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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也看不到,我得快點回去,下車。”
她想到這裡便苦笑了起來,又拾起桌子上的筷子。
顧少斯家前
在無際的夜空中,月亮像一位害羞的姑娘,用雲霧遮擋住那美麗的臉龐,小星星頑皮地眨著眼睛,好像無數顆珍珠掛在那一望無垠的夜空中。
顧少斯失落的一手推開玻璃大門,只見顧凡悠閒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報紙,便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抱著枕頭無精打采的說:“你怎麼在這?想要訓斥我偷了你的車?明天吧,我累了,回去睡覺吧。”
“車的事算了,洩露歌源的人抓到了嗎?”顧凡放下手中的報紙疑惑道。
“沒有。”
“是不忍心抓吧?”
說完,顧少斯翻過身面對著顧凡,諷刺道:“你一定是聽崔哥說了吧,能不跟我打啞語嗎?夏一念怎麼啊,她還有什麼做不出的?”
只見顧凡衝著他冷冷的一笑,站了起來整理了身上的衣服,邊走邊說道:“好吧,晚安。”
傷心的顧少斯獨自坐在自家起居室的沙發上喝著啤酒,微弱的燈光在他眼底微微跳動。腦海中浮現出在監牢中跟夏一念的對話,一臉難過的盯著桌子上擺放著DIY戒指,心中疼痛不已。
第二天
一大早,大莊園裡有著濃重的霧霾,顧少斯來到大廳,只見大廳裡崔哥和趙文忙著接著記者的電話,茶几上擺放著一張張寫有歌源洩露的報紙,他不爽的走過去拔掉電話線,搶掉崔哥手中的手機,然後關機扔掉,怒斥道:“幹嘛一一回復別人。”
“那讓我乾瞪眼啊,報道都傳開了。”崔哥生氣的回擊著。
“又不是想不到的。”
“想到就無所謂了?就坐以待斃嗎?”
“至少能上搜素第一位,久違了。”
而崔哥失落的坐在沙發上,嘆息道:“虧你說的出口。”又接著問:“夏一念說了什麼?她為什麼那麼做?”
“我也很好奇為什麼?”
“這是什麼話,你沒見到她?”
這時,一旁的趙文插嘴,看了看他們的臉色,提心吊膽的問:“明天的簽名會怎麼辦?”
話音一落,崔哥想都沒想,嚷嚷著:“當然要去了,還能怎麼辦?”
“這種時候搞什麼簽名會?”顧少斯鬱悶道。
“越是這種時候,越要搞啊,現在要是撤銷行程,就是預設,輿論方面我來處理,你只管打扮帥氣些去努力簽名,我們反正是受害者,我要出反駁報道。”
“誰信啊?”
“出報道又不是讓人相信的。”
只見顧少斯轉過身準備離開大廳,冷漠的說:“人們對這些不感興趣,到了這地步。我已經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取消行程吧。”
“喂,你上哪去?”崔哥在背後質問道。
可離開的顧少斯根本沒有回應他,離開了大廳。
忽然,崔哥瞪大眼睛看著趙文,威脅道:“喂,你不想捲鋪蓋走人的話,去負責把行程給搞定,聽到沒?”
趙文邊走邊嘀嘀咕咕著:“難辦的事就知道指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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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下午,夏一念端著咖啡坐在自己的辦公室看著這幾天的報紙,看著一篇篇批判顧少斯的文章,心裡很不舒服。
不知何時,闖進了一個人,帶著責備的口氣問:“不是說要幾天聯絡上嗎?”
這熟悉的聲音,夏一念恍惚了一下,抬起頭勉強微笑道:“本來是要那樣的,真好有些資料要看,就過來了。漫天的報道,你還有空閒來這兒?有什麼事嗎?”
顧少斯盯著她清澈的眼睛,質疑道:“是你嗎?散播音源的最初IP就是這兒,洩露音源的,是你嗎?”
“你這是在懷疑我?”夏一念詫異道。
“看來你還有點良心,臉色還能變,理由是什麼?因為我沒有完成最後一首而生氣嗎?還是因為對你漠不關心,想吸引我的注意嗎?”
“你不是來確認的,早就肯定是我,來興師問罪的吧,可是我不會差勁到去做那種事。”
看見夏一念那無辜的眼睛,顧少斯沒有退步的意思,冷靜了一下,淡淡的說:“不,你是什麼事都幹得出來的人。不在乎我的感受,突然消失三年,回來後,為了氣我,跟我哥去相親,你就是那種人,所以這種事對你來說不是輕而易舉嗎?”
此刻,夏一念的心開始刺痛,把快流出的眼淚憋了回去,衝著他微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