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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花銷,實在不行,乾脆關掉算了。
前面有個亭子。矗立在滿池荷花之上。雲清攏了攏袖口,看著一旁早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的眾人,道:
“就到那裡歇息一會兒吧。”
一眾人等連忙感激的點著頭。高興的應著。
飛奔而致,煮茶焚香。剝洗水果。
“這是什麼?”雲清發現石桌上居然有疊書卷。
未等宮人阻止,她早已經拿起來細細的看了。末了,雙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心口一時疼痛難忍。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怎麼了……”除了痛,還是痛。
太醫出去了,慕容風為雲清掖好被角。
她其實沒病。只是事實來得突然,又太過殘忍,她感覺內心的那片天地瞬間崩塌了。
淚水浸溼枕畔。無論慕容風怎麼問她,她就是不肯說話。
淚水模糊間。她看清了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顏,忽地抬頭咬上了他的唇瓣,直到有血腥味散出,她才鬆口,慕容風嚇壞了。將她抱在懷裡,柔聲的哄著:“媳婦,別嚇我。你怎麼了?還在為昨夜的事情生氣嗎?都是我不好,是我強迫你了。都怪我,你若生氣。就打我罵我吧。”
在雲清的面前,慕容風從來不會以“朕”自稱,只有二人的時候,他希望他們就是一對平凡的夫妻。
不提昨夜還好,一提,雲清險些再次暈厥。
她揪起他的衣襟,雙目噴火,咬著牙想了半天,最終卻擠出一絲笑來:“皇兄,我是不是該叫你一聲皇兄?”
慕容風愕然。
雲清繼續道:“要不然,叫你‘哥哥’?”
“你知道了?”不是疑問,而是陳述。
“為什麼!”雲清暴喝道,捶著他的前胸:“你早就知道我叫‘慕容閉月’對不對?為什麼,既然早就知道,你為何如此對我……”說著說著,她便哽咽出聲。親兄妹,他,他竟然下得去手,這與畜生何異。
慕容風將她擁在懷裡,伸出手輕輕的撫著她的髮絲:“清兒。”沒再叫她媳婦。
“這件事,如果你不提,我本不想說的。”
慕容風,其實不姓慕容。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
生母劉貴妃原本是南疆一個小國的公主。當年因為害怕戰亂,父君便將二八年華的她送往了業城和親。
少女年華,見到英武非凡的北齊大帝,一見傾心,二見鍾情。
可後宮不是後花園。雖然也是奼紫嫣紅,可有毒的花卻何其多。
楚皇后便是最毒的一朵。連自己的親妹妹都容不得,她又豈能容下旁人與自己爭寵?
十六歲的少女,在自家皇宮被父君寵愛母后溺愛,完完全全不知道何為勾心何為鬥角。
其實當時的齊皇極愛楚依芊,後宮裡其他妃嬪根本沒有機會。
可劉貴妃毀就毀在自己長了一雙傾倒眾生的鳳眸。
那日春光大好,少女架著風箏在御花園遊樂,湊巧齊皇與楚家姐妹經過,就因為齊皇無意中誇她長了一雙好眼,便招來了後面的災禍。
楚後在貴妃宮裡燃了媚香,送進了一個英俊的侍衛。巫山雨過,二人終於清醒。
侍衛跪地求死,劉貴妃怒吼著讓他滾。
恰巧齊皇想起了白日裡那一雙瀲灩的鳳眸,感覺和親的公主不能不去問候一下。
滿室媚香。
成就了劉貴妃的恩寵。
楚後帶著眾人前來“捉姦”的時候,看到的便是紅被翻浪,還有床下一雙明黃的龍靴。
於是,慕容風便出生了。
“其實,你才是真正的慕容公主。閉月。”慕容風順著雲清的頭髮,淡淡道。
凝結的空氣立時破劽開來,驚了一地的碎片。
過了好半晌,雲清才回過神來:“與我講這些,你不怕我說出去嗎?”慕容家族的皇帝其實是個不知道親爹是誰的雜種,這樣的訊息如果散播出去,很難想像那些遠在邊疆的二爺四爺黨不會擁立新王。
他們已被放逐邊疆,但並不表示手中沒有暗插在京的勢力。
慕容風苦笑著搖了搖頭:“清兒,如果你願意,命都可以給你。帝王的位子,又算得了什麼。”頓了頓,他繼續:“只要你不嫌棄即可。”
“嫌棄”?當雲清以小乞丐的身份進到平南王府的時候,她的生命裡就永遠沒有這兩個字了。
雖然事實太過震撼,一時半會兒還無法消化。可雲清的心裡總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