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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已經不知道自己該用什麼態度來應對這件事了,更可悲的是,她今天還過生日。一月初八,真他娘是個好日子,心裡罵了一句。
“我去睡了。”九月丟下一房間要安慰她的人,頭也不回地回房。手腕上一顆玉殺珠硌得生疼。在流喜村,雪山腳下。吳哲說:“妹子,收好了,十五殺看到這這顆珠子,赴湯蹈火。”
九月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有人敲門,她不想開。“開門。”蕭坤的聲音,不容商量。九月開門,蕭坤手裡端著一碗餌絲,溫和看她:“生日快樂,小姑娘。”
姑娘的眼淚一下就掉下來。
再能幹也才十幾歲啊。九月讓蕭坤進房,一邊吃著餌絲,一邊抽抽搭搭,眼淚一滴一滴掉在碗裡。真是個要人疼愛操心的小姑娘。
九月吸著鼻子問:“你怎麼知道今天是我的生日?”蕭坤說:“我查了你的生辰八字啊。”
“哈?”
“哈個鬼。你有次自己說的,說自己最怕冷,偏偏生在冬天,一月初八。”
“哦,我忘了……”九月實在吃不下,要放筷子。已經幾天吃不下了,蕭坤覺得,再瘦下去,她就要變成一張行走的紙片了。
“快吃,吃完有獎。”蕭坤哄她。
“什麼獎?”九月問。
“黑衣閣給有一份禮物要送你……”
九月一下打斷蕭坤:“黑衣閣?秀色姐姐的那個神秘組織啊,他們幹什麼要送我禮物。”九月腦中突然劃過一條細細的光。那個夜晚來給她吹壎的人,穿著一身黑衣。
“秀色在黑衣閣身擔要職,她感謝你破了碧縷的命案。”蕭坤示意她快吃。
九月擦擦嘴,把筷子一擺,擺的好整以暇的:“你先說,是什麼禮物,我再吃。”就知道跟關心你的人講條件,蕭坤瞪她。她才不怕,蕭坤見她好不容易露出的頑皮表情,微微一笑。
然後說正事:“你實話跟我說,你真的相信你父親要為這三起案子負責嗎?”
九月愣了一瞬,苦笑說:“一切的動機,時機,都很圓滿。”
蕭坤搖頭,她應該是自信的,執拗的。不是這樣不知所措的,聽之任之的。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蕭坤和九月的感情發展多寫了一些,我的意思是,九月姑娘遇到這樣的事,蕭坤是應該多擔待,包容,和守護的,對吧。
☆、大廈將傾【一】
“你只要回答我,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是你爹?”蕭坤說,不把她當小女孩。
“蕭坤,我的心太亂了,這件事我看不清。但我只有一條信念,就是我爹不會殺人。明日我本就想著去求段大人,讓我跟我爹見一面。”
“好,那明日我陪你去。現在,你就想出一件事來,證明你爹不是兇手,任何理由。”
九月心神無法凝聚,真切體會什麼叫一團亂麻,苦著臉:“我想不出來。”做錯事一樣,看著眼前漸漸冷下去的餌絲,熱氣逐漸消散。
驀地眼睛一亮:“蕭坤,如果是你,拿到那張祈福紙的第一件事是什麼?”
“燒了。”
“那你說,我爹爹,為什麼要留著?”
“對啊,為什麼不毀了?這樣的東西留著搞收藏啊……你看,是有漏洞,只是藏在了凌亂的事實裡。現在好好睡一覺,明天一早醒來一定會想到更多的疑點。”蕭坤伸手摸摸九月的頭,像足一個兄長。
九月目送蕭坤的背影離開,只有你跟我說,你真的相信嗎?這根稻草真的是她現在唯一能抓住的,不知道怎麼感謝他才好。
每個都有自己的癖好,據說中原一位黃姓女神探,喜歡用簪子劃來劃去整理思路。九月也有自己的癖好,思考的時候,她會打坐。當然,條件允許的情況下。
第二日一早,蕭坤就帶著他說的大禮來找九月。敲門,門沒關,輕輕掩著,九月說請進。蕭坤一進門就看到她雙腿盤坐,雙目緊閉,如同入定。
詫異地看著九月像道姑一樣把頭髮盤在頭頂,還用綺羅簪固定著,心說真是暴殄天物。
你這是幹什麼?”臉上那點嫌棄藏都藏不住。
“散熱,”九月睜眼看蕭坤,“不好看嗎?”
其實這樣盤起頭髮,露出一段修長粉糯的脖頸,是挺好看的。只是,她還在床上盤坐著,還把簪子橫插著,實在是,難以言說。
“快坐,你聽我說。這件事的疑點太多了。”
蕭坤端了把椅子坐在月旁邊:“你說。”我聽。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