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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原諒了劉致浩,那來李氏上班就並沒有什麼問題了。
李夫一笑,隨即說:“確實…我沒想到要和你爭。”想著自己好像空降當副總,她不歡迎也是情有可原的。李珊嬌聽到這話好像並不高興,應該說臉色更加難看了。
“爭什麼?你憑什麼以這種贏的姿態來跟我說話。你也覺得我想當這個副總?”李珊嬌說這話時仰著頭很是傲慢,但她的眼裡卻紅透一片,李夫怔住,不知自己說了什麼讓她有此感受。
“沒有,我…怎麼會爭的過你。”當初的辯論賽他不就敗了麼。李夫的退讓並沒讓李珊嬌就此罷手,她反而是變本加厲。
“那就別跟我說廢話,我們不是很熟。”說完她就離開了,李珊嬌衝進電梯裡才爆發出來。李尚俞是打算把她推給別人了,這麼多年了,他終於尋到他覺得適宜她的人了。因為愛,她向他袒露心靈,向他展示她的喜與怒,哀與樂。隨意而為,不曾設防,所以這才給了他傷害她的權利。
隨意的找了一個人就能夠掙脫掉她了麼?她還能這樣一直的隱忍下去嗎?秦曉雨的奸計得逞了?她不能接受這樣的安排!電梯門開啟時,鬱可兒搬著紙盒東西進來了。李珊嬌立即收回了自己仇恨的面容,風輕雲淡的問,“去哪?”
“理事辦公室。”李珊嬌笑了一笑,覺得自己去找劉致浩好像是並沒有什麼必要,就算去問她又能問出什麼來,還不是隻能無功而返,就想李尚俞一樣,定是不會說出些什麼。
“你早知道。”
“應該比你早。”李珊嬌的暗諷並沒讓鬱可兒動怒,只是盼著快點到。
“為什麼你沒有告訴尚俞?”對於劉致浩任董事他們都不知,反倒是鬱可兒事先就已經得知了。
聽到這番責問,鬱可兒不怒反笑。“我為什麼要告訴他。”鬱可兒不理解李珊嬌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該不會是以為尚俞和你分開了,你就可以找致浩代替吧?”
鬱可兒聽到這話有些笑話李珊嬌的嘲諷。她不是應該知道的嗎?她是因為誰才會去接近李尚俞的她不是應該清楚的很嗎?
“你想多了。”這話一說,劉致浩辦公室樓層到了,鬱可兒出來後,見裡面的人遲遲不肯出來,只得說,“不出來?”李珊嬌見鬱可兒的笑暗了暗神色,才關上了電梯門。李珊嬌走後,鬱可兒心不在焉的走著。對於李珊嬌的話,她並不在意。但她不知道她自始至終喜歡的人是…劉致浩?看來李尚俞果真的信守了承諾。他沒有告訴劉致浩,甚至是沒有告訴李珊嬌。
聽到劉致浩也來李氏了,秦曉雨有些想不明白,只得跟著李尚俞來到停車場裡。李尚俞準備出去一趟,但並沒有叫上朱東。當他開門時,從窗戶裡看到了來人,那人的襲擊並沒有成功。木棍打在了車子上,李尚俞閃躲的快,這才倖免於難了。兩人交纏在一起,李尚俞奪了那人的木棍,呵斥道,“您老人家這是在幹什麼?”
“李尚俞你不能這麼做!我是李氏的老臣,是我和你爸一起為李氏打拼的,你不能忘恩負義!”
“忘恩負義?您這唱的哪出?你做的那些事旁人不知,我還能不知?”
“你…知道什麼,你別胡說,你別冤枉我!”那40多歲的人指著李尚俞吼道,或許是過於害怕,或許是太想掩飾些什麼,但他眼神裡的閃躲已經出賣他了。
“冤枉?這可沒有。沒有什麼真憑實據我怎麼敢得罪您?您應該慶幸自己是老臣,要不可不是讓你頤享天年,而是在牢裡度過餘生。您做的好事不需要我一一向您報備吧。”
“你……”那人說不出話來了,當時就啞口無言了,對於李尚俞的話他是不得不害怕的。“你調查我。”
“不是調查,是檢查,你做的作業,作為上司總得看看吧。”
“你……故意的,一朝天子一朝臣,果真沒錯。”那男子只得對李尚俞服軟,有把柄在他手裡他不得不服。
“您錯了,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李尚俞在他耳邊清晰的吐出這句話,伸手阻擋了他的攻擊,繼續說道,“你我的事到此為止,下次再見就不是這麼簡單了。”揮了他的手,開門進去了。留下那人在車庫裡暗暗傷神。自己做的犯法的事竟被李尚俞那小子抓到了,他不得不另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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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聚餐
? 秦曉雨看著失魂落魄的陳澍離開,覺得自己方才的擔心是非常沒的必要的,對於李尚俞這個青年人對長輩如此的無理,秦曉雨也是感慨世風日下。巴在柱子上看著,絲毫沒意識到步步逼近的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