續盯著那小人兒,他看起來很開心,真是沒心思。
其實葉鹿倒是想抱抱他,只可惜,不能過於親近,這是她心底裡最大的遺憾了。
這嬰孩時期親近不得,待他長大了懂事了,那就更無法親近了。
隨手從樹上折下一枝花,葉鹿拿到鼻端聞了聞,淡香嫋嫋,這樹不知名,花也不知名,但好看好聞是真的。
“夫人,您瞧,有人撐船出去了。”驀地,那邊丫鬟忽然道。
聞言,葉鹿順著丫鬟的指引看過去,白霧縹緲間,果真有小船劃出去。
微微探身往碼頭那邊瞧,幾個護衛站在那兒,還有申屠夷。
“這是做什麼?”不解,葉鹿隨手扔掉那朵花,然後轉身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踏著鑿刻出來的臺階,葉鹿也下到了碼頭上,護衛側身讓到一邊。
“怎麼有人撐船出去了,你要做什麼?”走至申屠夷身邊,葉鹿仰臉兒看著他,不知他要做什麼。
低頭看了她一眼,申屠夷沒什麼表情,“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微微噘嘴,神神秘秘,搞什麼鬼。
等著,白霧一直在動,那小船也若隱若現的。終於,兩刻鐘後,瞧見它回來的影子了。
好半晌,那小船近了,葉鹿也瞧清楚了,那船上多了一個人,躺在那兒,不知死活。
“這、、、莫不是幾個月前進來探路的護衛?還是,誰誤入了子江。”只是顯然的,不識路,進來了便出不去。
“不知。”剛剛申屠夷遠遠地瞧見了有個東西漂在水裡,白霧雖濃,但隨著它們飄動,他自知沒有看錯,這才派人撐船出去。
小船劃到碼頭前,等在一旁的護衛趕緊過去幫忙,那人被抬了上來。
放在地上,護衛稍稍試探了下,然後搖頭,“主子,這人已經死了。”
“不止死了,看樣子死了好幾天了。我瞧他這臉色不對勁兒,你們檢視一下他的頭頂。”葉鹿看著,一邊搖頭,不像是誤入這裡之後被水淹死的。
護衛當即俯身檢視那人的頭頂,結果這一查不要緊,“這頭骨碎了。”頭皮雖沒破,可是一按下去,竟軟軟的。
申屠夷面色微冷,“這一身勁裝怕不是尋常人,翻一翻身上可有證明身份的東西。”
護衛翻找,那身上的衣服溼噠噠,但看得出料子並非粗布,更像旁邊這些護衛身上的衣服料子。
一通翻找,什麼都沒有,這人身份不明,但誠如申屠夷所說,透過他這身衣服就能看出來不是普通人。
看著那人的臉,葉鹿猛地腦子裡一閃,“這人、、、這人有點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啊。
看向她,申屠夷緩緩挑眉,“見過?”
歪頭想了想,葉鹿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