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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順著官道走,沒想走了幾步之後,葉鹿就停下了。
麥棠扭頭看向她,也嚇了一跳,“你怎麼流鼻血了?”快速掏出手帕,堵在了葉鹿的鼻子上,一邊推著她的腦袋讓她仰起頭。
仰頭看天,葉鹿只覺得鼻血洶湧,“鬼知道?我從來不流鼻血的。”
“別說話,你自己捏緊鼻樑。”麥棠給她堵著,但是鼻血還是滲透了手帕。
葉鹿自己捏著,麥棠又趕緊找其他的手帕。
捏著鼻子,葉鹿高高的仰著頭,心下難平,莫不是她報復了申屠夷,然後就遭報應了?
再不就是因為申屠夷的天煞孤星體質,可是她和他又沒啥關係,不是親人不是朋友。要說有關係,那也是仇人。
難不成,是因為她抱了他?
想想不禁幾分驚恐,抱了他就得遭報應,倒黴的不是一點點。
☆、032、滑翔
兩個月後。
南國邊陲,這裡一江之隔就是大晉,隔著江水,都聞得到他們身上的野性。
雖然靠近大晉,不過,邊陲城池生活繁榮。這是鐵朱二城中的鐵城,據說現任城主已年過八旬,兒子都死了幾個了,他還活的好好的。
並且,他有兩個女兒都嫁給了當今皇帝,也可以說他是皇帝老子的岳父。
儘管當今皇帝也年歲不小了,可是還睡著鐵朱二城城主的女兒,所以即便得喊這朱城主一聲岳丈,想必也是開心的。
城主世襲罔替,大部分的城主都是自家人,唯獨申屠四城是個例外。
其實申屠夷的母親是申屠氏,嫁給皇上生了申屠夷。不過申屠家人丁凋零,這一代更是連個男丁都沒有。
所以皇帝仁慈,便將申屠夷送到了申屠四城,並且改了姓。
聽起來是仁義,可是認識了申屠夷之後,就會明白皇帝老子這可不是仁慈,而是完全自私,為了自己的小命不被申屠夷剋死,然後就把他送的遠遠地。
他在北國帝都,申屠夷遠遠地在南國,距離遙遠,想必也克不著他了。
鐵城繁華,並且每年新年一過,就會有一項全國皆知的大活動,祭江。
祭江,其實祭的是開國時在這黃江與大晉交戰而死的兵士。據說當年死傷無數,屍體堆積成山。黃江下游的屍體都堆成了大壩,把江水都攔住了。
幾百年前的事情無從考證,朝廷怎麼說,大家就怎麼傳。
不過自來到這裡,葉鹿也相信了,朝廷的說法並不是胡編,這裡當年肯定死了很多人。
空氣中有一股揚沙縱馬的味道,不屈的戰魂,馬革裹屍,築壘家國。
但,這種氣氛強烈,卻也不如那城門處的鐵城二字帶來的鎮壓之氣強。別的葉鹿不知道,朱城主她也沒見過,但是這朱家絕對了不起。
據說當年便是兵馬大元帥,幫助太祖打天下,這一大半的天下都是朱家先人打下來了。
不屈的鋼骨,連幽魂都怕,鎮壓陰氣更是不在話下,簡直就是活體的鎮壓神器。
葉鹿沒見過這樣的人,有機會,她還真想見見。
因為祭江活動,整個鐵城內都很熱鬧。一路走過,無論是臨街的商鋪還是尋常百姓,都在置辦大竹籃。
大竹籃大的像是一口鍋,不過外面卻用各種彩色的紙做成的花裝飾上,很是鮮豔。
有的裡面已經裝了五穀,羊,雞鴨肉等等。
一路走一路看,葉鹿和麥棠也的確長了見識,原來這鐵朱二城祭江是這樣的形式。
“估計會很熱鬧,咱們看看熱鬧也行。”儘管過去了兩個月,麥棠還不是很安心。這種大城市,還是少來的好,誰知道會不會有她們倆的通緝令就掛在牆上供人辨認。
葉鹿也連連點頭,“我還沒見過祭江呢,自然得見識見識。”沒有通緝令,她很放心,再說這鐵朱二城距離申屠四城那麼遠,申屠夷縱使是手眼通天,也未必能把手伸這麼長。他人或許會給他面子,但是朱城主可是皇帝老子的岳丈,肯定不會買他的面子。
麥棠就是被嚇著了,害怕再碰見申屠夷。
城內熱鬧非凡,倆人尋了個價格適中的客棧住了下來,人不算多,很安靜。
休息一夜,翌日倆人再次出門遊玩,朝著南城走,就能看見黃江了。
葉鹿對看黃江沒什麼興趣,不過對三日後的祭江活動很感興趣,到時全城百姓前往黃江祭江,想必很壯觀。
在街邊買了些炒糖,倆人邊走邊吃,人來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