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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得還怪像個男子漢的。你說,我若是說書人說一說這個故事,是不是今後就再沒有那許多仰慕的眼神了?”
蕭坤跟葉恆一起愣住,這是不答應也得答應了啊。
少年起身跑去找記賬的先生要了一張紙一根筆,笑的怪氣人:“來,簽名!”
蕭家玉坊。
“你難道看不出來她是女子?”
“何止,八成就是宋九月。”
“怎麼會,聽說宋九月長得挺美,這個少年就算身著紅妝,也實在是跟美人不能沾邊。”
“估計簡單易了下容,除了她本人誰會因為我一句‘名實難副’就跑來跟我對峙。女生小氣,真是至理。”
“但她能憑一句蕭少就推出來我們是蕭家玉莊的人,也還是有點聰明。”
“就這點小聰明,三天內估摸著也破不了案。”
“你這是老夫聊發少年心嗎?竟同這樣的小女孩打賭……”
“你難道看不出來我既不想被請去官府喝茶,又不想失去少女的仰慕?”
葉恆識相地閉了嘴。
☆、拈花微笑【一】
昨日宋九月陪母親來參加法會,天氣炎熱人又多,母親覺得胸悶頭暈,一早就離開了。九月毫無商量餘地被留下來替母親放生聽經。從大雄寶殿出來時望著濟濟人頭興嘆,躲到院子角落裡,聽見兩個小孩說話。
小男孩的聲音軟軟綿綿的:“是第十八個!”小女孩嗓音清脆,很有一種“你得聽我的”的氣勢說:“是第十九個!剛才在那邊還有一個呢,裡面的花是藍色的,你還偏說奇怪,明明很好看!”小男孩嘴一癟,都要哭了,小小聲說:“可我記得那個藍色的是第十七個啊……”
九月好奇看著他們倆,問道:“什麼十八個十九個啊?”
小男孩仰頭看她,聲音暖暖地說:“漂亮姐姐,我們說的是這個水缸,一共有十八個呢。” 小女孩歪頭打量九月,拉一把男孩,警惕地看著九月。
九月轉頭一看,他們說的是一個小小的石缸,裡面飄著一朵黃色蓮花。似乎是不經心地擺在角落,但是一下就讓整個院子都看起來不一樣了。
九月蹲下來微微一笑,問:“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嗎?”小女孩搶著驕傲道:“我知道,是蓮花。有粉的,白的,黃的,藍的和紫的。我們都看過了,有十九個!”挑釁地看著小男孩,一下就忘記了媽媽囑咐的不能和陌生人講話。
九月看著男孩子委屈的小樣,摸摸他的頭微微一笑道:“不然,你們帶我去看,我幫你們數數,看一共多少個好不好?”兩個孩子立刻忘記了吵架,牽著九月的手帶她去看荷花。果然每個石缸裡的蓮花都不同顏色,各有美麗。數到玉佛殿,兩個小孩見到了他們的媽媽。兩位母親跟九月道了打擾,牽著孩子到前殿聽經去了。
玉佛殿角落的水缸裡是一朵開的正好的藍蓮花,不蔓不枝,九月一時貪看住。一會兒聽到有人說話,抬頭看到小沙彌們滿臉驚恐、你推我搡地趕往觀音閣,心中好奇,就跟了過去。結果看到小和尚們連滾帶爬地跑下樓去搬救兵。九月知道有事,趕緊快步登上觀音閣頂層,看到了滿身鮮血的屍首。
劉明趕來時,九月出示刑獄司的小木牌,請劉明放訊號請徐正擎。徐正擎見到九月第一句話便是有何發現。九月簡單分析了一下,門鎖沒有破壞的痕跡,要麼此門沒有上鎖,要麼兇手有鑰匙。這裡是像寺院儲存雜物的地方,但是應該日日有人打掃沒有灰塵,因此地上沒有留下腳印。
“駱枝姐姐呢?”九月問。
徐正擎正蹲在地上仔細檢視,隨口說:“已經差人去刑獄司請,我碰巧在附近先趕來。可認識死者是誰?”
劉明探個腦袋過來介面到:“樣子很像是暖香閣頭牌的碧縷姑娘。”“暖香閣?” 徐正擎瞭然地笑了一下。劉明神色一窘,尷尬解釋:“我只在應酬的時候見過一眼,千萬別跟你嫂子說!”
青樓女子?宋九月再看一眼這女子,荊釵布裙,不施脂粉,渾身上下連件銀飾都沒有,實在不像是青樓頭牌。
徐正擎走到一人半高的木櫃後道:“從血跡看來女子這裡正面被刺,沒有當場斃命。她掙扎著跑到門口,被兇手從背後又刺了一刀後立刻倒地身亡。然後又被拖回到木櫃後面。木櫃上的擺放的破損香爐都沒被碰掉的痕跡,女子沒有任何掙扎。兇手是在女子毫無防範的情況下的手,因此兇手可能是她熟知的人。”
九月覺得很奇怪的是為何選擇在寺廟下手,兇手既能將她引誘至寺廟中偏僻無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