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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轉圈了。現在只是“月月,月月”地叫,伸手幫九月擦眼淚。九月都要被小黑的小髒手逗笑了,覺得跟他解釋這純碎是生理反應也解釋不通。只好當機立斷:“送我去找他們。”
小黑二話不說揹著九月,在山裡飛奔。
風在耳邊,刮的九月生疼。
小黑呼呼喘著氣,額頭都是汗,然而就是一心一意,要帶九月回去。
九月突然被小黑笨拙失態的關心感動,眼淚忍不住簌簌流下來。她從小到大不乏疼愛和照顧,但是她覺得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今天這個畫面,和這個單純的少年至真的關切。
這種感覺,讓她隱隱約約想起舅父家的長子賢哥哥。她突然想笑,當時的孩子王現在應該已經不頑皮了吧。百寶節說是要過來呢,真是好久不見。
然後不知怎麼就想到蕭坤了,如果是他在旁邊肯定先罵她笨,然後還是一副氣定神閒的樣子。他自己的手被小黑咬了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更別提是別人了。除了梅莘月他應當也不會為誰著急,不會為誰心疼吧……
最近想蕭坤有點多,九月突然警覺,趕緊搖搖頭想把蕭坤從腦子裡趕出去。
所以王橋看到九月的時候,她就是一副抽抽搭搭哭哭啼啼的小樣子,還在小黑背上搖著腦袋。
作者有話要說: 天天加班出半年報,救命!
☆、憑何懷緬【二】
雙目中出現一個模糊的人影,九月抹一把眼淚仔細一看,原來還是認識的人呢。趕緊讓小黑放她下來,綻放了一個頗為不好意思的笑容。
“王大哥,你怎麼在這兒啊?”
王橋看她身上都是土,落地不穩,單腳跳了幾下,問:“我起來練功,你腳怎麼了?”
看!人家馳騁江湖是有道理的,一大早就起來練功,哪兒像蕭坤這樣遊手好閒的要去賞什麼雪,還害她崴了腳。
“沒事兒,”九月還是很疼,但努力做出一副沒事的樣子,“就是腳崴了,也不疼。”
王橋蹲下來檢查,柔聲問:“我能看看嗎?”
九月怔了一瞬,嘖,這也太有禮貌太有教養了。低頭看著自己的腳道:“看吧。”
王橋伸手捏了一下九月的腳踝,還好沒傷到骨頭。
“沒什麼大礙,我先送你回去吧,冰敷一下上點藥。怎麼就你一個人啊?”
九月有點不好意思:“跟他們走散了。”王橋沒在意,問:“我揹著你比較快,可以嗎?”
九月走不了路也不逞強,但是王橋畢竟是個比較陌生的男子,不比小黑性別模糊,所以她還是裝模作樣猶豫了一下的,不過很快就點點頭。於是小黑不情願地把背九月的工作讓給王橋。王橋是快多了,很快就把小黑甩在身後,幾個起落就回去了。
前院的靈棚已經陸陸續續有人來了,王橋揹著九月從後門悄悄進去,好在他們住的小樓離前院比較遠。
九月還有點意猶未盡,真的好快,有一種風馳電掣的感覺,比起她的“小坤”來也不遑多讓。
坐下來,王橋打了一盆涼水,九月伸腳,刺骨的涼。村子深處哪有什麼藥鋪,所以只能動身去村口。來回十里地買回藥的時候,蕭坤他們才剛回來。
九月低著頭看著王橋給自己上藥,嘴角不自覺帶點笑。所以蕭坤一進門就是這麼一副歲月靜好的場景。他幾乎是立刻眉頭一皺,兇巴巴地問:“跑哪兒去了?”
安姝跑過來一聲尖叫:“你的腳怎麼了?”
葉恆也關心:“九月妹妹,你怎麼了?”
三人同時發聲,九月看看他們,不知道先回答哪個。朝安姝嘴一撅,氣鼓鼓的:“還好意思問!都怪你害我走錯路,還崴了腳!”
“不過還好遇見了王大哥。”九月朝安姝擠擠眼睛。安姝反應遲鈍,葉恆笑了:“那你得多謝安姝啊。”安姝明白過來,一臉壞笑:“就是就是,你這叫做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九月氣結,她哪有安姝臉皮那麼厚,臉慢慢紅了。
王橋裝作沒聽懂,起身朝蕭坤道:“腳崴了沒傷到骨頭,沒什麼大礙。我們常用的藥在吳哲身上,剛去買了點尋常的跌打損傷藥膏。”
蕭坤盯著九月腫的像饅頭一樣的腳踝臉色越來越難看,說一聲 “笨死了”也不看九月,朝王橋道:“去找吳哲拿藥吧。”王橋點頭,閃身出門。
安姝趕緊坐九月旁邊,問:“哎呦,對不起啊小可憐兒,疼不疼啊?”
“疼,疼死了。”九月皺著眉頭,忍得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