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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針的時候,那一瞬間我扯開了嗓門哭嚎,就為了忘記那鑽心的疼痛,後來我再去醫院的時候,那些熟悉我的人都會笑開相互傳送,“哎,未來的高音公主來了。”
那時扎針只是一個丁點的地方鑽心,現在是整個手掌用力啪一下,聯絡小時候受的委屈,我哭的稀里嘩啦,哪怕他鐵著臉威脅我我也停不下來,我也知道路人捂著嘴笑話我們兩人,我胡亂抹了下,金豆豆掉的更歡,我嘟著嘴一抽一泣,“本來就很疼啊!”
“看你渾身上下,哪有大人的樣子,也不嫌丟人,不許哭,還沒跟你算賬。倒會惡人告狀。”梓宥雖黑著臉,額上青筋也顯露,但聲音還是放輕了。
我絲毫不領情,被他這麼一說更覺委屈,怎麼到他這兒都成我的錯了。“我惡人?你跟我算什麼,你憑什麼跟我算賬!我哭我的,嫌丟人你放開我!我要是沒有大人樣,那你就是個戀童癖的變態。”我繼續掉金豆豆,被扛著我也嫌丟人的好不好。
撲哧,常梓宥聽了我的控訴奇蹟般的笑了,“你真是會誤解,想說你自己□□?嘖。”他一臉促狹,拍了下我屁股,“變態就變態吧。”
☆、被他打屁股
我真會自找麻煩,聽到他愉悅的口氣,我心情也漸漸平復,抽泣了下鼻子扭頭不睬他。
他說這一個月一直聯絡不到我,很擔心,怕見不到我就丟下了手中工作趕過來,見到他來我還跟他鬧脾氣,他就火了,說我不讓人省心。
我聽著他訴說,不以為意,我不覺得自己有做錯,如不是他的冷淡我會閒置手機嗎,就連根爸媽打電話我都是買的電話卡。不跟我解釋之前的舉止,只會埋怨我失了聯絡,你如果想省心就別搞忽冷忽熱的,我跟不上你的步伐,想多了就不願去想。
“怎麼不說話,知道錯了?”他一路扛著我也不見他喘氣,身體鍛鍊的好也是好事。我沒有將心理想的告訴他,我不信他不知道我的心思。
“你不承認你錯了嗎?”我低聲道,問的話我沒期待有回答,腰身一緊,我知道他有所反應。稍瞬他還是恢復了正常,拍了拍我屁股,“扯平了行嗎。”
到了他住的地方,我心裡還是添著堵,我寧願他不承認自己錯了是他的無心,可他承認了,說明那些事他都是知道的或者說是故意為之,一個人故意不接電話的意味是什麼,讓我怎麼想,那是厭煩了,新鮮勁過了,身子給了他還有什麼可榨取的,可不就是厭煩了,我不讓自己如此想,可事實很殘忍:男人都一個樣,燃起的希望頃刻絕望,我就這樣一次次拾起丟掉破碎的心。
就算我的身份擺著,我為此痛苦無助,我只想多些快樂和愉悅能壓制那些負面的感情,撒嬌任性傻笑那些都已做的成習慣了,我只想證明我是幸福的,就算他罵我也好,只要他愛我,可現在想來,我在他眼裡可不就是傻瓜。我甚至在想,在悉尼的重遇是不是也是故意的,他知道我拒絕不了他也就喜歡他。我想從他的行動知道我在他心裡是無人取代,很想他抱著我說‘寶貝,你在我心裡是無價的’,可他的每每行動已經讓我從感動變得廉價,他想我了就來,說見就見,我也隨叫隨到,即使如此,我也是歡喜跟隨……
“怎麼了?”洗完澡的他身子熱乎,抱我坐他腿上,熱乎的身子靠著我使我逐漸冷靜,他單手摟住我肩,一手挑起我下巴便俯唇而下,我睜開眼能看到他劍眉下輕顫的睫毛還有高挺的鼻樑,他溫熱的氣息灑在我臉龐,我微開口,他順勢長舌直入,逗弄糾纏我的舌,灑在我臉上的氣息更加熱切,我主動與他舌頭糾纏沒有咬他,他吻的更深,搜刮我口裡每一處,片刻我聽到他喉嚨裡發出的□□,我微勾唇,我不知道是歡喜還是嘲笑。伸手碰觸他顫動的睫毛,他受不了癢意睜開眼,顯然對我的玩心無奈又很惱怒,他沒停下親吻,只是大手握住我的雙手限制我的行動,修長的腿也纏上來與我交疊,我能扭動的只剩下腰身,我微蹙眉,他輕看了我一眼,似是很有信心我會繳械投降,他不慌不忙解我的衣服,動作優雅但又很撩人,不斷對著我耳朵吹熱氣,哪裡還有商場上的冷血無情,只聽他輕笑道,“你知道男人禁慾一個月要補償多少次?呵,今天我就告訴你。”
耳朵溼熱異常,我扭捏著想逃脫他的蠱惑,可不論我逃到哪裡都抵不住他的溼熱,雖只是溫熱親吻但也讓我不由自主閉上眼輕哼,胸口被他大手罩著肆意撫弄,我微眯眼,模糊中只能看到衣冠楚楚的他和凌亂的我,我噔時覺得不甘心,發情的人還穿的正兒巴經,我掙脫開他的鉗制,忽視那些紐扣,蠻橫的去撕扯他的襯衣,剛不是洗澡的嗎,以前就裹著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