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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虛大師一身袈裟在陽光之下顯得格外不可輕犯,佛家真經果然不容小覷:“那便請玉小教主不慎賜教吧。老衲所知也是星星點點。”
玉思嫣往池赫銘身邊湊了湊:“其實這件事也是我娘和我爹在吃飯的時候無意告訴我的。他們說當年武林除了少林武當之外,還有兩大本派是讓所有門派都望塵莫及的。一是明泉派,二是寒淵派。只是三十年前不知為何,這兩大門派突然解散,二派的教主也不知去了何地。但是兩派的心法都流傳於世,但是,練明泉心法的人都發現,心法平淡無奇。連寒淵心法的人雖然武功大進,但是壽命短缺。從那之後,大多數人對著兩門心法避之唯恐不及。”
她繞了繞髮梢:“二位大師,我說的可對?”
“對,可是,玉小教主可知為何這兩大門派要解散呢?”
玉思嫣深情的看向池赫銘,擺擺手道:“問世間情為何物啊。”
“……”
“……”
華府微咳了一聲:“各位在此站立已久,不如進屋再說。”
“好啊好啊。”走在半途玉思嫣往華府那靠了靠道:“我說啊,小柔後來來找你了嗎?”
華府扯動了一笑嘴角:“恩,在我房裡呢。”
“進展這麼快!”
池赫銘往玉思嫣那裡近了一步,拉過她的肩膀,讓她和華府的距離遠了些。玉思嫣回頭奇怪的看著他,池赫銘道:“走路要看路。”
“知道了相公。”
華府倒是側頭意味深長的看了池赫銘一眼,露出瞭然於心的笑容:“小玉,花舞和關天韻也來了,問了你大半天。還有……”華府欲言又止:“明月寒也來了,說是要見你。”
“見我做什麼?”玉思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華府看著玉思嫣,話卻是說給池赫銘聽的:“他喜歡你,滿江湖皆知,你上次攪了他家壽宴,又嫁於池赫銘,他自然是有話要和你說。”
“哦,他在哪啊。”玉思嫣面無表情的看著華府,華府指著右前方:“就在西廟裡。”
玉思嫣停下腳步:“那我們現在去哪?”
“西廟。”
“相公,我們去天下第一洞房看看吧。”
她一回身就看到池赫銘臉色不佳的盯著西廟,薄唇微開:“不用,我們就去西廟。”
玉思嫣嬌羞的賴在池赫銘身邊:“相公,他長的很醜的。”
“我知道,你說過。”
“還去嗎?”
“去!”
玉思嫣倒吸一口涼氣:“那就去吧。”
第十一章,我不需要你相信我。
他們入席的時候,華山派已經開宴了,玉思嫣和池赫銘被安排在主座,他們隔壁桌子上便是明月寒,從他們入坐到現在視線就沒有離開過,許多人也是第一次見到玉思嫣,只是感言這江湖第一美人,名不虛傳。
玉思嫣看中桌上一塊雞腿,剛放到碗裡,想了想還是放到池赫銘的碗裡,笑彎了眉眼:“相公,抱我上山辛苦了,多吃點。”
“無妨,你也不重。”
之後再去找好肉就沒有那麼好找了,玉思嫣只好默默的挑三揀四的夾一些蔬菜放進碗裡,吃了幾口之後,玉思嫣放下碗筷,看了一眼坐在她左前方的華府,華府也抬頭看她,她無奈搖頭。而後對池赫銘道:“我算是知道為什麼華府當時會說玉檀教的伙食好了。”
“恩,我也覺得這裡不好。”
“為什麼?”
“沒有綠豆糕。”
池赫銘看著玉思嫣拿著筷子在碗裡戳戳,一副無聊的樣子,低頭在她耳邊道:“你身上有錢嗎?”
玉思嫣立刻來了精神:“有!你想幹嘛?”
池赫銘拉著她的手腕,站起來往門外走去:“下山,買綠豆糕。”
明月寒眼看著二人拉手離去,心底燒火:“魔道中人果然毫無禮數。”這話說的聲音不大,卻讓全場人都聽的清楚。
玉思嫣停下腳步看了明月寒一眼:“你是在說我們嗎?”
“不,我只是說玉姑娘身後那位。”
玉思嫣擺出一臉委屈:“都說嫁雞誰雞,嫁狗隨狗。你說我相公,也就是說我了。”
明月寒臉色一白:“玉姑娘何必妄自菲薄。”
“我最近長肉了,一點也不薄。”
池赫銘拉著她的手腕沒有鬆開,在明月寒眼裡格外刺眼,他惡狠的道:“池赫銘是邪魔外道,應當趨之,明月教以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