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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什麼話?宦官本來就不是男人,我這樣正好。若是五大三粗,一看便是假的。”她自己反倒很是滿意。
走過去,申屠夷抬手,猛地抓住她的衣領,葉鹿睜大眼睛,順著他的力氣踮起腳,“你幹嘛?”
提著她的衣領,將喉嚨擋住,申屠夷皺起的眉頭舒展開,“這樣好些了。”
摸著自己的衣領,葉鹿哼了哼,“這宦官若是淨身早的話,是不會有喉結的。”
“你知道的倒是很多。”申屠夷幾不可微的揚眉,他倒是不知道她連這些都懂。
“那是。”略得意,葉鹿攏好衣領,遮住喉嚨。
走出小院兒,葉鹿跟在申屠夷身後,前後是黑甲兵,身著黑甲,殺氣濃厚。即便是在紫極觀這樣的地方,也難以遮掩住他們身上的殺氣。
接近紫極觀大門時,另有一隊人馬也出現了,一行人身著白色滾藍邊的勁裝,抬著一頂紅色的軟轎,與他們路線一致,都要離開紫極觀。
一眼看到,葉鹿便擰起了眉頭,這感覺、、、好奇怪。
申屠夷自是也看到了,他放慢了腳步,給對方先行讓了路。
那行人走出紫極觀的山門,便一路踏著臺階下山了。
葉鹿走到申屠夷身邊,與他踏上臺階,一邊小聲道:“確定這轎子裡的是那大晉太子麼?好奇怪呀。”
“怎麼奇怪了?”申屠夷看了她一眼,眉峰微蹙。
“說不上來,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壓制著,讓我感覺不到轎子裡的人。莫不是,這大晉太子身上戴了什麼東西?有時間,咱們可以去問問清機。”很奇怪,大晉說不定也有這方面的高人。這大晉太子又體弱多病,興許是用來養身體的。
“來到這紫極觀幾日,從未見過他們走動,確實奇怪。”單單是這作風,就不尋常。
“大概是大晉太子病的實在很重吧。”連路都走不了,還得用轎子抬著。
順著臺階下山,車馬停在山下,葉鹿跟隨申屠夷坐進馬車,隨後緩緩離開,直奔城內。
皇上壽辰,城內亦是熱鬧的很,這壽辰,倒像是普天同慶。
葉鹿聽著也是稀奇,“這皇上壽辰,帝都內男女老少是不是都得表現的十分高興?但若有不高興的,會不會被抓起來,判個大不敬的罪過。”看著申屠夷,葉鹿很想知道。
“嗯。”看了她一眼,申屠夷淡淡答應。
“做皇上真好,自己開心都得跟著開心,不然就殺人。嘖嘖,申屠城主,你過生辰時,是不是也要申屠四城所有百姓都跟你同慶?”弄得她都想做皇帝了。
“我從不過生辰。”申屠夷面色無波,可是這話聽起來卻幾分孤冷。
葉鹿緩緩眨眼,“為什麼?”
看了她一眼,申屠夷什麼都沒說,但看進他的眼睛,那深處是無垠的憂傷。
驀地,葉鹿想起來了,那時聽傳言說,申屠夷在出生之後生母便死了。他是天煞孤星,他母親的死大概和他分不開關係,想必,他是怨恨自己的。
“我也不過生辰,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我生辰是哪一天。”葉洵從未說過,麥棠也不知道,所以,便索性不過了。
看向她,申屠夷薄唇微抿,“沒什麼可過的。”
“嗯,尤其看到你父皇這般大張旗鼓的過壽辰,我就更覺得這玩意奢侈,不是我能過得起的。”太奢華了,不管她怎麼過自己的生日,還是寒酸。
抬手,以修長的食指在她腦門兒上敲了一下,申屠夷薄唇微抿,看起來心情不錯。
葉鹿捂著腦門兒,盯著他噘嘴哼了哼。
車馬順著最繁華的街道前往皇宮,漸漸的,喧囂褪去,除卻車馬之聲,便再也沒有了雜音。
葉鹿將窗子推開一點點,便看見了外面的景色,不止巍峨的皇宮入了眼,還有許多的車馬。
“人真多啊。不過,這些人身邊帶著的宦官都走在馬車外面。”由此可見,這宦官真的是奴才,一個奴才,就得用雙腿走著,是沒有權利坐馬車的。
“帝都規矩不一樣。”申屠夷淡淡道,他申屠四城另有規矩。
“由此可見,這帝都真不怎麼樣。”除卻那些玩樂的東西,真是沒一樣值得稱譽的。
車馬緩緩進入第一道城門,葉鹿不由得幾分興奮,這齊國的皇宮,不知是什麼模樣的。
大約一刻鐘後,馬車緩緩停下,又等了將近一分鐘,申屠夷才起身。
葉鹿立即走在他前面,一步踏出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