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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如初點點頭,若有所思狀,“啊,我突然想起醫院裡的事情還是挺多的,估計沒有辦法抽出十幾天的假期去日本旅行,要不我還是回醫院銷個假,繼續上班吧!”
穆惜時立刻狗腿地補充道:“不過就算你的情敵真的遍佈全世界,你也不用怕,因為我不喜歡他們,我只喜歡你。”
傅先生被她哄得通體舒坦,忍不住溫柔地說了句,“恩,到了日本帶你去吃你最愛的海鮮。”
穆惜時星星眼望著傅如初,認真在心裡感嘆:果然拍傅如初馬屁這種事情真的是有百利而無一害啊!
被忽略得很徹底的花妖有氣無力地丟擲最後的誘餌,“你們第一次去日本,肯定不懂當地的風俗,萬一不小心做了什麼傷害他們驕傲的事情,很有可能丟中國人的臉,所以這種時刻,你應該一臉嚴肅的告訴他們,你是日本人。”
穆惜時摸著下巴沉吟半響,“不如你教我你的名字怎麼用日語來說吧?這樣我要是幹了什麼壞事就可以不栽贓嫁禍給日本人了,而是順手嫁禍給你。”邊說穆惜時邊抬手拍了拍傅如初的肩膀,“你覺得我這個提議怎麼樣?”
傅如初頭也不回地拍老婆馬屁,“非常好的提議,我們家惜時真是聰明。”
花妖邊用腦袋撞車玻璃邊在心裡哀嚎:自己不過就是想教她幾句日語,怎麼就這麼難呢?
安檢之前一直鬧哄哄的,穆惜時也沒想起來問結婚證的時候,待到透過安檢往候機室走去時,穆惜時終於後知後覺地想起問這件還算是很重要的事情,“傅如初,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帶我去領結婚證?”
傅如初看她一臉怨念的表情,有心想要告訴她自己的想法,無奈身邊來來往往的都是人,所以只好模稜兩可地說了句,“不急。”
穆惜時放開挽著他胳膊的手,一臉嚴肅地回過去,“可是我很急啊!你說,你到底打算什麼時候帶我去領結婚證?”
身旁經過的行人都投來或善意或探究或狐疑的目光,可是穆惜時恍若未察,在這樣的目光裡坦然自若,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傅如初要一個答案。
若是換到以前,碰到這樣不依不饒的女生傅如初只會覺得頭痛,可是同樣是固執地要一個答案的穆惜時,傅如初卻只覺得她坦蕩得可愛。這樣的區別對待,讓傅如初忍不住在心裡感嘆一句,傅如初,你這輩子算是完了。
傅如初放下手裡的兩個行李箱,輕輕將穆惜時抱進懷裡,壓低聲音解釋道:“你不是說想在聖誕節的時候領結婚證嗎?我看過了,今年的聖誕節不是週末,是可以領結婚證的。”
穆惜時茫然,“我什麼時候說過想聖誕節領結婚證啊?”
不過話一出口,穆惜時便想起來了,自己好像還真說過這樣的話。那時候剛上大學,當時她跟花妖、夏離一個宿舍,原本還應該有另外一個姑娘跟她們住在一起的,但那個姑娘為了能跟她男朋友讀同一所大學,臨時決定退學回去復讀,於是宿舍裡便只剩了她們仨,而且也不知道是學校忘記了還是宿舍夠多,總之這之後學校也再沒有加別的人來她們宿舍。
如果說男生們在宿舍進行臥談會的時候,話題永遠離不開足球跟美女,那麼女生們在宿舍進行臥談會時,話題則是始終圍繞著各自的戀愛史。
彼時穆惜時跟鹿慕雖然不在一個城市,只依賴電話和網路交流感情,可是在穆惜時心底,依然保留著一個二十來歲的姑娘對愛情所有美好的幻想。而在這個幻想的終點,便是嫁給鹿慕,為他洗手作羹湯,為他生兒育女,與他朝夕相對,白首不相離。
至於為什麼要選在聖誕節出嫁,是因為對那時候的穆惜時而言,聖誕實在算得上是一個美麗無比的節日,如果天公作美能在聖誕節當天下一場小雪,那麼這一天幾乎已經能滿足穆惜時對浪漫所有的想象。她很樂意在這樣美麗的日子裡,成為自己最愛的男人的新娘。
只是隨著年歲漸長,再加上後來又與鹿慕分手,所以這個夢想便也隨著少年時代的很多其他的夢想一樣,最終被穆惜時遺忘了。甚至於在與鹿慕分手之後的那五六年裡,聖誕節這樣的日子對穆惜時而言不過是一個很好的商機,她只需要想辦法在這樣的節假日裡推出各式各樣的活動賺錢,再無什麼別的想法。
可是這一刻,當傅如初這樣慎而重之的要替她完成這些曾經的夢想時,她突然就釋然了,原來重要的根本不是什麼日子把自己嫁出去,而是把自己嫁給誰。這樣想著,穆惜時忍不住窩進傅如初懷裡,抱著他的腰輕聲提議道:“不如從日本回來就去領證吧?”
說完又