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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鈴嘻嘻笑著,“我就是這個意思。”
櫻娘無奈地搖了搖頭,笑道:“你這個當孃的可真是急,訂就訂吧,婠婠肯定歡喜得很,她還怕蘊兒會瞧上別的姑娘呢!這樣也好,讓他們倆提前捆綁在一起,再也不能分開了。我等會兒回去就跟婠婠說,到時候再託人給姚姑姑去一封信,她現在應該也到京城了。”
金鈴這下踏實了,笑眯眯地道:“嗯,越快越好。”
櫻娘和伯明剛才出門時,天色才剛剛呈昏暗色,折騰了這麼一件事,現在已完全天黑了,他們隨便溜達了一圈就回來了。
伯明再為櫻娘燒水泡腳,然後舒服地洗了個澡,清清爽爽地躺上了炕。
櫻娘感慨道:“伯明,若是今年將三件喜事都辦成就好了。”
伯明坐在邊上為她輕輕地捶著腿,“哪三件喜事?”
“一是婠婠和蘊兒訂親,這件事應該差不離,只要待姚姑姑一回信就可以辦了;二是清兒和顧興的親事,唉,這點難辦得很,就怕清兒要吃不少苦了;三是念兒的親事,他到現在心裡都沒有個姑娘,要想在年底就成親,太難了。”
櫻娘越想越擔心,好怕自己看不到兒女們找到好的歸宿的那一日。
伯明停下了手裡的動作,“你今日怎的突然這麼急乎了,還非得今年辦完?以前你不是說順其自然麼,你別擔憂,他們遲早會成家的。你也累一整日了,趕緊睡吧,別多想了。”
櫻娘頓了頓,忽然坐了起來,望著伯明的眸子,“你說……若是有一位約四十歲的男人突然亡了妻,他身子仍然康健得很,他是續絃找一位伴接著度過餘生為好,還是該從此以後就做一個鰥夫而孤獨終老呢?”
伯明將被子攤開,根本沒細想,便道:“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有的人亡了妻,只不過傷心個把月,之後便啥事都沒有,該續絃就續絃,該享福就享福,啥都不耽誤。但是有的人一旦亡了妻就等於要了他的命,從此暗無天日,萎靡不振,拖著慢慢孤獨老死罷了。沒有哪種好與不好,就看各人對亡妻的感情深不深了。”
伯明說完就躺了下來,還將櫻娘摁了下來,給她蓋好被子。
“若是此事發生在你身上呢?”櫻娘側身瞧著伯明,似乎想一眼望到底,想知道他的真心話,忽然她又補了一句,“我只不過這麼假想一下。”
伯明急了,“快,你趕緊說呸呸呸,快點!”
櫻娘並沒動彈,只覺伯明這模樣甚是好笑。
伯明催道:“你快呀,這種不吉利的話你怎麼能說出來呢,這種事可不能假想的!若是你突然離開了我,我……我就……,反正我不會續絃。”
忽然,伯明“哦”了一聲,“你不會是以此來試探我對你是不是一心一意吧?你真傻!快呸出去!”
櫻娘只好聽他的,呸了幾聲,然後摟著他笑道:“你真的不會續絃?”
“不會!”伯明堅決地應道,“以後不許你再做如此假想。”
他也伸手緊緊摟住櫻娘,好怕她真的會突然離開他一般。可是想到師父今日把脈時說的話,他又放心了,安心地摟著櫻娘慢慢睡去。
次日,念兒趕著馬車前往莊縣。永鎮在欒縣的最北面,而欒縣與莊縣是相鄰的,距離並不算太遠,趕了一上午的馬車便到了。
顧興只是一位功曹而已,他只能住在縣丞府旁的一間小屋子裡,平時洗衣做飯都是他自己動手。縣丞為了拉攏他,本來已撥了一位衙役給他,可以幫著他打理生活,被顧興拒絕了。
他從小出生貧困農家,什麼活都是自己幹,根本不習慣有人伺候。何況,衙役是要辦差的,哪能叫過來當下人使喚?
縣丞以為顧興是嫌衙役是男丁,後來又從自己府裡找了一位標緻的小丫頭,既可以伺候顧興的日常生活,夜裡也可以當個陪床的。顧興連衙役都不肯要,哪裡還會要丫頭,縣丞這麼做不是打他的臉麼?他直接唬得那個小丫頭哭著跑回縣丞府了。
自此之後,縣丞對他怨恨至深,而顧興又偏偏極為睿智。縣丞憑他那愚鈍的腦袋,不僅沒有陷害到顧興,還經常被顧興鬧得丟臉面。
念兒在顧興任職的這一年裡並沒有來過,所以當他和清兒跳下馬車,準備去縣丞府找顧興時,忽然見旁邊的一間小屋子裡跑出來一個人。
念兒與清兒同時一怔。
顧興不太敢瞧著清兒,只是上前迎著念兒,“這是什麼風把你給刮來了?”
念兒先是瞅了瞅在旁嬌羞的清兒,然後才笑著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