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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墳上面有一束花,顏色怪鮮豔的,就是為了看那個我才崴了腳的,你幫我去看看那個墓碑是誰的,氣死我了。”
“你就為了要知道那墓碑是誰的,就讓我跑一趟?”蕭坤相當不滿意。
“對啊,我就很好奇啊,大冬天的誰專門去採了花去祭拜。你快去,早去早回,回來跟我報告啊。你不要覺得我是指使你啊,你看我也很忙的,要坐在這兒理清好多事呢。吶,這個給你。”
九月從腰上解下來一塊牌子,騰越刑捕司。蕭坤接過來,什麼都沒說走了。他一大早就指使吳王二人出去查東西,果真叫風水輪流轉啊。
只一炷香的時間,蕭坤就回來了。手裡是一個裝著熱水和清潔毛巾的木盆,放九月旁邊的木架子上,丟給她一個玉瓶。
“洗個臉,自己上藥。”轉身就又要走,身上帶來一陣冷氣。
九月愣了一瞬,拿過被蕭坤丟在被子上的青色玉瓶,還帶著人身上的溫暖,這應當就是王橋剛說的“我們常用的藥”吧。然後反應過來,自己的臉是有多髒,不自覺伸手想抹一下。蕭坤這個時候突然回頭,九月的手就定在了半空中。
蕭坤沒注意到九月有些羞赧的樣子,猶豫了一下還是說:“王橋有妻女。”
九月聽到蕭坤的話心咯噔了一下,下意識攥緊手裡已經被她捏的有了溫度的玉殺珠。有妻女就把他看做兄長就好了啊,其實九月不過是看這個溫文爾雅的人很順眼,有一點好感,怎麼這些人個個要打趣她。九月做出一副“你沒事兒吧”的表情看向蕭坤:“沒事幹嘛說這個?”
蕭坤觀察她的表情,笑:“怕你誤入歧途啊。”
九月不解:“什麼歧途?”
蕭坤說:“愛錯人的歧途啊,我知道你不會願意成就齊人之好的。”轉身離開。
“蕭坤,”九月突然有點悶,叫住他,對著他的背影一字一頓地說,“你是對的,我愛的人如果不能把我視作掌中唯一珍寶,那我不會嫁。”
蕭坤轉身,午間陽光照進來,在九月臉上半明半昧地跳躍。
“好,我記著,以後的夫君要是對你不好,我一定幫你教訓他。”蕭坤說完話推門離開。
九月一時間沒回過來神,過了一會兒,覺得莫名煩躁,“誰要你幫我教訓他了”。明知蕭坤不在了,還是忍不住嘟囔出聲。
這句話的效果就是九月姑娘自己上了藥洗了臉之後,坐在床上,還是覺得好沒勁。然而她自己探索了半晌,也沒找到一條線索來證明她很不痛快,是因為蕭坤說,你以後的夫君對你不好,我會教訓他。
因為你以後的夫君,不會是蕭坤。
最後,九月平靜下來了,她覺得因為這句話而覺得不開心是因為蕭坤質疑她以後的夫君啊,她以後的丈夫怎麼會對她不好呢,蕭坤真是太不應該了。
恩,九月躺在下來。
身體不能動了,大腦就格外活躍起來了,一些不尋常的事就在這個時候湧現在她腦中。
安姝在廢宅那裡的表情,太真了,一點都不像裝出來的。反倒是後面的笑,聲音大的好刻意。當時真應當進去看一看的,不對,那邊的門是鎖著的啊。
小黑叫“姝妹妹”,從沒人這樣教他……
梧孃的女兒看見母親時候的表情,真真切切的驚喜,會是認錯人了嗎?
還有那座墳,好像寫的是愛女什麼雪華,梧孃的女兒叫王雪嬌,有關係嗎?
……
蕭坤坐在椅子上,聽鄉里戶部的一老一少講村裡野史。
都快把名單上這五個人每家每戶祖宗十八輩的事給翻出來了,最後結論就是這五個人要麼出去採寶不見蹤影,要麼是當了賊沒臉回來,還有個在大理府當乞丐,還有同鄉在那見過呢,總之應該沒死。
終於講盡興了,地址一個一個寫給蕭坤。問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蕭坤遲疑了一瞬,報了一個名字讓他們查。
宮昌運。
☆、人間煙火【一】
宮昌運?
年老一點的那個人當即笑了:“我們這裡沒有姓宮的……”
年紀稍輕的男孩卻有點遲疑,說前幾天整理戶籍檔案時看見過一張報案記錄,應當是分檔時分錯了地方,已經歸還給刑部房了,那個報案人名字就叫宮什麼。
刑捕房就在對面的木樓,蕭坤穿過院子裡的一片竹林,突然感覺到身後的灼灼目光,轉頭一看,一個身穿鎧甲的高大男子一動不動盯著蕭坤。隔壁院子就是邊境鐵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