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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著扭動了幾下,“沒事,”說著站起來拍拍褲子上的灰。
“不玩了,簡直就是被完虐,太恥辱了!”
陳莫的籃球生涯就這樣還沒開始便結束了,陳景明笑笑,隨著她的性子提議,“肚子餓嗎?一起吃飯去吧。”
看看時間,也快中午了,陳莫點頭答應,出了籃球場看到有個人影從琴房對面靠近球場的一條小路上經過,往大教室的方向走去,不用細看也知道那是吳昊,他怎麼從那裡走?
陳莫有點奇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好像在看向籃球場這邊,又好像在專心走路,陳莫本想叫住他,看看學長還在身邊,於是忍住了。
十一假期最後一個晚上,剛好是週末,陳莫拿著幾本之前借的書去圖書館還書,一來順便想謝謝吳昊那天的幫忙,另外也想看看他對自己到底是什麼態度。
三天前他在圍信上問了下自己的病情,得到“沒事了”的答覆以後,兩人再也沒有聯絡過,難道那天的親密接觸對他來說什麼都不算嗎?陳莫有點鬱悶。
早知道在他問候的時候把自己說的再可憐點,走在路上陳莫惡作劇地想。
來到圖書館,意外的借書臺上坐著的是管理員老師,平常這個點,他們都已經回家了,而吳昊和陳雅思都不在。陳莫只好把書放在自動借還系統上,一邊轉頭四下環顧。
陳莫給吳昊發了資訊問他在幹嘛,等了半天也沒回復,於是自顧自坐在閱覽室看了一小時的書。
中途出來上廁所,回來的時候見到剛剛的管理員老師從樓道邊的一個小門出來,似乎在對裡面的人交代些什麼。
陳莫好奇,等到老師走後湊過去看,原來是圖書館的倉庫室,門虛掩著開了四分之一,透過門縫很容易就能看到裡面發生的一切。
吳昊在一旁搬運裝書的箱子,絮絮叨叨很輕的說著話,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不時關切地注視著一邊的陳雅思。
陳雅思則踮著腳顫巍巍要把手裡的一疊書塞到最上層的書架上,由於還差點高度,只抓著幾本書最下面的部分,這時不知吳昊說了什麼話,逗得她整個人哈哈大笑,一個不穩,書就從手裡滑了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吳昊立馬放下手上的箱子衝到陳雅思背後一手抓住她手裡剩餘的幾本書,一手擋在她頭部,把她整個人往懷裡帶,掉下的書於是砸在了吳昊的手臂上,最後落在地上。
“沒事吧?”吳昊沒有馬上蹲下撿書,而是很關切的檢視陳雅思有沒有受傷。由於被吳昊的背影擋住,陳莫只看得到半邊被帶入吳昊懷裡的陳雅思的側身,姿勢有點曖昧。
“還好沒事,謝謝啊。”陳雅思說著扶著吳昊的手臂轉過身來,看到陳莫的時候愣了一下。
吳昊於是也轉過頭來,看到陳莫正看著自己,剛想說什麼陳莫就轉身離開了。
陳莫依稀聽到女生在問,“這個女生好像蠻經常看她來圖書館的,是你的朋友嗎?”
吳昊的聲音很輕,陳莫沒有聽到,可能也不敢聽。
陳莫第一次發現嫉妒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那樣逗女生笑,一次性講那麼多話的吳昊讓陳莫覺得有點陌生,明明在自己記憶裡是個話少又不合群的人。
而那個把陳雅思圈入懷裡的畫面更是在陳莫腦海中要炸裂一般,他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人,難道他對自己做的那些不過是他順手的行為和輕而易舉的曖昧?
陳莫開始在記憶裡搜尋關於陳雅思其人:她本身應該也是機電系的,雖然和吳昊不同班,卻都是去年同一批申請到的這一崗位,兩人之間比之自己要認識的更為長久也熟悉的多。之前幾個晚上,也時不時能見到兩人之間輕聲耳語的畫面。
一些細節的東西陳莫平時不在意,但是到了關鍵時候像回放一樣一點一滴清晰呈現。最讓陳莫覺得受挫的是,這樣的自己卻沒有任何立場對此生氣!一想到這些陳莫覺得自己簡直像個傻子。
嫉妒讓人失去理智,當下的陳莫像堆砌籌碼般,把所有負面的東西都加註在不利於自己的一邊,同時清空了好不容易不斷加重的另一邊,天秤的平衡終於轟然倒塌。
第 8 章
接下來的幾天,陳莫都在和自己慪氣中度過,反覆懷疑吳昊也懷疑自己。
一天傍晚,琛琛讓陳莫陪著去學校附近長跑。
才下午四點,大學城周圍的小攤販們很多就已經支起攤位,各色小吃、舊書攤、服裝、甚至還有娛樂專案,周圍幾個學校的學生常常在下課後到此處閒逛,儼然一個熱鬧的中型夜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