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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當天夜裡,丫頭研磨,她提筆,給慕容風寫了一封信。大概意思就是,國家安定。百姓安居。做為一名身為女性的武將。她的任務已經完成。希望平南王殿下能夠念在她二十多歲高齡還未出嫁的份上。放她迴歸市井。做一名普通的百姓。
當然,那二十多歲未嫁的幾個字,是丫頭研磨了半天。非讓她寫上的。
丫頭感覺這樣才有說服力。否則王爺看將軍你有才,不放你離去。非要留著你繼續為他賣命可要如何是好?
丫頭是這樣想的:如果王爺對將軍有意,就應該提早把事情辦了,起碼給個側妃,也就是將來的皇妃噹噹。他這麼久的不吱聲,還放任了那個五短身材的王妃還隔三差五的尋事。
於是,丫頭也想清楚了。王爺定是看上了將軍有才,想要籠絡利用而已。
人小鬼大。
雲清自是不會與她多說,便由著她天馬行空的去想像。
信帶去了。雲清便開始收拾包袱。這才發現她的行囊裡全是緋紅色的衣裙。
皺了眉。雲清詫異,自己明明喜歡清淡的顏色,何時出了這一堆衣物?
還有那把劍,她一直隨身攜帶的一把劍。腱鞘上竟然雕刻了一隻飛舞九天的鳳凰。
她不記得這些了。
她知道記憶出現了斷層。每每問及身邊人。不是不知道,就是搪塞。
最後張營囁嚅了半天,乾脆撒了個謊,說她昏迷了三年。
雲清最後只能接受了這個“昏迷三年”的說法。
她將包袱裡的衣物塞了塞,心裡便計劃著一會兒去接孃親。
腳步聲響,她以為是丫頭,便沒過在意。
那人越來越近,最後站在她的身後,不動了。
雲清回頭,心想這丫頭不去收拾包裹,跑她床前裝什麼門神,一回頭,她的心跳落掉了半拍。
高大的身影完全陷在了燭光的陰影裡。刀刻般的俊臉,一如往昔的丰神俊逸。
狹長的鳳眼微眯,看不清眼裡的神色。
愣怔了好久,雲清才反應過來,手裡的劍咣噹一聲落了地,心臟呯呯的跳個不停。
好似隔了千山萬水,她竟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慕容風彎腰,將地上那柄繪著鳳凰的劍拾了起來。顯然,他也注意到了那隻狂舞的鳳凰。無聲的微笑。將劍入鞘。
聲音好似來自遙遠的國度,低沉沙啞:“你要去哪?”
雲清咬著下唇,一時間不知如何做答。
忽然想到了南鄭,想到了被箭刺傷的前一晚,熱血上湧,眸中的霧氣盡數化去:“王爺,謝謝您三年來的照看。現在,天下大統,屬下的使命也算完成。還望您……恩准屬下離去。”
單膝點地,施了一記大禮。
鳳眸微眯,想了半晌,慕容風想才想明白這“三年的照看”是怎麼回事,記得張營好似這樣搪塞過她。
咳了咳,他有些不太自然。
這三年,雲清歷經劫難,他卻一直站在遠處。要說照看……目光掃過劍鞘的鳳凰。
鳳劍,一國之母的向徵。雲清不知,身為皇子的他又豈能不懂?
那個人,怕才是當真無愧的“照看”吧。
目光漸漸清冷。那日,雖然欽佩過他的離去,可身為男人,面對著一個同樣深受的女子,心中的酸澀之感還是不時的湧了出來。
他抿唇,淡淡的丟擲了幾個字:“本王不準。”
第200章 陷害
雲清感覺她要瘋了。
請辭,慕容風不準。面色陰冷的思考了半天,卻只丟擲了四個字——“本王不準”。
四目相對,再無它言。
雲清恨過。當她病怏怏的躺在南鄭的後宮,得知自己被棄,被當成貨物易來易去的時候,她不可能不恨。
一個從不表露情緒的人,當她把全身心託付給另外一個人的時候,這種愛,來的熾熱,也最容易灼傷。
時過境遷。
三年,她只當自己昏迷了三年。
可就算是真的昏迷,三年的時間,也足以滄海桑田。
慕容風娶妻了。
看到那個巧笑嫣然,滿臉幸福的小女人的時候,雲清承認,她的內心有過一瞬的痛楚。
兩個人,面對面,可那曾經的熟悉,曾經的默契,卻好似再也抓不著了一般。
從前,只要他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她就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