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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撤離她,申屠夷不知何時侵襲上她胸口的手也移開了,雙眸微微赤紅,額角青筋浮凸,誠如葉鹿所說,他這個模樣看起來的確有些駭人。
不過,眼下受到關注的不是申屠夷的神色,而是葉鹿那合不上的嘴。
紅唇微腫,雙眸蒙了一層水霧,看著眼前的人,她說不了話了。
深吸口氣,申屠夷抬手罩住她的後頸,一手託上她的下巴。
他這麼一碰,疼的葉鹿受不了,嘴裡發出不成調的呼聲。
“別動。”沉聲告誡,隨著他話音落下,他的手便一託,葉鹿的下巴立即迴歸原位。
“哎呀,好酸,好疼。”雙手捧著自己的臉,葉鹿皺著眉頭,委屈都寫在臉上了。
申屠夷看著她,罩在她後頸的手不輕不重的揉捏著,似在安慰。
“唉,下次你溫柔些,我的下巴可受不了了。”腦袋一歪靠在申屠夷的肩膀上,要是哪一天她的下巴掉了再也回不去了,那可慘了。
摟住她,申屠夷的下頜若有似無的蹭著她的額頭,“好。”
他的心跳聽得清楚,剛剛還很急,隨後便緩緩的歸於平靜了。沉穩,就像他的人,無論何時都沉穩的如同磐石。
“你身上好舒服,不要跟我說咱倆黏在一起會發生意外,反正從現在開始你不許離開我。”摟住他的頸項,葉鹿怎麼也不放手。
這麼長時間沒見,她此時感覺自己好像熬了好幾年似得。
薄唇微抿,申屠夷摟著她,淡淡道:“想我了?”
“你說呢?”簡直廢話嘛。
撫摸著她的後脊,申屠夷的眸子染上若有似無的笑意,“鑑於你這些日子特別安分,我這次便多陪你幾天。”
“說的好像我以前不安分似得?你倒是說說,我什麼時候不安分了?”抬起頭,葉鹿盯著眼前的人,距離這麼近,看得到他眼睛裡的自己。
“廢話連篇。”落在她後腰的手下滑,一直滑到她的屁股上,拍,拍的葉鹿皺眉。
“好疼。”不滿,葉鹿歪頭湊近他,張口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似乎這才滿意,退離他,葉鹿抬手擦掉他唇上自己的口水,一邊笑道:“多陪我幾天是多少天?一天還是一百天?”
“看你表現。”視線在她的臉上游移,他這種眼神兒與撫摸無異,讓人不禁心頭癢癢。
“我表現很好,特別好。”她簡直就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典範。
“如何表現好沒看出來,倒是臉皮愈發厚了。”捏住她的臉蛋兒,扯。
“你不喜歡也沒辦法,就這樣。”抓住他的手解救自己的臉,葉鹿洋洋得意。甭管她什麼樣子,很顯然申屠城主都得接受。
自我感覺如此良好,申屠夷也的確都得一一接受,別想讓她改了。
“依你所說,許先生是去了赤璃。衣蒙來自赤璃,他走這一趟,大概與復仇有關。”說起正事兒,申屠夷微微皺眉,倒是沒想到這其中有這麼多因由。
神杵衣蒙的來歷的確成迷,沒想到他來自赤璃,這個地方申屠夷瞭解的也不多,只知是個海中小國罷了。
“所以,我覺得或許在赤璃還有衣家的人,否則他幹嘛千里迢迢的往那兒跑,直接去找衣築,尋機會殺了他就成了。宮中那個女人也是赤璃送來的,有些本領,居然還會煉外丹,所以我覺得,興許在赤璃有很多我的同行。”想想,就不簡單呀。
“那許先生此行未必安全。”他有道行,可赤璃也有,沒準兒遍地都是。
“放心吧,他若知道有危險,也就不會走這一趟了。先等著吧,他去不要緊,你要追去才危險。你只要出現,估摸著所有人都會感覺到你的到來。”那才危險呢。
“你今日在宮中,可查出了什麼?”任她的手在自己的脖頸臉上亂動,申屠夷低聲道。
“很多呀,你想聽哪個?”歪頭看著他,手卻撫摸著他的下頜,有鬍渣,扎手。
“都說一遍。”再次拍了拍她的屁股,申屠夷眸色微暗,然後手便停在了那裡,沒有拿開。
葉鹿抿嘴笑,隨後道:“老皇帝呢,現在已經不足畏懼了,反倒我覺得這個從赤璃而來的女人有很多問題。你說赤璃一個海中小國,他千里迢迢送來一個女人,還給老皇帝煉外丹吃,就算吃死了老皇帝他們能得到什麼呀?那麼遠,他們想舉兵過來都得迷路。所以,這就有了第二種可能。”說著,她豎起兩根手指來,一副已通曉一切的模樣。
“說。”看著她,申屠夷顯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