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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是特意做給自己的嗎?如果是的話,她又是從哪裡知道自己的口味的呢?這兩個問題在傅如初嘴邊繞了幾繞,到底還是被他嚥了回去。
兩人安安靜靜地坐在餐桌旁邊吃飯,沒有人開口說話。穆惜時倒沒有什麼食不言寢不語的習慣,畢竟她的家人中除了小姨穆蓮性子稍微陰沉一些之外,其他人的性子都非常的外放歡快。尤其是穆媽媽,每天都嘰嘰喳喳的有說不完的話,所以穆惜時和穆爸爸父都已經習慣了飯桌上有人說話的嘰嘰喳喳聲。
換句話來說,如果跟她一起吃飯的人安靜,那麼她就安靜;若跟她一起吃飯的人習慣於在飯桌上說這說那,她也奉陪。
這樣好說話的性子曾經得到過花妖的高度好評,用花妖的原話來說就是,“如果我是男的,我一定娶了穆惜時,畢竟像她這種既能安於沉默又能安於喧囂的好女孩,打著燈籠都難找了。”
也是因為花妖的這句評價,所以穆惜時直到現在都認為自己單身至今是因為受了花妖的詛咒,畢竟別人打著燈籠都找不到她,怎麼跟她戀愛呢?
吃完飯之後,穆惜時又特意開了鹿慕帶來的那瓶葡萄酒,然後跟傅如初相顧無言地坐在客廳一口接一口喝地著。窗外寒風凜冽,屋內卻異常的溫暖,再加上喝了點酒的關係,穆惜時只覺得內心有個聲音蠢蠢欲動,讓她忍不住就想借酒裝瘋撲倒身邊的傅如初。
不過理想這種東西嘛,很多時候其實就是空想。
就比如現在,穆惜時已經做好了借酒裝瘋耍流氓的準備,卻忘了自己其實是沒什麼酒量的。而且她喝酒從不紅臉,眼神還越喝越亮,所以經常是她喝醉了身邊的人也不會發覺。有時候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醉的。
這次也一樣,傅如初手裡的那杯紅酒才剛喝了一小半,就見穆惜時又重新給自己倒了一杯,等到這一杯再喝下去,穆惜時便徹底暈了。
傅如初眼睜睜看她突然躺倒在沙發上,待發現她哼哼唧唧地說了一句醉話,才後知後覺地發現這姑娘已經喝醉了。
他雖然是醫生,卻也是第一次面對喝醉的女孩子,所以他坐在一旁猶豫了好一會,還是沒有動手抱她回房間,而是直接脫了她腳上的拖鞋將她安置在了沙發上。
穆惜時連醉話也不說了,只是蹙著眉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酒品倒是比大多數的人要好。
傅如初等她稍微睡沉了一點,才去她的房間床上抱了一床被子給她蓋著,然後走去冰箱翻找有什麼能醒酒的材料。
冰箱裡的東西雖然塞得多,但卻碼得整整齊齊,這一點倒是很合傅如初的心意。事實上他這人是有點整理癖的,自己家裡的東西從來不亂放,連浴室的毛巾都按大小顏色分類排好。但因為怕麻煩別人,所以很少在人前表露出來,但像這樣突然看到同類中人,還是忍不住就會覺得心情很好。
最後也只翻到幾顆檸檬一瓶蜂蜜,於是傅如初憑著記憶給穆惜時調了一杯檸檬蜂蜜水,然後拿著勺子小口小口地喂穆惜時喝。
好不容易餵了穆惜時小半杯,穆惜時沒怎麼樣,他自己卻折騰得在這樣冷的天氣裡出了薄薄的一層汗。
以後如果自己有了女朋友,一定不能讓她喝酒,尤其不能讓她喝醉。傅如初放下手裡的蜂蜜水,認真地告誡自己。
穆惜時這個當主人的都睡著了,他這個客人還留在這裡也實在有點不太像話,但讓他就這麼離開他又不放心穆惜時這樣一個喝醉酒的人獨自在家,所以思來想去還是拿過穆惜時之前擱在餐桌上的手機,翻出排在第一位的聯絡人給播了過去。
接電話的是一個聽聲音還很年輕的姑娘,傅如初只來得及說了句,“你好,你是穆惜時的朋友吧?穆惜時喝醉了,你方不方便來家裡照顧她一下?”那頭便急急忙忙地掛了電話。
十分鐘之後,盯著一腦袋泡麵卷的花妖在外面狂按穆惜家的門鈴,嚇得傅如初差點直接報警。將花妖放進門之後,傅如初盯著她滿頭的泡麵卷沉默,花妖也盯著醉倒在沙發上的穆惜時沉默。
當時兩人的潛臺詞分別是:
傅如初:這不就是上次跑來醫院看腦子的姑娘嘛,我是不是不應該打電話讓這麼個傢伙過來照顧穆惜時啊?
花妖:哇塞,穆惜時你這傢伙夠可以的啊,居然真的玩起了酒後亂性這種老戲碼。
傅如初離開後,花妖不顧穆惜時的死活特意將她從睡夢中搖醒,興奮地問道:“穆穆穆穆,告訴姐姐你到底把傅醫生怎麼了。”
穆惜時正睡得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