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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羈押著,他們走過牢房前,葉鹿盯著他瞧,視線從他的腳快速掠過,直至頭頂。
此人年約二十三四,有武功,並且武功不俗;嘴角微微向下,心機深沉;目光平靜且鎮定,心志堅定,不易動搖。
黑甲兵將他帶到隔壁,牢門開啟,然後解開了他的鐐銬,隨後把他推進了牢房裡。
牢門關上,上鎖,這精鐵的牢房,縱使有天大的力氣,也闖不出去。
黑甲兵離開,從始至終沒人說話,他們行事利落,乾乾脆脆,而且目不斜視。
瞧著黑甲兵離開,葉鹿看向隔壁,那位新鄰居在牢房中間站了一會兒,隨後便走到了床邊,坐下。
安靜沒有一絲聲音,除了呼吸之外,他好像已經死了。
看著他,葉鹿緩緩彎起唇角,“終於來了新鄰居,你犯了什麼罪呀?”
她的聲音在牢房裡迴盪,不過隔壁沒什麼動靜,更好像沒聽見。
他不理自己,也在想象當中,葉鹿笑意不改,繼續道:“被關在這裡,身份定然不一般。從你的身高體型衣著走路的姿勢來看,你從小習武,並且家裡的條件並不好,甚至兒時你的左腿曾骨折過。所以,即便現在條件好了,你也仍舊改不掉以前的一些習慣,你的腿,也留下了一些傷痕。從你的臉色,眉眼之間的距離,可以看出,你在思考,思考如何逃獄麼?我得好心的提醒你,你出不去的,而且,這牢獄之災得伴隨你一段時間。”
因為葉鹿的話,隔壁的男人終於有了反應。他緩緩的轉過頭來,看向葉鹿,儘管隔著精鐵柵欄,可依舊看得清。
“你犯了什麼罪?”男人開口,聲線有些沙啞。
葉鹿看著他,眉眼彎彎,“嘴唇乾燥,聲音沙啞,你幾天沒吃喝了?坐牢歸坐牢,但總是不能虧待自己,再說你不是還想逃獄麼?既然逃獄,那就更得吃飽才行。”
男人看著她,將近一分鐘後才再次開口,“我叫薛風。”
“我叫葉鹿。”笑,葉鹿優哉遊哉。
“你犯了什麼罪?這麼年輕,又很漂亮。”葉鹿在這牢房,很違和。
“唉,常在河邊走,難免會溼鞋。我呢,摸骨算命,還算有些道行。這申屠夷,偏偏要逆天改命,我哪有那本事,然後他惱羞成怒就把我關起來了,讓我直到想出辦法逆天改命,否則我這輩子甭想出去了。”輕鬆的說著,葉鹿一邊搖晃著自己的手,那手指纖細白皙,可是看著卻有一絲神秘。
“摸骨算命?怪不得眼睛如此好用,觀察人細緻入微。”薛風瞭然,她觀察他如此準確,是有原因的。
“錯,我靠的不是眼睛,是感覺。不信的話,我給你摸一個試試?”歪頭看著他,葉鹿邀請道。
薛風搖搖頭,“這輩子都可能出不去了,為何還如此開心?”她笑嘻嘻的,哪像坐牢之人。
“我要是愁眉苦臉的在這牢裡一輩子,你覺得我死的時候會不會很醜很醜?我不想死的那麼醜,我想一輩子都這麼漂亮,所以,只能開開心心的。”從床上跳下來,葉鹿一步一步的挪到鐵柵前。兩個牢房很近很近,若是葉鹿再瘦一些,她就能擠進隔壁了。
薛風看著她,隨後也站起身走過來,對面而立,兩人不過咫尺。
伸手,順著鐵柵的間隙,葉鹿將手放在了他的面前,“來,試試。”
看了一眼她的手,薛風便抬手放在了她的手心裡,“你看看我,什麼時候能出獄?”他的語氣,更多的是無心之言,他並不相信算命。
手碰觸,葉鹿手心便一麻,盯著薛風,一些不該出現的畫面出現在視線當中。
寂靜無聲,兩人隔著精鐵的柵欄,注視著對方。
葉鹿的視線是定在薛風身上的,可是,若是細看就會發現,她的眸子呈失神狀態,她並沒有看薛風。
而薛風看著她,神色有幾分奇怪,他的手碰到了她的手,他便覺得手心微麻,然後一直蔓延至整條手臂。
半晌後,葉鹿回神兒,然後便放開了他的手。
看著薛風,葉鹿緩緩彎起紅唇,“你兒時過得還真是苦,被冤枉的滋味大概不好受,甚至比四周人的冷眼辱罵還要令你難受。”
聞言,薛風臉色變了,盯著葉鹿,“你、、、、”
“別害怕,我說過,我是個方士,摸骨算命。這世上大多人都以為我們是騙子,其實不然,騙子也有,但有道行的也很多。”葉鹿晃了晃手指,幾分高深。
“你還看出了什麼?”薛風的臉色變得謹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